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聲喊人,而是躡手躡腳的開門鎖。
陶榕臉色沒變,眉頭卻挑了起來,她一邊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
這個家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陶榕一直以為陶鈺安分了,但是沒有想到,最后還給她來了這么一招,想要干嘛?偷看,還是進(jìn)來胡作非為。
陶榕穩(wěn)穩(wěn)的從大澡盆里面出來,因為動作穩(wěn),所以聲音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來到床邊,簡單的擦干就把大襖子穿上。
然后偷偷的站在門的里面。
看著門鎖艱難的扭動,陶榕覺得可笑,連開門都不會。
不過,他不會,陶榕可以幫他啊!
所以陶榕隨著他在外面扭動的姿勢,輕輕的幫忙從里面扭動起來,這樣一下子,門鎖就開了。
門現(xiàn)在是虛掩的狀態(tài)。
陶榕就看到門縫被稍微打開了一點(diǎn)。
隨即停頓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一個頭探了出來,呢喃道:“人呢?”
陶榕站在門后冷笑,陶鈺啊陶鈺,你自己送上門就別怪我了。
等到陶鈺完全走進(jìn)來找她之后,陶榕猛然將門關(guān)上,‘砰’的一聲,陶鈺嚇的一縮,他本來就在做虧心事,所以反應(yīng)就緊張了一些。
等他轉(zhuǎn)頭看清楚了陶榕,頓時就放松下來。
陶榕此時身上穿的是長襖子,但是只到大腿中間,下面露著兩條筆直修長大白腿。因為擦得匆忙,所以還有一些水珠殘留在上面,被光線照射著散發(fā)瑩瑩的光輝,看著都讓人眼熱。
陶鈺沒有說話,倒是癡癡的盯著陶榕的腿看著,視線從下往上,到了上面,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掀開長襖子似的。
陶鈺咽了咽口水,手竟然不自覺的伸到自己腹下搓了搓,樣子猥瑣至極,看得陶榕差點(diǎn)反胃。
陶榕冷冰冰的站在那邊,目光森冷的看著他,反倒讓陶鈺心中激情澎湃起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陶榕走來,聲音有些緊張的說道:“我聽說你要被送給別的男人當(dāng)老婆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我們……”
陶鈺激動的走到了陶榕的跟前,陶榕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體變化,看他饑渴的如同瘋子一樣,真不會知道他腦子是怎么長的,之前都被自己威脅過好幾次了,他還是學(xué)不乖,看來他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跟嚴(yán)琪一樣是一個變態(tài)了。
看著陶鈺就差流口水的惡心模樣,陶榕直接露出狠厲的神情。
這樣的神情陶鈺自然是見過的,腳步一頓,就防備警告道:“我告訴你哦!反正……反正你都要被別的野男人睡了,跟我睡一下又怎么樣!我……我們的關(guān)系還不如你跟一個野男人的關(guān)系嗎?你怎么就想不通呢,大家都說娘家中兒子的態(tài)度對嫁出去的女人很重要,你嫁了以后,娘家的依靠就是我,你知道嗎?就是我!你……你現(xiàn)在把我伺候好了,以后我肯定會多照看一下你的。但是如果你敢動手,你看看以后你有事,我會不會幫你。”
陶榕聽著這可笑的發(fā)言,輕輕的搖頭,連話都懶得說了。
這陶鈺小小年紀(jì)就這么惡心變態(tài),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簡直就是少見,偏偏這樣的奇葩還被她遇見了,上一世還折磨的她夠嗆。
“怎么?你……你不相信?你既然要嫁人了,就應(yīng)該跟我們搞好關(guān)系,尤其是我,小心我以后不罩著你!”陶鈺心中也有點(diǎn)虛,其實之前他有找陶錢和嚴(yán)香如提過這件事情,但是被嚴(yán)厲的罵了一頓,說陶榕很重要,不準(zhǔn)他現(xiàn)在亂來,要不然就麻煩了。
可是他并不覺得自己在亂來,家里有好東西都該先給自己才對,既然都要給出去了,先讓自己試一次又怎么樣呢。
陶鈺想要鬧,但是陶錢和嚴(yán)香如在這件事情上仿佛是鐵了心了,就是不答應(yīng)。
但是這可是陶鈺期待已久的事情了,他這段時間天天幻想,就等著這個機(jī)會呢,現(xiàn)在突然否定了他所有的幻想,想要做的事情做不成了,他怎么能忍得下來呢。
所以他又趁機(jī)偷偷摸摸的來了。
陶榕既然在洗澡,自己應(yīng)該非常好下手,就算做了之后被父母罵,那也是做了,反正父母不會真得罰他的。
“陶鈺!”陶榕突然感嘆的叫了一聲,然后主動朝著陶鈺靠近,弄的陶鈺還真的有點(diǎn)緊張。
“你之前想要對甘小妹下手,結(jié)果賠了一只手,現(xiàn)在又想要對我下手,你覺得你會留下什么賠償?”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陶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剛想要破口大罵,陶榕直接一拳打到了陶鈺的肚子。
只是一下,直接將陶鈺打的彎下了腰,口水直接噴了出來,渾身顫抖的扶著床邊,連叫都叫不出來,一臉蒼白的猛咳。
陶榕又走近,抬起一腳就給陶鈺踢到了地上。
陶鈺在地上直接滾了一圈,抬起頭驚恐的看著陶榕道:“你……你……這是家里,阿媽在……在……”
他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因為之前他跟陶榕沖突的時候,都是在父母不知道的地方,她兇狠父母看不到,他又被威脅,所以拿她沒辦法,但是現(xiàn)在就在在家里,他只要叫一聲,阿媽就跑來了,見到她打了他,還不扒了她皮。
這種情況,她還敢下手,是不是傻了,或者以為自己能嫁人就了不起了,他們家可以把她嫁出去,自然也能不讓她嫁出去,讓她在這個家當(dāng)牛做馬一輩子。
可是讓陶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陶榕不僅僅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這一次更是完全不管不顧,對著地上的他連續(xù)提了十幾腳,疼得陶鈺感覺自己都要吐血了。
終于陶鈺崩潰了,他喊出了自己的聲音,大喊阿媽救命。
而陶榕也沒有想著捂住他的嘴巴,而是直接朝著他命根子的地方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一瞬間,陶鈺疼的都要翻白眼了,臉上的脖子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來,疼的他連喊都不知道怎么發(fā)聲了。
陶榕這一腳是最重的,比她之前踢的更重,幾乎是當(dāng)成蟑螂一般的在踩,而陶鈺本來就處于半反應(yīng)狀態(tài),被陶榕這么一踩,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