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幸好關(guān)鍵時候榕榕來救了我,要不然……就差一點(diǎn),要不是榕榕來救我,袁尚,我好怕,我真的……嚇?biāo)懒,嗚嗚嗚嗚……他們(nèi)齻捂住我不讓我叫,想要扒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如果不是榕榕及時出現(xiàn),我……”
因為袁尚的在意安慰著林婕,終于讓林婕徹底的放空倒在袁尚的懷中哭訴,可是她已經(jīng)慌張到語無倫次了。
而經(jīng)理臉色已經(jīng)蒼白了,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畫面,難怪說不是一般的女伴呢,這下完蛋了,事情肯定要鬧大了。
聶昭聽到這里的話,再次看向陶榕。
“是啊,我動的手,難道我要指望你們來救我們嗎?聶昭你不是在跟人拉拉扯扯嗎?等你們跟這位美女拉扯玩,親熱完,估計我們已經(jīng)那三位少爺玩過一輪了吧。”
陶榕繼續(xù)說出難聽又不堪的話,很難想象一個少女竟然說出這么粗俗的話。
但是這些話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支沾著毒的箭不停的扎在聶昭和袁尚的心中。
袁尚抱著林婕沒有看見,但是聶昭卻看得清楚明了,陶榕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根本不是他,雖然指名道姓,但是自始至終陶榕盯著的只有袁尚。
袁尚沒有注意陶榕的視線,只是陶榕說的事實讓他心中絞痛到無法呼吸,他抱緊著林婕,仿佛害怕失去她似的,他知道如果林婕受到這樣的傷害,他會痛不欲生,他會發(fā)瘋,他會殺人的。
“在哪里!帶我去!那三個該死的東西在哪里。既然敢對我的女朋友下手,我看他們是不想活了。”
陶榕第一次聽到袁尚這樣的聲音,仿佛可以為了林婕上刀山下油鍋一樣。
那是屬于袁尚真正的怒火,是踩到了他底線的怒火。
原來他是真的愛著林婕,在乎著她啊,不過袁尚還真是渣的可以,如果沒有他渣男行為,林婕會遭遇這種事情嗎?
那些明顯針對林婕的設(shè)計……
“經(jīng)理,你們這里的安全設(shè)施做的真好,竟然對袁尚的女朋友,我的……妻子都能下手。人呢?!”聶昭一字一頓冷冰冰的說道,如同宣布死刑一樣。
剛剛聽到女朋友已經(jīng)無法呼吸的經(jīng)理,又聽到妻子二字,經(jīng)理已經(jīng)雙腿發(fā)軟,想要跪下了。
看來他已經(jīng)搞不定了,必須要找老板過來了。
那三個人他也別想護(hù)著了,根本護(hù)不住了。
“因為聶二少夫人把他們都打了一頓,所以我叫了救護(hù)車!
聶昭和袁尚的眼神同時鎖定經(jīng)理。
經(jīng)理嚇得立馬道:“我讓他們把人送上來,絕對不讓救護(hù)車帶走!
說完經(jīng)理就趕緊用對講機(jī)聯(lián)絡(luò),然后趕緊給老板發(fā)求助短信。
而這時候,誰都沒有關(guān)注的賈曼麗,卻突然悄悄的想要離開。
“賈曼麗小姐,去哪啊?”
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傳來,如同冰錐一樣扎在她的腳下,讓她動彈不得。
之前陶榕給她的恐懼感已經(jīng)消失了,她也不會怕陶榕了,只是到底剛剛干的事情有點(diǎn)心虛。
可是細(xì)想了想,他們又沒有證據(jù),自己帶著假發(fā),面具,衣服唇色都不一樣,肯定是認(rèn)不出自己的。
頓時,賈曼麗安心了下來,慢慢調(diào)整呼吸,轉(zhuǎn)頭回去,“我見大家好像有事情,我的小事就……”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陶榕就越過了聶昭,直沖沖的朝著她而來,那張陰沉的臉?biāo)查g刺激了賈曼麗。
賈曼麗想起了那一天被陶榕暴力支配的恐懼,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去。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陶榕一個健步?jīng)_了上去,一把就掐住了賈曼麗的脖子,把整個人都撞到了墻壁上。
眾人都被陶榕的舉動給嚇到了。
而聶昭卻見怪不怪,甚至在陶榕做出這樣的舉動的一瞬間就明白了最有可能的真相。
聶昭臉色整個都黑了下來,矗立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
可是袁尚卻以為陶榕誤會賈曼麗和聶昭之間的事情才對賈曼麗這么暴力,其實他本來現(xiàn)在心思全用在心疼林婕身上了。但是賈曼麗畢竟是他的情人,床伴,因為自己的遮掩而害她被打,那自己也太不男人了。
“阿昭,你……”袁尚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敢喊現(xiàn)在氣勢驚人的陶榕,他轉(zhuǎn)向求助聶昭。
但是聶昭卻背對著他們一抬手,示意安靜。
賈曼麗又怒又驚,抓著陶榕的手想要掙扎,“你干嘛?咳咳咳,放手!”
“我警告過你什么,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我今天就算廢了你,你看看你的二少敢不敢跟我叫板!”
賈曼麗瞬間紅了眼,如果她知道陶榕是聶昭的妻子,正牌的豪門夫人,跟女朋友完全不一樣的角色,就算是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安排啊。
袁尚又怎么會為了一個情人,跟自己兄弟的妻子過不去呢。
“你……你,我什么都沒有……”話還沒有說完。
陶榕就以掐著她脖子的姿勢,狠狠的賞了她一耳光。
那耳光之響亮,幾乎蓋過了會所里面的音樂,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抖。
賈曼麗被打的歪著脖子,嘴角都是血,腦袋嗡嗡直響,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警告過你沒有,別為難女人,有事沖著男人去,有本事?lián)屇腥,別欺負(fù)女人。我有沒有說過!”陶榕壓低著嗓音就好像被火燒過的喉嚨一樣發(fā)出恐怖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帶著火山即將爆發(fā)的力度。
“你……你個瘋婆子,我冤枉我,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來找……”
“啪”狠狠的反手一巴掌。
很快賈曼麗的臉上已經(jīng)有兩個巴掌印了,臉頰都高高的腫起。
“你勾引誰都不要緊,就算你派人來吵來罵來威脅,或者打架都行,你憑什么安排男人來干這么事情,你知不知對女人來說,這種事情最無法原諒的,男人給女人帶來災(zāi)難就夠了,你身為女人竟然安排這種災(zāi)難?怎么?你被千人騎萬人跨,就想要別人也嘗嘗你的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