此時陶榕把聶昭的胸膛直至內(nèi)褲邊上的腹肌都看得一清二楚,聶昭上面穿的是有些騷包的睡袍,稍微一拉扯就大大方方的敞開了胸膛,下面是松垮垮的舒適睡褲,因為松,所以稍微一動就能看到內(nèi)褲邊緣,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沒有涂藥膏,沒有裹白紗的誘人身軀這樣躺在自己常常躺著的被褥里面,陶榕一時間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卡住一樣。眼睛都不受控制的直了,真是美色誤人啊。
那種透著力量的肉體完美的恰到好處,仿佛盯久一點,就能流鼻血似的。
陶榕強行讓自己的視線從那一片旖旎中收回,但是卻不小心瞥見他胸膛的地方有一塊紅印,那是牙。
陶榕神情逐漸變得詭異起來,她可不記得自己有咬過誰?那這個牙印,難道……陶榕第一時間被惡心了個夠,看向聶昭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這樣的眼神自然落到了聶昭的眼中,聶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頓時就明白這小丫頭在想什么了。
聶昭慢慢撐起身體,輕輕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睡袍,“睡個覺都不老實!笔诌刻意揉了揉牙印的地方。
陶榕原本惡心的都想要把聶昭踹下床了,不知道他的牙印是從哪里得來的,反正得來的過程肯定惡心,但是沒有想到聶昭突然沒頭沒尾的接了這么一句,頓時讓陶榕就懵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
聶昭回頭,眼神無奈的斜睨了陶榕一眼,好像包含怨氣又無可奈何一般!澳阕约鹤鲞^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
陶榕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腦被一道雷給劈了一樣。
聶昭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是自己咬得牙印。
“算了,反正你做過什么壞事自己忘得倒是快的很,一點都不負責任!甭櫿颜Z氣是真的怨惱。
“我……我做了什么?”被聶昭說的陶榕都不自信,難道自己對未來的事情執(zhí)念太深在睡夢中提前就對聶昭怎么樣了?
不可能吧,她警惕性很強的,不可能連自己做過什么都不知道的,即使稍微有點發(fā)燒也不可能突然失控啊,而且她也沒有夢游的習慣。
可是聶昭胸前的牙印還是深刻的刻印在陶榕的腦海中。
“你不是在誆騙我吧!碧臻挪幌嘈诺恼f道。
聶昭指著自己胸前的牙印道:“你還要在旁邊咬一口對比一下嗎?”
陶榕沒有想到聶昭這么直白,頓時被羞的臉都紅了!拔摇媸俏乙У。我……我怎么會咬你啊!
聶昭微瞪了陶榕一眼,“我怎么知道,你突然沖著我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晚上沒吃飽,做夢夢見吃的了,所以咬我?”
說完,就轉(zhuǎn)過身準備起床,不讓陶榕看見他已經(jīng)漸紅的臉,和心虛的表情。
陶榕對自己的夢自然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過聽聶昭的語氣也就是咬了他一口而已吧。
原本還稍微有點自責的,結(jié)果陶榕的大腦突然反應過來,拿起枕頭就朝著站起來的聶昭后背丟去。
聶昭自然動作利索的轉(zhuǎn)身接住!拔埂!彪m然已經(jīng)心虛,但是聶昭俊美的臉還是一副嚴肅模樣,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我咬你是我不對,但是你主動送到床上來讓我咬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憑什么睡在我的床上!”陶榕自認為抓住重點的質(zhì)問道。
聶昭知道陶榕什么都沒有想起來,頓時心就放了下來,“我是想要走的,我不過就是過來看看你燒退了沒有,結(jié)果你就抱著我的手臂不放,不讓我走,然后還咬了我一口,最后實在太晚了,我也很累,所以就先睡了!
陶榕狐疑的看著聶昭,心想著也是,聶昭總不會占她便宜吧,不過心中還是不爽道:“就算你不把我當女人看,我也是女人,請你注意一下男女之別可以嗎?”
“你不是我媳婦嗎?”聶昭抱怨般的喃喃說道。
“你說什么?”陶榕懷疑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看著他。
聶昭放下枕頭,直接把心一橫,臉色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道:“我說你是我合法的妻子,就算我們怎么樣了也是正常的吧!
“你……”陶榕不敢置信的看著聶昭,她不懂聶昭怎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太不像他了吧,她本想說他們就計劃會離婚的,所以不算正常夫妻,但是想著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們肯定是要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自己現(xiàn)在這樣說豈不是自打臉嗎?
“那我還未成年呢!這里可是城里,你還是軍人,真發(fā)生了什么,你就是知法犯法!
聶昭一愣,看著陶榕眨了眨眼,“這么說,問題只在于你的年紀?”
陶榕張著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的話題拐成這樣了。
突然聶昭就沖著她勾唇一笑,眼中含著笑意,如同璀璨的鉆石,眼尾的弧度好像在勾人似的,神情極其魅惑。
一個眼神就叫跪坐在床上的陶榕閃了神。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聶昭已經(jīng)出門了。遠遠的還交代了一句,“快點洗漱,已經(jīng)中午了。”
陶榕一下子癱坐在床上,腦海中已經(jīng)掀起了暴風雨。
他……啥意思?
而出去的聶昭心情卻異常的好,其實他是故意試探陶榕的,他想要知道陶榕是不是時刻把那個離婚協(xié)議放在心上,結(jié)果她竟然沒有提到,聶昭瞬間就放心了很多。
也許當初簽下那個離婚協(xié)議只是陶榕一個自保的手段而已,也許當她過得幸福的時候,她就不想離婚了。
聶昭嘴角慢慢勾起,突然嘶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嘴角內(nèi)側(cè)還破著呢。
想起昨晚偷來的小甜蜜,聶昭真的又欣喜又心虛。
其實陶榕昨晚自己換了衣服之后幾乎就在床上睡死了,聶昭因為沖進雨中,所以衣服也是濕的,不得不換衣服再去找陶榕。
過去之后,陶榕就睡著了,他趕緊把人扶起來,想要強行喂藥。
可是陶榕仿佛睡夢中都有防備心似的,掙扎的厲害,塞了藥片進去,可是就不肯吞下去,聶昭想要給她喂點水,但是陶榕死活不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