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關(guān)節(jié)的運動,做一些姿勢前可以看到的征兆等等。
這些和武術(shù)直接的關(guān)系不大,和打架、戰(zhàn)斗有關(guān)。
雖說將來面對的敵人有很大可能不是人類,但技多不壓身,反正夏閻真也有余力,學(xué)起來并不吃力,一股腦全部包容兼收。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個月。
來到了四月末,天氣也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你這身體,羨慕啊。”王動看著在小院里面不斷移動,身形看上去飄忽不定的夏閻真說道,“真的不覺得腳有什么不適,痛感嗎?”
“沒有影響!毕拈愓嬲f道。
在王動這里練了一段時間后,根據(jù)夏閻真的身體情況,王動嘗試著讓夏閻真只練“打法”。
這樣原本對身體損傷太大,可夏閻真無所謂。
打法對身體的損傷,他可以完全無視,反而能更好地掌握各種發(fā)力狀態(tài)。
甚至已經(jīng)摸到了“勁”的門檻。
何謂“勁”?就是勁力,分為出招炸響,勁通筋骨,勁貫全身這些境界。
也可以叫做“明(勁)、暗、化”三重境。
反正夏閻真聽得似懂非懂,但身體多少可以感覺到一股力在涌動。
經(jīng)典不用腦子,用身體去學(xué)習(xí)。
這樣其實反而更好,本來要的就是把戰(zhàn)斗化作本能,生死搏殺,哪有時間去思索?
要的就是本能地反應(yīng)。
“真好,連藥錢都省了!蓖鮿釉俅胃袊@。
練武到一定程度會傷身,需要用藥等方式來彌補,花費不在少數(shù)。
窮文富武是有道理的。
夏閻真同樣不需要這些,哪怕今天真的因為練得狠或者失誤了有所損傷,多吃點,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暗傷?什么暗傷,不存在的。
“啪!”
練完身法步法,夏閻真并指如劍,用的是劍槍七勢里面的槍刺招式,發(fā)出脆響。
王動微微挑眉,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的脆響,并且越來越響亮,到后面隱約有炸雷之勢。
“停停。”王動不得不叫停夏閻真,“你這樣真的沒覺得手發(fā)酸發(fā)痛嗎?”
槍刺乃是殺招,何為殺招?
就是用出來之后要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哪怕是全盛時期的王動,來個三五下后也會手臂也會酸軟發(fā)麻,難以繼續(xù)用力用勁。
夏閻真能夠打出聲響,證明槍刺基本得其三昧,不是光有形,沒有神。
結(jié)果用起來和不要錢似的,炸響連連。
王動表示不能接受。
“沒有啊!毕拈愓嬲f道,“王老師,你在武道界混,難道就沒有遇見過什么天賦異稟之人?”
“……”王動想了想,“也不是完全沒聽過,但起起落落,很快就銷聲匿跡了。真正站穩(wěn)腳跟的天才,不多!
武道界這半木三分地,不是能打就可以混下去的。
看了一下時間,王動說道:“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教你劍斬!
“槍刺我算掌握了?”夏閻真問道。
“給你擺好姿勢,打木樁沒問題了,真正實戰(zhàn)運用,多的還是靠你自己!蓖鮿訃@息一聲。
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可能給夏閻真喂招。
“好,那我自己回去試試。”夏閻真問道。
“只要不傷到自己就好!睂ο拈愓孢@樣天神金剛不壞之軀,天賦異稟的學(xué)生,王動教起來還是很輕松的。
哪怕激進,亂來一些,也不擔(dān)心夏閻真把自己弄傷,留下后遺癥。
“那王老師我先走了。”夏閻真走出小院,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踏板電動車。
因為夏閻真可以勻出時間常來這里,騎個小電動車會比坐公交方便很多。
當(dāng)然,最快最方便的其實還是夏閻真自己跑。
只可惜,他不能跑那么快,只有在一些沒人的地方可以扛起電動車狂奔一陣。
騎上并不心愛的小摩托,戴好比腦殼脆弱的頭盔,夏閻真擰著油門躥了出去。
入夜,夏閻真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一覺醒來,又是平靜——
“嗯?”
閉著眼睛的夏閻真突然感覺到不對。
睜眼,陌生的天花板。
第二十三章 就叫我吳彥祖吧
進入到夢境副本之前,是沒有任何提示的,難以確定下一次夢境副本會在什么時候到來。
想要通過不睡覺的方式來延遲夢境副本,無疑是不現(xiàn)實的。
夏閻真和陶鄂說過一個頗為有意思的想法。
就是嘗試把兩人睡覺的時間完全錯開,保證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另外一個人醒著。
這種嘗試卡bug的行為會對進入到夢境副本產(chǎn)生什么影響?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想法,現(xiàn)有條件并不支持夏閻真和陶鄂進行這種嘗試。
現(xiàn)在還是每天晚上睡覺前,把該放在身邊的東西放好才是正途。
有了劍鞘后,夏閻真每天睡覺前,都會把燃血入鞘放在身邊,包括一些方便行動的衣物,也會放在床邊。
當(dāng)他睜眼的時候,一反應(yīng)就是伸手摸向旁邊。
觸碰到了燃血的劍柄,再往下是劍鞘。
劍鞘居然被帶進來,倒是意外之喜。
夏閻真迅速坐起,這是一個略顯昏暗的房間,說不上是客廳還是臥室,有沙發(fā)、幾張狹窄的鋼絲床,老舊的大屁股電視。
墻面大片的斑駁,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頗為凌亂。
夏閻真躺在其中一張鋼絲床上,另一邊陶鄂也剛好醒來。
另外還有一人,躺在沙發(fā)上。
“三個人嗎?”陶鄂看向那人,“多了一個隊友!
這個時候,沙發(fā)上睡著的男子醒來,和陶鄂、夏閻真的警覺不同。
此人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著懶腰起來的,然后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發(fā)直,好一會兒才聚焦。
清醒速度很慢。
放在普通人身上很正常,可放在進入夢境副本,需要完成任務(wù)的人身上,就有些不合格了。
沒等男子徹底清醒,旁邊一個虛掩著的門被打開,一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探出腦袋:“你們,是隊友嗎?”
“入睡,夢境,需要完成任務(wù)!碧斩跹院喴赓W地總結(jié),表明身份。
“哈哈,都自己人!”沙發(fā)上的男子徹底清醒了,突然站起來說道。
他的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不會超過三十,頂著一頭黃毛,頭發(fā)留得有些長,看上去很凌亂,只穿著一條短褲,可以看到他手臂上,胸膛上都有紋身。
“嗯……”
夏閻真三人隨意應(yīng)了一聲。
陶鄂和夏閻真沒找到提前準(zhǔn)備好的衣服,不過身邊倒是有合身的衣服可以穿。
兩人穿著衣服。
那個黃毛則是在四處張望,暫時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張望了幾秒鐘,他說道:“他娘的!任務(wù)呢!”
話音剛落,房間內(nèi)突然刮起一陣妖風(fēng)來,桌子上一個黑皮本子被風(fēng)吹得嘩啦啦得響。
引得五個人的目光看過去。
是的,五個人。
眼鏡男旁邊還有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女子。
兩人靠在一起,應(yīng)該和夏閻真、陶鄂一樣,是舊識——看親密程度,是情侶?
黑色封皮的本子被風(fēng)吹得亂翻,突然彌漫出一片血色來,這些血色凝結(jié)成自,在半空中形成他們這次的任務(wù)——解決五起異常事件。
緊接著,又是一行字:已安排身份,見此本子。
給任務(wù)的方式特效拉滿,排面十足,只可惜是恐怖片的特效和牌面。
血字消失后,陶鄂主動過去,把那個黑皮本子拿過來翻開。
其他人都湊過來看了起來。
里面以日記的口吻說明了眾人的身份。
夏閻真、陶鄂、還有那對從房間里出來的男女,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來這個名為“香島”的地方打工——身份不是很好,典型的偷渡黑戶。
那個黃毛是日記主人,早些年來香島混,混的社團,暫時接納了四個老鄉(xiāng)。
香島則是一個島嶼,重要的港口之地,經(jīng)濟發(fā)達(dá)的同時也魚龍混雜,社團幫派、過江龍坐地虎、撈偏門者層出不窮。
時間線要從現(xiàn)實往前推個幾十年,科技沒那么發(fā)達(dá),物價倒是和經(jīng)濟一樣膨脹得飛起。
“看來這次任務(wù)我們會呆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