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閻浮轉了良久,坐回到沙發(fā)上,和夏閻真聊起了更多的故事。
有他的,也有夏閻真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晚上兩點三十分,夏閻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對,在家,你們直接上來吧!
隨著夏閻真打開房門,陶鄂和高強兩人進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陶鄂神色嚴肅。
夏閻真能打電話叫他連夜趕來,不是小事。
“這位是?”高強則是注意到站著的夏閻浮,擺出些許戒備的姿勢。
此人,給他的感覺頗為危險。
“你……”陶鄂都沒有太注意夏閻浮,不是疏忽或者怎么樣,而是出于對夏閻真的信任。
這里可是夏閻真的家,哪怕有外人在,也不會是危險人物。
現(xiàn)在仔細一看,看著夏閻浮和夏閻真有幾分相似的容貌,頓時有了猜測。
“你是十一的哥哥,夏閻浮?”陶鄂問道。
“你好。”
夏閻浮微微點頭,“艱難”地笑了一下,在外人面前,他是笑不出來的,能笑的也是冷笑、嗤笑、狂笑。
“你不是——嗯,十一哥說你失蹤了!备邚姶鬄轶@訝,說到一半成功改口。
沒有把“你不是死了”說完整。
“你們先坐吧,我給你們倒點水!毕拈愓嬲f道,給陶鄂和高強兩人倒了兩杯水。
“十一,你說的事情,和你哥有關?”坐下來后,陶鄂問夏閻真,看得是夏閻浮。
“是的,我來說明吧!
夏閻浮主動將他的遭遇、現(xiàn)狀簡單說了一遍。
陶鄂聽完后,若有所思地點頭。
高強則是開口:“這個簡單,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叫人,去把那個什么血殺會和撲克牌殺個片甲不留!”
思維方式和夏閻真如出一轍。
讓陶鄂都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沒有十一的實力,請不要得十一的病,謝謝。
“我也是這么說的,不過我哥身上有毒,比較麻煩!毕拈愓嬲f道。
“有什么解毒丹之類的,看看能不能解了!备邚姴患偎妓。
思路其實很正確。
只要夏閻浮身上的毒解了,枷鎖解開。
夏閻真他們就能肆無忌憚地殺上門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這個肯定要的!碧斩跽f道,“不過,十一你們是想要恢復原本身份,光明正大在國內(nèi)生活對吧?”
他了解夏閻真,知道他不喜歡躲躲藏藏的生活。
光明正大地生活,才是夏閻真想要的。
否則的話,以夏閻真的實力,早就可以弄死那位梅二公子了,但留下那個樣的隱患,將來爆發(fā),不是他想要的。
夏閻浮為血殺會高層,血殺會又是撲克牌下屬組織——其實也是構成部分。
還有在國際刑警那邊掛了號的身份。
這些都是他回來的阻礙。
“對!毕拈愓婵隙。
夏閻浮沒有說話,他其實并不十分在乎,但……如果真的能回來,當然是一件好事。
“血殺會,撲克牌!
陶鄂摸了摸下巴,看向夏閻浮,“夏先生,冒昧問一下,你這次回來,是帶著血殺會或者撲克牌的任務嗎?”
“沒錯。”夏閻浮把他要做的事情說了一下。
夏閻真倒是突然想起來:“那個,你們不會正好插手特事局的抓捕,救了一個人吧?”
“我的搭檔做的!毕拈惛≌f道,“那個蠢貨!
“明白了!碧斩踔刂攸c頭,“我有個提議,不知道夏先生有沒有興趣當一個臥底?”
“臥底?”其余三個人都愣了一下。
“沒錯,正國特事局在血殺會,乃至撲克牌的臥底!
“他不是吧?”高強說道。
“可以是。”陶鄂強調了一下。
“這個……怎么‘是’?”夏閻浮皺眉。
“血殺會,撲克牌,都是黑名單上的組織。”陶鄂說道,“特事局方面對此也是比較重視的,畢竟血殺會還在周邊國家興風作浪,把手伸到國內(nèi)也有好幾回了。
“如果能夠一舉打掉,想來特事局不會拒絕這種事!
“我可以變成臥底?”夏閻浮問道。
陶鄂出的主意不算高深莫測,但如果操作成功,他夏閻浮以后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回來生活。
但,身份上的轉變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說得直白一點,正國特事局憑什么接受你一個血殺會成員的投誠?
“可以!碧斩跣α似饋恚跋南壬鷦偦貋,可能不了解十一的分量。既然你是他哥哥,他說你是臥底,那你就是臥底!”
這話斬釘截鐵。
別人不了解,陶鄂可太了解了。
旅團、無限的發(fā)展迅猛,官方的大力支持,至少有八成原因在夏閻真身上。
官方對夏閻真的重視程度,遠比外界猜測和看到的要強烈很多。
陶鄂是局內(nèi)人,卻沒有當局者迷,反而深有體會。
這么說吧,他和相關的領導交流,開場前幾句,告辭后幾句,絕對離不開夏閻真。
甚至有些人隱晦地和陶鄂表示,有女兒待字閨中,宜室宜家。
“不過……”陶鄂停頓一下,又問道,“夏先生應該沒在國內(nèi)犯過什么事情吧?”
如果有的話,會稍微麻煩一些。
“沒有,我是第一次回來——不算這次的話!毕拈惛≌f道。
“這次怎么能叫犯事呢?”陶鄂說道,“這次是執(zhí)行任務!
聽得高強都嘿嘿笑了起來。
“那現(xiàn)在是要……”夏閻真問道。
“聯(lián)系鐵局長吧。”陶鄂說道,“就說夏先生主動投誠,直接一點,一定要表達出你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好!
第四百三十九章 未來的人間之神
“現(xiàn)在聯(lián)系還是等明天?”夏閻真問道。
看得是夏閻浮,主要看他的時間。
“我和特事局的那個叛徒,說好了三天后再聯(lián)系!毕拈惛≌f道。
時間上相對充裕。
“你可以現(xiàn)在給鐵局長打個電話!碧斩鹾攘艘豢谒f道,“說你要出過,要去把什么血殺會,撲克牌殺個片甲不留!滅人滿門,永世不得超生,怎么激烈怎么來。”
“啥?”夏閻真有些疑惑,“現(xiàn)在去嗎?毒能解了?”
毒解了的話,就殺他們片甲不留。
高強也目光灼灼地看向陶鄂。
旅團在現(xiàn)實世界的第一槍?
“不是,只是做個樣子。”陶鄂說道,“表現(xiàn)你的態(tài)度,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夏閻真表現(xiàn)越激烈,以鐵心為代表的特事局,官方會就越重視這件事情。
“這樣好嗎?”夏閻真有所顧慮,感覺不太好。
“這樣非常好。”
陶鄂笑道,“鐵局長巴不得你‘有所求’呢!
無欲無求,又強大無比。
這樣的人才可怕,危險系數(shù)直接破表。
夏閻真就非常接近這樣的人。
他是個孤兒,親人只有一個外公,年紀不小,雖然看上去身體還很硬朗。
但老年人的身體,真的就像嬰兒的情緒一樣,說變就變。
說不定什么時候摔一跤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閻肅一旦去世,夏閻真就是真正的孑然一身。
夏閻浮的死而復生,對官方來說,其實是好消息。
夏閻真為了夏閻浮,想要去把某恐怖組織殺個血流成河,更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