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錢已經(jīng)在外面偷聽了很長時間了,簡直聽得心臟都要激動的跳出來了,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啊,回過神來的時候,渾身都出汗了。
他原本是不死心想要過來要補償,雖然嚴香如不好意思要了,但是陶錢要錢。∷运苯优苓^來,打算大鬧一場的,結果沒有想到被他聽到了這樣的驚天大秘密。
陶錢雖然不夠聰明,但是嚴大舅描述出來的美好道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了。
嚴琪算什么?
聶二少可是跟陶榕關系好!陶榕不是更加容易拿下他嗎?
干嘛這樣的好事要讓給嚴家啊,難道要讓他們一輩子看著嚴家的臉色過日子嗎?
陶榕如果嫁給了聶二少,那自己還需要擔心錢嗎?
陶鈺還用擔心治療的問題嗎?
在這一點上,陶錢和嚴大舅是一致的,都是想要給兒子治病。
陶錢其實對聶二少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并不清楚,但是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而且最重要的是能讓他這個自尊心超強的大舅哥放下一切尊嚴,用那樣無恥的手段,奉獻自己的女兒,就是為了把嚴琪跟聶二少的關系定下來,那就足以證明聶二少究竟有多好。
既然是香餑餑,那肯定要搶的,更何況他們更加有優(yōu)勢。
嚴琪要養(yǎng)傷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而他們可以提前行動,直接把人搶走不就行了嗎?
陶錢仿佛已經(jīng)看到未來有錢人的生活在向他招手,進賭場可以盡情的賭,喝酒也是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他們老陶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果然當初偷走這個丫頭是對的,就算沒有贖金,這丫頭的后半輩子也要為了當初的贖金來償還他們。
他就當收利息了。
陶錢一邊快速的趕回家,一邊瘋狂的笑著。
大馬路上有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這個人中了彩票,高興瘋了呢?
一回到家,陶錢自然立馬就跟嚴香如商量起計策來。
嚴香如聽到后大驚道:“真的?那個軍人竟然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多有錢?”
“你難以想象的有錢,連你大哥,連鎮(zhèn)長都要巴結的人家,你想想看!只要做了我們陶家的女婿,那未來就是金山銀山擺在我們家了!碧斟X興奮的說著。
嚴香如也一瞬間興奮起來,畢竟現(xiàn)在家里是真的沒錢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好事,那肯定不能放過啊。
但是冷靜之后,嚴香如還是有點擔心的,“可是,那不是我大哥的計劃嗎?”
陶錢立馬怒的拍桌子,“你嫁到我們陶家就是陶家的人了,怎么著,你還想著嚴家,想要給你娘家扒拉好東西嗎?你最好搞清楚,誰才是你的家人,如果你敢背著我跟你大哥聯(lián)合,破壞我的計劃,我可不會繞過你。”
陶錢說到這里的時候看著嚴香如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瘋狂兇惡了。
嚴香如自然不會向著娘家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命根子在哪里?
“你兇什么?我就是擔心事后被我哥發(fā)現(xiàn)報復我們!”嚴香如不甘示弱的回懟。
陶錢這才稍微放下了一點脾氣,臭著臉冷哼道:“你最好是這樣想的。”
“我哪里像你這么沒腦子,就知道沖動,這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我們沒有大哥的人脈關系,萬一鬧出麻煩,到時候蹲大牢的就是我們兩了!眹老闳邕是想的比較多的。
“啊呀,不會的,你放心,只要陶榕和聶二少成了,那咱們就是有身份的人了,就算你大哥氣死了,都奈何不了我們。能鬧出什么麻煩,男人女人不就這點事情嗎?你情我愿的!我聽說部隊紀律很嚴明的,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聶二少不娶陶榕,那是要被處分的。”陶錢興致勃勃的說道。
“什么你情我愿,我都問過陶榕了,他們根本沒有那關系,只不過熟悉一點而已,陶榕那丫頭你還不知道嗎?完全被我們掌控著,不敢撒謊的!眹老闳鐡u頭說道。
“哼!就算不是兩情相悅,老子也要讓這件事情成功!”陶錢志在必得的說道:“不過,在我們安排前,暫時不要告訴那死丫頭,讓她知道,怕壞事!我們就先讓那丫頭知道我們多么不容易,我們也是走投無路了,到時候一個機會放在眼前,為了我們,她一定愿意犧牲的!不過這也不叫犧牲,她可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對于這樣的說法,嚴香如也點頭認同了。
雖然丟了一個預備媳婦,但是換了一個這么厲害的親家,也是超值的。
這邊嚴香如和陶錢已經(jīng)開始密謀了,那邊陶榕所在的煙花工廠正又一次提前下班了。
陶榕越發(fā)覺得奇怪,工廠里面奇怪的傳言也很多。
比如有人聽到鐵鏈拖來拖去的聲音,還有人聽到了煙花炸開的聲音。
大家開始猜測是不是強子真的出了意外死了,魂魄回到他最熟悉的地方開始作亂,所以天色要暗下來之前,廠長才會讓他們離開?
反正這樣神神鬼鬼的猜測越來越多,但是怪異的情況都是在晚上。
陶榕是不相信有鬼怪的,只是覺得工廠越發(fā)可疑罷了。不知道之前給聶昭的提醒,他聽進去多少。
一想到聶昭,陶榕就氣,上次的事情可是把她得罪很了,真的不想再見到他。
但是真的沒見到這個人的時候,陶榕又有點奇怪,畢竟這個人總是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
很少像現(xiàn)在這樣長時間不見,陶榕不免有點擔心,記憶中聶昭應該沒有這么快離開山坎村的,如果他真的因為不明緣故離開了,那陶榕可就要傻逼了。好不容易在不干涉事情發(fā)展的情況下走到這一步,總不能讓聶昭跑了吧。
其實她原本的確想過不結婚,按照記憶中的時間跟他發(fā)生關系就行了,但是聶昭只是臨時在這里駐扎,如果沒有夫妻這層關系,以后想見他都難如登天,更別說時間地點的控制了。
所以陶榕思來想去只有按照原計劃走最安全,任何危險都要排除。
因為不放心,陶榕在回去的時候特意繞道了部隊駐扎的營地附近,那里的災后重建工作已經(jīng)完成的差不多了,很快部隊就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