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你殺了人！”
一個警衛(wèi)尖叫道。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夏閻真看向那個警衛(wèi)，眼中紅光沒有熄滅。
“呃——沒有�！本l(wèi)瘋狂搖頭。
“呼……”閃電俠送完最后一個病院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都在這里了，那個昆西被一群人圍著，到大廳去了，我這就是去救他——”
“不用，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毕拈愓孀尦撕烷W電俠呆在這里，保護這些人質(zhì)。
要求人質(zhì)們不能和兩人交流，避免兩位善良之人被話療成功。
他和神奇女俠一起前往阿卡姆內(nèi)部，大開殺戒。
一路上兩人殺氣騰騰，就連那些精神不正常的罪犯們都意識到了不對勁，不敢招惹麻煩。
順利來到一眾精神病罪犯聚集的地方。
這里可謂是“人才濟濟”，可以看到鱷魚人、貝恩、雙面人、泥臉、瘋帽匠等等。
他們有些是精神上有問題，有些是身體上有問題。
更多的是精神、身體都有問題。
昆西被喪鐘送到一群罪犯的包圍圈里，瑟瑟發(fā)抖，完全沒有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
“蝙蝠俠？快來救我！該死的！”
看到夏閻真出現(xiàn)，昆西突然有了一些勇氣，大聲咆哮起來。
喪鐘立刻地給了他一下，將其砸翻在地，踩住。
“蝙蝠人（俠）……”
一群罪犯們看向夏閻真，也看到了神奇女俠。
但沒有人過多的關(guān)注她。
哥譚瘋狂粉絲團，基本上只在意蝙蝠俠，不在意其他人。
“你換了新的裝備嗎？”雙面人手中拿著一枚硬幣，向上拋飛，“讓我預(yù)測一下你的新裝備能不能抗住我們待會的攻擊吧！”
硬幣落下，被雙面人接住。
沒等他打開看正反，蝙蝠頭盔的雙眼處就冒出了紅光。
熱視線。
夏閻真從左向右看了一遍，熱視線掃過全場，在周圍的墻壁上留下焦黑的痕跡。
沒有完全懟穿墻壁，是因為夏閻真控制了長度。
同時，也有那么一兩個，抗住了熱視線一點點的時間，比如泥臉，鱷魚人。
以及不死的所羅門正在復(fù)活，夏閻真重點多看了兩眼，讓它短時間內(nèi)無法復(fù)活。
神奇女俠雙手手腕在身前碰撞，一股沖擊波散發(fā)出去。
把夏閻真沒看到的罪犯轟飛，撞在墻壁等地方，也是不活了。
同時也將地面上殘軀掀飛。
昆西這倒霉蛋也撞在墻壁上，脖子一歪死去，成為了戰(zhàn)損。
因為是高能射線，大廳中倒是沒有多少血腥味，只有著焦糊的味道。
神奇女俠看向夏閻真說道：“我現(xiàn)在明白你為什么會有不殺人的底線了�！�
破戒之后的蝙蝠俠太狠。
的確很讓人擔(dān)心會不會失控墮落。
“把哥譚肅清之后，我就退休。從此當(dāng)一個真正的花花公子�！毕拈愓嬲f道，“現(xiàn)在，還差幾個�！�
常住哥譚的那些著名罪犯，死得只剩下小丑了。
但貓頭鷹法庭還在，另外蝙蝠俠的師父拉爾斯·艾爾·古爾，刺客聯(lián)盟首領(lǐng)，一個不死的怪物，他雖然不常住，也能算哥譚罪犯，同樣沒出現(xiàn)。
如果干掉小丑后，還沒完成任務(wù)。
那么他們就是目標(biāo)。
因此夏閻真沒把話說太死。
“有人在搞小動作�！变摴堑穆曇魪亩鷻C中傳來，“監(jiān)控錄像正在被下載。”
“追蹤一下�！�
夏閻真說道，看了一眼大廳角落各處的監(jiān)控攝像頭。
這些攝像頭忠實地拍攝下他剛才干掉所有人的一幕。
“錄像上傳到了很多服務(wù)器里，我追蹤到了操作者的位置，讓我看看……嗯，在移動，位置在哥譚警署�！变摴呛芸炀筒榈搅讼螺d人的位置。
同時，他調(diào)出了附近的監(jiān)控。
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停下，下來一個人。
慘白的皮膚，夸張的紅唇以及綠色的頭發(fā)，看上去頗為消瘦，臉上帶著狂妄詭異的笑容。
小丑！
他高舉著雙手進入到哥譚警署：“我要自首！”
“是小丑，他進到哥譚警署了�！变摴钦f道，“上傳的視頻我都刪除了，但他那里應(yīng)該有硬件備份。”
沒有聯(lián)網(wǎng)，鋼骨需要靠近之后才能夠操作。
而小丑進入到哥譚警署，恐怕……
時間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無所謂，反正我要退休�！毕拈愓婧敛辉谝�。
退休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我們現(xiàn)在去警署？”
“嗯，走吧。”夏閻真說道，“閃電俠，超人，看看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外出行動期間，還是稱呼代號比較好。
過了一會兒，把那些幸存者送到斷橋另一邊，蝙蝠戰(zhàn)機再度飛起。
哥譚警署。
審訊室內(nèi)，局長戈登臉色鐵青，心中咯噔了不止一下。
今天才剛剛開始的哥譚之夜，尤為不平靜。
一開始是黑門監(jiān)獄暴動，戈登剛剛調(diào)動警力準(zhǔn)備出發(fā)，有新的消息傳來。
暴動停止了。
蝙蝠俠帶著幾個很厲害的人，以極快的速度鎮(zhèn)壓了暴亂。
之后，昆西市長被綁架到阿卡姆。
阿卡姆淪陷，沒等戈登前往阿卡姆瘋?cè)嗽�，又有電話打開，說幸存者已經(jīng)獲救，阿卡姆也沒事了。
此時，戈登開車距離哥譚警署沒超過兩百米——還不是直線距離。
然后，就是小丑來警署自首。
并且給戈登播放了一個錄像片段。
錄像中，蝙蝠俠換了一套沒有披風(fēng)，壓迫感更足的戰(zhàn)衣，從頭上釋放激光，把那些瘋子罪犯殺了個干干凈凈。
讓戈登心神巨震。
他抓著小丑的衣領(lǐng)咆哮：“你從哪里造的假視頻！”
“戈登，親愛的戈登。你知道這不是假的。我們的大英雄，哥譚的救世主，他墮落了！”小丑笑著回答。
只是這笑容看上去略有一分勉強。
夏閻真的猜測沒錯。
小丑就是夢神，既然他是小丑，那么，夏閻真毫無疑問就是蝙蝠俠。
蝙蝠俠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對手。
夢神在弄清楚彼此扮演的身份后，不惜自我封印記憶，讓“原版”小丑和蝙蝠俠斗法。
等到差不多了，他再出來，接手一切，為殺死或者誅心蝙蝠俠搞個大場面。
沒想到，他的計劃才剛剛實行，就遭到重創(chuàng)被毀。
蝙蝠俠居然找了超人等人出手。
不講武德！
小丑的“倉庫”里有對付超人的氪石。
但要經(jīng)過謀劃才好有合適的時機用氪石削弱超人。
眼下沒有時間給夢神小丑去謀劃。
并且，在通過監(jiān)控看到夏閻真殺人一幕后，夢神猛地意識到，夏閻真可能蘇醒了！
那個殺人的，不是那個不知道自己是夏閻真的蝙蝠俠，而是恢復(fù)記憶的夏閻真！
如果是前者，他殺人就意味著誅心成功。
他又殺死了夏閻真一次，應(yīng)該進入到下一個世界才對。
但沒有。
所以，此人就是夏閻真！
心中不免浮現(xiàn)出恐懼的夢神想了一個辦法，來到哥譚警署，尋找戈登，拖延更多的時間。
他的小丑身具酒神因子，沒那么容易死。
給他足夠的時間，等他力量恢復(fù)，就還有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