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看著夏閻真雙手叉腰,可把自己得意壞了的表情,夏閻浮卻高興不起來。
當(dāng)年他出事的時候,夏閻真才10歲。
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怎么,昔日十歲的孩童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夏閻浮伸手,想要和以前一樣揉一揉夏閻真的腦袋,伸到一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弟弟已經(jīng)和自己一般高了。
過兩年還會比他更高。
手沒收回來,夏閻浮在夏閻真肩膀上拍了兩下:“這些年,過得很辛苦吧!
“。俊
夏閻真愣了一下,你這反應(yīng)和我想得不一樣啊哥!
“沒有,我基本都是一路碾壓的,對夢之使徒,不對,是對所有超越者特攻,在樓頂你也見到了。”夏閻真說道。
成為最強夢之使徒一點都不辛苦。
拿第一也只是和鐵心切磋了一下,根本就沒怎么動手。
至于其它方面,除了兩次突破的生死之戰(zhàn)兇險一點,其余時間,夏閻真一路逮著別人揍過來的。
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覺得苦的應(yīng)該是他的對手、敵人。
“倒是你!彼粗拈惛≌f道,“這傷疤,毀容了啊。”
“傷疤而已!毕拈惛『敛辉谝,“這是男人的勛章,你以后就懂了!
“……”
夏閻真摸了摸自己身上,他受傷也有過幾次,不過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愈合得比較徹底,沒有勛章。
“外公怎么樣?”夏閻浮換了個話題。
“身體健康,臭棋簍子,空軍釣魚佬!毕拈愓嫘Φ馈
“那就好,那就好!毕拈惛∫残α似饋。
夏閻真的生活,除開神之夢境,成為夢之使徒外,其實比較乏善可陳——哦,最近隨著無限成立,旅團大規(guī)模招人,和特事局親密合作,也算能有一點能說的事情了。
夏閻浮則是不同。
他的經(jīng)歷,肯定要豐富很多。
“哥,你這些年是什么情況?”夏閻真問道。
夏閻浮說他不是夢之使徒,那是……
“當(dāng)初……”夏閻浮開口,訴說自己這幾年的經(jīng)歷。
當(dāng)初的車禍,不是意外。
夏閻浮和同學(xué)旅游的地方,是正國邊境,好山好水,卻沒那么安全。
越過群山,一些外邦勢力會將觸手伸到這些地方,試探著。
夏閻浮其實算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
簡單來說,就是有一個組織,盯上了旅團中的一部分人,這些人符合他們祭獻的要求。
然后就動手制造了一場車禍。
死了一些人,把幸存者一股腦都給帶走了。
反正祭獻需要的人不少,不用白不用。
夏閻浮就這樣被帶出國,在祭獻中“獲得新生”,誕生了特殊能力——重力。
那個時候,夏閻浮還很弱小。
為求自保,不得不加入那個組織中,然后,一點點往上爬。
后來,夏閻浮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血殺會,是另外一個更強大組織的下屬、外圍組織。
那個更加強大的組織,叫做——撲克牌。
“撲克牌,好奇怪的名字啊!毕拈愓嬲f道。
“你沒聽過嗎?”夏閻浮有些驚訝地看著夏閻真。
你可是三階第一啊,怎么會不知道撲克牌?
“需要聽過嗎?”
夏閻浮忍不住點了一下:“要聽過的!
情報是很重要的。
“那我查一下好了!毕拈愓婺贸鍪謾C,登錄超越者app。
他有特事局內(nèi)部成員權(quán)限,什么撲克牌,塔羅牌的資料,特事局多半會有,查一下就查到了。
如果撲克牌和夏閻浮說得一樣有名的話。
論壇找一下,應(yīng)該都能找到。
果然,夏閻真很快就找到了撲克牌的資料。
資料比較簡單。
這是一個被多個國家定性為恐怖組織的組織,活躍于世界各地,制造過不少聳人聽聞的慘案。
撲克牌號稱有54名正式成員。
其余的都是外圍、下屬組織。
54名正式成員中,有幾個是確定的,夏閻真看了一下,其中一人還在幾年前的一些新聞上聽過名字。
大部分正式成員的身份成謎,不知道是誰。
而那些揭露身份的,大部分人也不會知道他作為撲克牌成員的身份。
作為被多個國家定性的恐怖組織。
所有和撲克牌相關(guān)的人、勢力自然也被拉了黑名單。
正國也如此。
夏閻浮這次可不是榮歸故里,而是偷偷摸摸潛入進來的。
主要目的是為了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wù),并不是回家。
所在的血殺會,首領(lǐng)是撲克牌的成員。
而血殺會本身,就算表面上沒有和撲克牌扯上關(guān)系。
作為活躍在正國西南方向多個國家的“國際黑幫組織”,所有成員肯定也會被拉黑名單。
夏閻浮的情況,是有家不能回。
夏閻真查到了撲克牌的資料,夏閻浮則是說了一下血殺會進行補充。
“我這張臉,在國際刑警那邊是掛了號的!毕拈惛≌f道。
這也是他不愿意讓夏閻真騎車帶他的原因。
兩人不能扯上關(guān)系。
夏閻浮作為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少年,已經(jīng)在一場車禍意外中失蹤死掉了。
活下來的是血殺會的閻王。
和夏閻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那你的意思是……”夏閻真聽出了夏閻浮的言外之意。
“在這里事情辦完了,我就要離開,以后我們有機會,還能再見面!毕拈惛∧樕C然。
“別啊,來都來了!
夏閻真使出正國經(jīng)典理由,“還回去做什么?”
“就算我愿意留下來!毕拈惛⌒α艘幌,“也活不下來啊!
“什么意思?”
“有毒的!毕拈惛∨牧伺男靥。
他作為被俘虜用來祭獻的祭品,搖身一變成為“自己人”。
過程自然不是大喊一句“我投了”就入伙這么簡單。
哪怕如今,夏閻浮已經(jīng)是血殺會的高層,身上被下得蠱毒,依然沒有解開。
血殺會的首領(lǐng),撲克牌的正式成員,牢牢掌控著包括夏閻浮在內(nèi),幾個高層的性命。
閻王,是如今血殺會最鋒利的劍。
這把劍,要是沒個劍鞘“保護”著,怎么可能會放到正國來?
血殺會辦事很糙,很狂。
但好歹沒有粗糙到不知道閻王的出身來歷。
至少知曉閻王曾經(jīng)是正國人。
這次派夏閻浮過來,也是一種試探,如果他能拿到特事局的資料,帶走特事局的叛徒,就是和正國為敵,徹底一刀兩斷。
隨著世界格局改變,撲克牌作為潛藏的老牌組織,自然想著布局天下,搞風(fēng)搞雨。
正國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大山。
閻王證明自己的忠誠后沒有退路,又是曾經(jīng)的正國人,以后用起來更加順手一些。
加入到撲克牌,成為正式成員,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你一定要走?”夏閻真看著夏閻浮問道。
“要回去。”夏閻浮說道,“這次任務(wù)后,我應(yīng)該會被允許加入到神之夢境,成為夢之使徒了!
神之夢境存在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