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嚎了半天就被保安給拖出去了,以后再也沒有見過。
昔日的二嬸再怎么樣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除非她犯了大錯。
再聯(lián)想聶璇過得不如意,意外死亡。
不知道聶璇的意外死亡到底是不是……這個陶榕是不敢胡亂猜測的。
但是陶榕對聶家老爺子的正直還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不是非常大的過錯,聶二嬸不會混到如此地步還被趕出去,絲毫昔日的情面都不留。
也就是說聶璇的種種不如意,可能有聶二嬸的參與在其中,在聶璇死后,追根究底中被發(fā)現(xiàn),然后被報復(fù),最后才變成那樣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陶榕覺得如果有機(jī)會,當(dāng)一次神婆也無所謂。具體時間其實(shí)她記不清楚,只能提供一個大概,不過也要她能跟那位脾氣古怪的大小姐說得上話才行啊。
對于這個大堂姐,估計聶昭的想象偏多,所以說的不由得就多了一些,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手機(jī)又瘋狂的響了起來。
陶榕低頭一看,還是一樣的號碼。
陶榕就假裝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
聶昭掃了一眼之后,就對著陶榕說道:“你接!
“什么?我?”陶榕驚訝道。他的爛桃花憑什么她來應(yīng)付。∩陷呑舆不夠嗎?
“對,你接!怎么?害怕?”
疑問配上輕蔑。明明知道是激將法,但是對于十幾分鐘之前才暗暗發(fā)誓的陶榕來說還真的有點(diǎn)打臉。
“接就接,我亂說,你別后悔!”陶榕威脅的說道。
聶昭何以畏懼啊,直接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陶榕深吸幾口氣,想著自己的武力值和對未來的預(yù)知,直接接了電話,喂了一聲。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然自己消失,要不然我讓你消失!
陶榕:……歷史總是驚人的一致,這相似的話語,這一摸一樣的意思,這威脅人的口吻。
“呵~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待在聶昭的身邊?”
手機(jī)的聲音是比較大的,安靜的車廂里面能把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聶昭以為鄭舜佳只是脾氣暴,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狠惡,有點(diǎn)過了,早知道就不讓陶榕接電話了。
這般想著,聶昭趕緊找了一個地方停下了車。
“你這種人只配找種田的,生一些跟你一樣低級的孩子。”
聶昭伸手要去接手機(jī)但是卻被陶榕伸手擋住。
聶昭仔細(xì)看著陶榕,只見她的臉上都快結(jié)冰了,眼神沒有勉強(qiáng),而是逐漸的堅毅。怎么回事,她剛剛不是還挺抗拒的嗎?
“聶昭的妻子只能是我,你識相最好立馬消失,別讓我在聶家再看到你,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聶昭的眉頭已經(jīng)擰了起來,神情相當(dāng)難看,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陶榕眼明手快的直接伸手捂住了嘴巴。
聶昭沒有避開,只是有些錯愕的看著陶榕。
陶榕機(jī)械般的轉(zhuǎn)頭看向聶昭,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
聶昭看得心口一縮,他見過那個眼神的……每次她害人的時候都是這個眼神,每次看到這個眼神,她都會被自己狠狠訓(xùn)斥一頓。
“你說我生的孩子怎么了?”陶榕緩緩開口,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帶著狠意和冷凝。
“嗤,孩子?難道你還妄想給聶昭生孩子,你要不要臉啊,你生得出來嗎?就憑你也配,就算給你生了,也是玷污了聶家的遺傳基因,對了,你懂什么是遺傳基因嗎?就算說如果你生了孩子,她會被你影響一半,跟你一樣賤骨頭,不要臉,就是該死遠(yuǎn)點(diǎn),免得礙眼的貨!
咯咯咯,陶榕的牙齒在嘴里摩擦的生硬。她的神情卻逐漸的扭曲瘋狂起來。
她想起來了,以前鄭舜佳可是也諷刺過筱筱,讓她哭的傷心難過過,而且筱筱之所以身體比一般人差,追根究底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yàn)椤?br />
陶榕的嘴角漸漸的勾起,殘忍的笑容掛在嘴邊,好像被觸碰了逆鱗的龍一樣,漸漸變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被她捂住嘴巴的聶昭,就好像獵人盯著獵物一般。
聶昭被她這樣駭人的情況驚到了,想要制止手機(jī)的對話,他真的錯了,他不知道鄭舜佳會把陶榕刺激的這么不正常。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陶榕就好像陷入某種情緒中,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是嘛?可是怎么辦呢?我也想要走啊,但是聶昭舍不得我走,要不然也不會一天就決定娶我而不是娶你。”
聶昭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原本要推開陶榕手臂的手都僵住。
“你就自欺欺人吧,我都聽說了,不過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罷了。你以為別人都會被騙嗎?”
“哦?那個告訴你的人有沒有告訴你,聶昭有沒有承認(rèn)被騙呢?”
鄭舜佳瞬間一噎,從來都是安雯瀾的講述和猜測,并沒有說明聶昭的態(tài)度。
“我告訴你實(shí)話吧,聶昭喜歡上我了,夜里,防空洞,只有兩個人,他情難自愈直接壓倒了我,狂吻我!碧臻乓贿呎f著,一邊冷笑著松開捂住的手,但是手并沒有離開而是用拇指無意識的磨蹭著聶昭的嘴唇。
聶昭呆呆的看著陶榕,咽了咽口水,傻了。
“吻的我都喘不過氣了,我想要掙扎,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他緊緊的抱著我,叫我榕榕,說著喜歡,說著想娶,說著要我,然后就脫光了我的衣服,吻遍了我全身,徹底占有了我。因?yàn)椴攀乔疤斓氖虑,所有有沒有懷孕我還真的不知道!
“你……你不臉,果然是山里來的粗俗賤人,這樣的話你也能說的出口。”
而此時,陶榕的視線無意識的隨著手指已經(jīng)劃到了聶昭起伏的胸膛上。
她沒有看見聶昭的臉已經(jīng)從耳根子開始紅成一片了。
“我看是你自欺欺人,不肯相信真相,才告訴你真相的,你怎么反倒罵我呢?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氵是不要自我欺騙了,雖然我知道你大概是我老公的追求者,但是我老公不喜歡你啊,還想躲著你!
“你……你胡說!”鄭舜佳的聲音越發(fā)的痛苦,陶榕的笑容卻越發(fā)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