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毕拈愓纥c點頭。
陶鄂干脆地貼墻坐下,閉目養(yǎng)神。
夏閻真則是雙手揣進兜里,在附近慢悠悠踱著步。
過了七八分鐘,陶鄂才重新站起來:“走,我們?nèi)フ尹c東西來!
“去那邊吧,有很多病床!毕拈愓嬷噶酥杆麆偛耪业桨状蠊雍托拥哪菞潣。
一樓病床不少。
“嗯!
陶鄂遵從絕不分開的原則,兩人一起進了大樓,在一樓推了兩張病床過來。
把一張病床推到墻邊,又把另外一張病床抬上去。
病床高度有一米左右,兩張加起來有兩米上下。
兩人又從一間診室內(nèi)搬了木質(zhì)的長條床,就是檢查身體的時候,病人躺著的。
比病床要輕多了。
很輕松地就放到了第二張病床上面。
如此,人站在上面,上半身就超過高墻,差不多和高墻上的鐵絲網(wǎng)持平。
陶鄂站上去,沒有貿(mào)然去碰,而是從兜里拿出剛才順手摸來的一張薄紙,靠近鐵絲網(wǎng)松開。
那紙落到鐵絲網(wǎng)上,緊貼著,隱約有一點焦糊的味道傳出。
“果然有電!
陶鄂并不意外地爬了下來,“上面的鐵絲網(wǎng)有電。”
“那我們……”夏閻真要說什么。
陶鄂思索著說道:“這醫(yī)院廢棄了卻還有電,說不定所有的電都是聯(lián)通的,我們找一找配電室!
“里面的配電室可以控制到這里的‘電網(wǎng)’嗎?”夏閻真覺得有點說不通。
他們對整個醫(yī)院沒有太多探查。
不排除醫(yī)院內(nèi)還有陶鄂所說的黑毛怪。
如果高墻和通電的鐵絲網(wǎng)都是為了防止那些怪物離開,那在醫(yī)院的配電室可以關(guān)掉鐵絲網(wǎng)上的電,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醫(yī)院廢棄時間不長,可能來不及拉新的線,就先拿醫(yī)院本身的電網(wǎng)頂著!碧斩跽f道,“反正先試試吧,沒用我們再另找別的辦法。而且,我說過,這是在‘下副本’!
“嗯,什么意思?”夏閻真問道。
“就是會有一些我們認(rèn)為不是很合理的情況、事情出現(xiàn)!碧斩跽f道,“我一次也是逃離任務(wù),被困在大城堡里,遇到一個人,明明和我一樣被困住了,要逃離。
“偏偏不說人話,最后說是在考驗我,證明我有能力了才能和他一起合作逃出去,有病啊!
提起這件事,陶鄂就罵罵咧咧。
“npc?”
“這到不至于,反正就是一群思維模式可能和我們不一樣的人。如果用常理去判斷,說不定要吃虧!碧斩跽f道,“走吧!
配電室在就地面上,很快就被兩人找到。
只是配電室之外,罩著一個大籠子,中間有門打開才能進入。
鐵門被鎖死,陶鄂用力踹了幾腳,那門紋絲不動。
“找找消防窗,看看有沒有斧子。”陶鄂沒有想著去找鑰匙,而是選擇暴力一點的辦法。
兩人又回到剛才探索過的大樓一樓,這次就不是抹黑尋找了,而是把燈打開。
不然黑漆漆的大樓內(nèi),找病床還是簡單,要找消防斧就比較困難了。
順帶一提,剛才夏閻真找衣服鞋子的時候,是開了燈的,暫時沒有引來什么黑毛怪。
一樓的消防窗內(nèi)還有附近都沒有找到斧子。
兩人繼續(xù)向上找。
到二樓也沒發(fā)現(xiàn),幸運的是,同樣沒有遇到危險。
直到三樓,才找到了兩把消防斧。
拿著消防斧出來,陶鄂就要去配電室。
“等等,陶叔,我們?yōu)槭裁床恢劣诎谚F絲網(wǎng)那砍掉呢?應(yīng)該比砍進配電室簡單的吧?”夏閻真開口說道。
陶鄂愣了一下:“好像也可以啊!
反正都是暴力破壞,看能不能出去。
“木柄應(yīng)該不會導(dǎo)電吧……”陶鄂看著手中的消防斧,不是特別確定。
根據(jù)他的科學(xué)素養(yǎng),木頭是不會導(dǎo)電,但僅限于理論。
“既然是鐵絲網(wǎng),就不用這個了。”夏閻真一個轉(zhuǎn)身就往大樓走。
“等等,一起行動!碧斩醪煌`行恐怖片保命之法。
很快,兩人就抬著一張長條的木床出來。
“用這個!毕拈愓嬲f道。
“這么重,這么大,不好用吧。”陶鄂說道。
木床重其實不重,但是要站在那里,用來砸鐵絲網(wǎng)就不太合適了。
“不重啊。”夏閻真抓著木床揚起,揮動兩下,“還可以!
“……”
原本抬著木床,就覺得雙手一輕的陶鄂,目瞪口呆看著夏閻真。
你小子,居然騙人!
“你說你兩次任務(wù)都是躺過來的?”陶鄂責(zé)怪道,“為什么騙我?”
想不到他一個在社會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江湖居然被一個小鬼給騙了。
藏拙。
是自己在這樣的詭異之地九死一生數(shù)次,對突然多出來的隊友產(chǎn)生了過多的信任和依賴。
要警醒,隊友不是天然可以依托,背靠背的戰(zhàn)友。
“和任務(wù)沒什么關(guān)系啊,我天生力氣比較大!毕拈愓嬲f道。
“好吧。”陶鄂也沒有計較到底是不是。
任由夏閻真一只手拎著木床,像是提著一面巨大的盾牌。
一只斧子一手盾。
陶鄂看了看夏閻真,又看了看自己,把消防斧捏得緊了一些。
沒事,他雖然力氣不大,但他有靈魂尖嘯。
兩人回到墻邊,這次就由夏閻真爬上去了,消防斧先丟上去,一只手拿著木床就爬上去了。
顯得輕輕松松。
站在最上面,夏閻真看了一下,沒有選擇鐵絲網(wǎng),而是選擇連接鐵絲,固定在墻上的金屬桿。
揚起木床用力砸下去。
沒一會兒,手中的木床變得破破爛爛,金屬桿斷裂,鐵絲網(wǎng)被暴力砸開了一個豁口。
夏閻真把木床向外掛上,壓住那些沒有完全斷裂的鐵絲,形成可以向外的通道。
“那我先過去了。”夏閻真沒有忘記撿起斧子,直接一躍而下。
四五米的高度對他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他有過很多次從十幾米的高度跳下,穩(wěn)穩(wěn)落地的經(jīng)歷。
墻對面是建筑工地一般的場景,有著一些建筑垃圾。
夏閻真落下的地方是平整的泥地。
他把旁邊的一些磚塊踢開說道:“可以下來了!
沒一會兒,陶鄂也成功翻了過來,比起夏閻真的一躍而下。
他就是老老實實地抓著木床邊緣,一點點往下挪,最后才松手跳下。
離開這座廢棄的醫(yī)院,除了最開始的下馬威,倒是有驚無險。
只是,兩人的任務(wù)目標(biāo)可不止于此。
第四章 尸體,在活動
圍墻外的工地并不大,應(yīng)該只是建造圍墻后留下的“斷壁殘桓”。
往外面走了十來米,就可以看見非常簡單的鐵皮墻,其中還有不少空隙,可以讓人自由出入。
陶鄂走到鐵皮墻邊緣,回頭一看。
夏閻真沒有跟上,轉(zhuǎn)身盯著那些高大的圍墻。
“你在看什么?”陶鄂問道。
“墻上有字!毕拈愓嬲f道。
陶鄂走過來,借著月光看到墻面上不僅有字,還有各種禁止的標(biāo)志和圖案。
警告!
禁止靠近!
嚴(yán)禁進入,后果自負(fù)!
這些字和圖案,一部分還算正常,另外一部分則是凌亂不堪,需要仔細(xì)看才能夠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