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琪琪,你昨天為什么不把她救出來,她是你女兒!再怎么錯了都是你的女兒。∧阍趺茨苓@樣呢!”嚴舅媽的嗓子都哭喊啞了,那悲慟的情緒,不知道的還以為親友過世了呢。
但是奇怪的是聲音并不是從嚴杰的病房出來的,而是隔壁的病房。
因為嚴香如跟陶榕說過病房號,所以她記得。
越過嚴杰的病房來到那聲音傳出來的病房。
嚴香如的聲音隨即傳來,“大哥,這是怎么回事啊,以你的人脈,怎么會讓嚴琪在派出所遭遇那樣的事情,這……大嫂,你快別喊了,你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嚴琪出事嗎?造孽。‖F(xiàn)在琪琪還昏迷著,你就別把她吵醒了,萬一醒過來可不得瘋了啊!”
陶榕聽到這里心中不由的一動,琪琪竟然出來了,而且還昏迷,難道昨天自己料想的事情成真了。
陶榕偷偷的靠近門邊,因為嚴香如的提醒,嚴舅媽的聲音小了很多。但是陶榕的耳力很好,所以靠在門邊就能聽個大概。
“怎么辦?怎么辦?我們家琪琪從小寶貝的養(yǎng)著,還是高中生,以后會是大學生,要清清白白的嫁人的,竟然……竟然在里面,被幾個犯人給……給糟蹋了,我要告他們,我要告他們!”嚴舅媽哭的傷心欲絕。
“告什么告,這件事情就此為止,誰都不找再提了。”嚴大舅卻厲聲制止。
“不是啊,大哥,這嚴琪也沒有被判刑,這樣做的確是派出所的問題,你真的不替嚴琪追究嗎?要點補償也是好的!”嚴香如勸說道。
“我說了誰都不要提,就當這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派出所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這件事情不會泄露出去,你們誰要是敢說出去給我試試!”嚴大舅威脅道。
“打招呼打招呼,如果不是你當初打招呼要對付……”嚴舅媽顯然已經(jīng)悲慟的失去理智了,結(jié)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嚴大舅一巴掌打的安靜了。
而在門口的陶榕卻已經(jīng)聽明白了一切,頓時陶榕渾身止不住的發(fā)寒顫抖,那種涼到骨髓里面的感覺太可怕了,她真的以為,真的以為嚴大舅給她安排的就是毒打,嚴刑逼供而已。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嚴大舅竟然這么歹毒,竟然安排了這樣的事情就為了報復她。
陶榕真的感覺到恐懼,如果當初聶昭沒有出現(xiàn)救自己,自己就直接進了派出所,不論事情要不要繼續(xù)調(diào)查,那一夜是逃不掉的,那今天被糟蹋,在病床上躺著的就是她了。
在牢里的犯人都是什么樣的人啊,他們可以這樣安排,一定都是本來就惡心的犯人。
陶榕心中的恐懼漸漸消除,替代的是無盡的怒火,好狠的嚴大舅,真的是好狠啊,這不是要命,這是要她生不如死啊。
隨即慢慢的,陶榕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幸好昨晚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呵呵呵呵……報應,為她準備的大餐竟然報應在了他自己女兒的身上,哈哈哈哈……果然惡有惡報。
陶榕不能笑出聲,但是臉上的痛快卻令她的神情有些詭異。
嚴大舅安排的人害了嚴琪,不知道這兩位,以及知道真相的嚴舅媽和孟鳳英會是什么心情。
因為嚴香如不知道嚴大舅原本是這樣打算用來對付陶榕的,所以嚴大舅嚴厲制止嚴舅媽說漏嘴。
當即就讓嚴香如出去幫忙買東西,支開嚴香如。
嚴香如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靠在一邊低垂著頭的陶榕。
“你來了,干嘛不進去?”嚴香如問道。
陶榕可不會進去,這時候進去,嚴家夫婦搞不好直接打死她為他家女兒出氣,畢竟他們是無法恨自己弄出這么一個烏龍的。只會恨為什么進牢房的不是她,為什么被糟蹋的不是她而已。
“好像出事了,我不敢進去!碧臻艙鷳n的說道。
嚴香如想了想也點點頭道:“算了,你別去了,估計這一會兒你去了,他們會更加生氣的。走吧。”
難得嚴香如護著她一次,不過看著嚴香如有些郁悶的臉,估計她也明白在嚴家一雙兒女都昏迷的情況下,她是不好意思再要補償了。
陶榕隨著嚴香如往外走,可是她還是回頭看了看那相鄰的兩個病房,兩個都是想要害自己的人,結(jié)果最后都害了自己。這可不關(guān)她的事情,是他們自己作的。
陶榕忍不住勾起嘴角,最后痛快的看了一眼,這才毫不留戀的離開,
出來的路上,陶榕聽嚴香如說了,嚴琪不僅被嚴刑逼供打的鼻青臉腫,而且夜里關(guān)進牢房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竟然是有男有女的,幾個男人見她新來的,捂住她的嘴,聯(lián)合壓制著她,就這么瘋狂的輪流糟蹋她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獄警來查房才看到昏迷不醒,已經(jīng)不成人樣的嚴琪,然后就有警察立馬通知嚴大舅把人送來了醫(yī)院。
之前嚴香如進去之后,看著嚴琪也被嚇到了,那樣子真的是糟蹋的挺厲害的,嚴香如覺得是派出所管理不當,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實在可怕。
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情本該是自己經(jīng)歷的,陶榕就從骨子里面感到恐懼,她不知道那樣的環(huán)境下,憑著自己的身手能不能自保,果然危險無處不在,還是要多提高自己的本事才行。
陶榕也不會特意告訴嚴香如,其實嚴琪會有這樣的遭遇是嚴大舅自己安排的,所以嚴大舅絕對不會追究,畢竟追究到最后也只會追究到他身上。
這種啞巴虧也只能打碎牙齒咽下去了。
陶榕沒有想到,自己在上次的事情上捧著自己僅有的原則饒過了嚴琪一次,結(jié)果看來她是命中注定要經(jīng)歷這次劫難了。
陶榕很好奇,之后的嚴琪會怎么面對眾人,殘害手足陷害他人,自食惡果又被糟蹋,估計被人知道的話都會說一句天道好輪回吧。
晚上的時候,陶榕繼續(xù)訓練,正在大山里面捉白牙的球時,白牙突然朝著一個地方狂奔,雖然他們訓練的范圍是整座大山,但是白牙以前也不會跑太遠,都是圍著房子周邊的,這一次卻突然跑開了。
陶榕自然要去追了,結(jié)果追著追著就明白過來了,不遠處陶榕就看到了一行人,而他們也看到了緊隨白牙之后到來的陶榕。
“喲,這不是陶榕嗎?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山里溜達嗎?”何鐵龍是第一個跟她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