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比秋白稍差,這也算是他們倆隔著八卦爐的一場論道了。
能和道祖論道,說出去也倍有面子不是。
“好寶貝,果然是好寶貝!”
連續(xù)夸了兩句,丘志清這才認準一個方向,往太室山逍遙谷步云觀而去。
只是他貌似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君口中,燃燈上古佛要給他的,所謂的驚喜。
喜他是沒看到,不過驚倒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
他估計猴子都沒他這么慘,被八卦爐連續(xù)煅燒了兩次。
一次是自己年少無知,將化身當(dāng)成法器鍛造,第二次是自己不小心,第三次著了金角銀角的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兩個粉嫩可愛的小正太,竟然也這么不講武德。
或許是丘志清本來就不怎么想要,燃燈上古佛的所謂驚喜。
亦或者是他就這么忘記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人家燃燈上古佛送出去的東西。
還從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難不成他以為,老君煉制八卦鏡之時,加的僅僅是材料?
第四百九十九章 好一對甥舅
不過一路上,丘志清倒是有些意外,因為很多平日里在天庭中,駕云飛來飛去的神仙。
貌似這次自己上天感覺少了很多,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他這邊去的不是時候。
而且這次也沒有在南天門遇到趙云他們,難道是輪休了?
掐指一算,原來自己已經(jīng)在天庭中,呆了小半年,也就是下界將近兩百年。
認準一個方位,便往嵩山太室山而去。
不過在路過一個小鎮(zhèn)之時,卻是無意間感應(yīng)到一個熟悉的氣息。
這都遇上了,總不能當(dāng)沒看到不是。
按下云頭,眼前的是一家還算整潔的店面。
他感應(yīng)到的那道熟悉氣息,便在二樓靠窗位置。
跑堂的倒是頗為熱情,見丘志清進來,便熱情相迎。
“客官……喲!道爺是打尖還是住店?”
“怎么?你們這還能住店不成?”
這明明是家酒肆,這廝還問他是不是要住店。
“喲!說順溜了,道爺一位?”
“樓上,有約了!”
沒約,不過上去就有了。
店小二見此,亦是恭敬引上樓。
透過樓梯間的護欄,正眼對上一雙清澈深邃雙眼,不是楊戩又是誰來。
“有勞小二哥了,先下去吧,我要見的朋友便是窗臺邊那位公子!”
小二聞言,打眼望向那邊的楊戩,得到他的點頭許可這才下樓而去。
“我說怎么沒在天庭看到你,原來你跑到凡間瀟灑來了。”
他這就有點扯淡了,他是一路跑出來的天庭,都沒怎么停留。
沒在天庭看到楊戩,再正常不過了好吧?
“坐,你家大業(yè)大的,不在你的步云觀待著,怎么有空到處跑?”
家大業(yè)大?這是從何說起?
“開玩笑吧,步云觀就一個小道觀,哪有什么家大業(yè)大之說?怎么了?”
見楊戩一臉好奇之色的看著自己,丘志清有些不明所以。
“你在天庭呆了多久?”
“不多不久,小半年是有的。”
“難怪……”
楊戩的說法,倒是讓丘志清有些好奇,在楊戩的述說下,這才明白,原來是房志起在步云觀中,搞起了重陽宮那一套。
核心傳承,還是陽神修煉法。
這點終究房志起還是拎得清,倒是自己的武道元神之路,被他列入法外別傳之中。
也就是所謂的外門,這也就復(fù)制了道人內(nèi)門,武人外門的道路。
這近兩百年的時間中,全真道觀可謂是分布廣泛,在大唐之中,基本隨處可見。
也難怪楊戩要說,他家大業(yè)大了。
“人多也不頂用,不成仙,終究不過沉淪塵世!
別說不成仙了,就算是成仙了,也不過是一萬多年壽元。
要是沒有天庭俸祿,天仙兩萬年,算是頂天了。
地仙更慘,最多兩千年不說,每隔五百年,還有三災(zāi)等著。
聽聞丘志清此言,楊戩卻是不太認同的樣子。
“成仙又如何?心無歸處,成仙亦是換一處球籠,心有所依,淪落凡塵亦無不可……難遇良人吶……”
丘志清:“……”
你的想法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你這想法,王母他不知道吧?”
丘志清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讓她知道,不然你就好玩了。
這楊戩,不會是戀愛了吧?
“你見王母拿你如何了么?”
啊……這……
好像是沒有,不過他也沒做什么不是。
“可我也什么都沒做!”
“咦……?”
楊戩眉心豎眼神光一閃,面色變得古怪起來。
他以前還真沒想到,在天庭人人譴責(zé)的軟飯王,竟然是元陽尚存。
“你什么眼神?我喜歡女的!”
聽這家伙這么一說,楊戩臉都綠了。
好半天這才憋出一句,“好巧,我也是!”
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口不擇言了,看來這是被金角銀角氣糊涂了。
也是被老君的黑手嚇著了,意識到自己失言的丘志清,只好訕訕解釋道:
“那確實是挺巧的,要不我們喝一杯?”
楊戩覺得,自己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這都遇到的什么人吶。
也虧得自己當(dāng)初還覺得,這家伙是個正經(jīng)人,也算是勉強配得上……
硬著頭皮碰了一杯,果然尷尬緩解了不少。
看來很多時候,男生喜歡喝酒,不是沒有原因的。
文雅一點的說法就是,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三杯酒下肚,很快剛剛那點不愉快,便直接過濾了。
丘志清發(fā)現(xiàn),楊戩時不時便會看看窗外,貌似在偷窺什么東西一般。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對面坊市中,一座普通院子,院子中正有一貌美少婦,帶著一孩子,一邊唱著搖籃曲,一邊搖著手中撥浪鼓。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才離婚幾年,你個濃眉大眼的,怎么也……
“為何你的眼神如此無良?你想干嘛?”
丘志清心想,不是我的眼神無良,是你……
“不是我說你,人家好歹也是有婦之夫,你這專門跑到酒樓上偷窺,有點不好吧?小弟我這有一門圓光術(shù)……”
“打住!這是我表妹!還有,最好別提你的圓光術(shù),公旗子和我說過了。”
見他臉色不是很好,丘志清料想公旗子那廝,也不會說什么好話。
畢竟他當(dāng)初讓丘志清將圓光術(shù)教給他,不過本著對仙子們負責(zé)的想法,丘志清并沒有教授。
其實是就算他教,公旗子也學(xué)不會,主要是他道行太低,領(lǐng)悟不了。
你看白芷就學(xué)的很快,這還是因為天書玉璧的原因。
“嗯?表妹?”
這就有意思了,要是丘志清沒有猜錯的話,那豈不是說?
“你要是這么認為,也沒錯。”
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聲音,打亂了丘志清的思緒。
這聲音,他熟啊,又是一個老熟人。
不過這氣氛,怎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