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捆成粽子的哈士奇,如此再也不怕它拆家了。
默默給丘志清豎起大拇指,“你真行,你就不怕他報復你?聽說他們挺團結的?”
丘志清撇嘴,可拉倒吧,他們團結?
看似團結,其實他們內部,也是有鄙視鏈的。
這毫不奇怪,畢竟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林子大了,什么鳥沒有,像奎木狼這樣的,還沒有心月狐受斗姆元君關照呢。
確實是挺關照的,看工作量就知道。
對于丘志清的想法,猴子不置可否,不過對于丘志清沒事喜歡喝茶的行為,猴子覺得他太過沒意思。
“茶足飯飽,走了走了,下次給俺老孫帶酒,我要喝酒!”
對于猴子要喝酒的行為,丘志清可不慣著他。
又不是什么有益的仙釀,喝茶他不好嗎?
倒是猴子的嘴巴,最近有些刁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吃飽喝足,隨手滅火,腳下祥云升起,托舉著他,往高處而去,抵達罡風層之時,順著冥冥中的感應,祥云稍動,便來到南天門前。
好巧不巧,今日正是趙云值班。
“真人,好久不見!”
也不久,也就是十多天而已,只不過天庭的“一天”,時間有點長而已。
“子龍,怎地又來南天門看風景了?”
聽聞此言,趙云也只是笑笑。
能把值班說成來南天門看風景,風景確實是不錯,不過丘志清此話亦是給他留面子了。
“真人哪里的話,這南天門的風景再好看,天天看,也會膩的,對了,之前司法天神殿那邊說真人會過來,生怕真人找不到神殿所在,已經通知他們過了……”
趙云的大致意思就是,二郎神已經跟他們打過招呼了,稍后便有人過來給他引路。
至于為什么他不自己帶丘志清過去,人家有正經工作的嘛。
果然,和趙云寒暄片刻,便有一個陰陽怪氣的家伙過來了。
“這看起來,怎么和宮中太監(jiān)似得?”
趙云沒想到,丘志清也會背地里……不對,應該是當著人家面,說人家壞話。
不過看的出來,丘志清這只是好奇,語氣中并沒有貶低人的意思。
反倒是貼心的用了傳音之法,可見國相真是個貼心之人。
“真人可要擔心,莫要當著他的面如此稱呼,此乃天奴,陛下身邊,太白之后的第二紅人……張讓之輩!”
好吧,雖然趙云用張讓之輩來形容,確實是有些,不算什么好話。
可也能從側面說明,這家伙能力還是有些的。
特別是搞破壞的能力,那是一點都不缺。
這也是他們這個群體的特色,辦大事的能力,他們大多沒有。
可壞大事的能力,他們不但有,而且很大!
丘志清也不是吃素的,他真不是吃素的,所以,無需害怕,也無需輕視,大家素無交集,正常交接即可。
可丘志清不想搞事情,不代表人家不想。
這丫的,一過來,就是那種鄙視的眼神,這是何意?
“你就是沖和道人吧?跟我來吧!”
這……
這丫的,有病吧?怎么一上來就陰陽怪氣的?
“帶路!”
丘志清連多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以免他蹬鼻子上臉。
見丘志清不鳥他,天奴亦感無趣,到是不是他看不起丘志清,故意找茬,而是只要是在天庭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對這家伙很不滿。
畢竟憑什么大家都要嚴守天規(guī),就你不用?
難道你不是神仙?還是說白芷不是神仙?
天奴尤甚,他連不想守那條天規(guī)的能力都沒有,問他能有幾多愁,恰是太監(jiān)上青樓。
如果說別人只是有些嫉妒的話,他這就是嫉妒上天了。
所以說,神仙也是要修德,不時常自省,變壞墮落的速度,簡直不可理喻。
不理會這貌似腦子有坑的家伙,剛剛和趙云閑聊之時,已經從趙云口中得知二郎神司法神殿的位置。
丘志清故意落在身后,等這廝開始騰云之后。
他都不安常理出牌,猛然身化劍光,劍光好巧不巧,不小心,將天奴腳下祥云沖破。
又好巧不巧的,劍光中帶了點雷電屬性。
結果,天奴便趴在南天門前,還好不管怎么說,他也是神仙之體,頂多掉門牙兩顆而已。
倒是這些天兵天將,礙于自己是專業(yè)的,想笑又不能笑的樣子,實在有失體統(tǒng)。
一個個一抖一抖的,要是被沒見過世面的妖怪看到了,還以為南天門太冷,天庭連保暖衣物都配不齊呢。
環(huán)顧一番四周,那些天兵天將,在那里抽抽個不停。
他只想大吼一聲,你們想笑就盡情笑吧!
可惜,他終究沒有這種把臉面豁出去的勇氣,看向丘志清遁光消失之處,之前眼中的不屑,轉而變成怨毒之色。
對于這種家伙,丘志清不主動得罪,可這家伙,這么明顯態(tài)度,就不要怪他不給臉了。
就算拋開他是白芷的關系不談,他好歹也是太乙金仙,得道真人,哪里有他什么事?
司法神殿,又叫真君神殿,顧名思義,便是二郎神這位佑圣真君在天庭的幫貢場所。
劍光一閃,丘志清的人影出現(xiàn)在大殿之前。
門口侍衛(wèi)倒是有些警惕,立馬便開始警惕起來。
卻是被二郎神揮手制止,“沖和道友,一路可還順利?”
雖然問的是丘志清,不過目光卻是往他身后看去。
很顯然,沒看到天奴,也沒看到他想要的奎木狼,這讓他有些不明所以。
“順利,我過去之時,奎木狼已被大圣打的沒了脾氣,自然是順利至極,對了,下次不用派人給我引路了,我自己能找到!
丘志清說著話,便取出一副卷軸丟給二郎神。
二郎神伸手推開想要跳出來接住的狗頭,伸手接了下來。
這哮天犬,看起來人模狗樣,干起事情來,卻是狗里狗氣的。
還不如和戌狗一般,直接頂著個漆黑的狗頭呢。
此時二郎神已經基本猜出個大概,如此對待一位星君,他沖和是真的敢玩。
至于天奴,他也不再多想,等他回來之時,再行詢問即可。
他不相信丘志清是那種小心眼之人,既然丘志清遇到天奴,又讓他下次不用派人去接他。
這便說明,那個家伙,又給他惹禍了。
“真人勿怪才是,這是娘娘的人,還望擔待少許,難得一聚,不若我等煮酒論道一番,何如?”
楊戩意思很明顯,那個憨貨不是我的人。
得罪了你,也別往心里去,這邊給你備好酒菜,哥倆喝一個。
至于談事情嘛,到底有沒有,丘志清就不清楚了。
正好不忙,反正這是化身,就是用來跑業(yè)務的。
“如此,便多謝真君招待了!”
回了一個道禮,兩人相視一笑,往真君神殿而去。
說是神殿,其實是以一座主殿為主體的整個宮苑,天庭別的不好說,建筑主打的就是一個大,華麗!
秉持著這個生產理念,真君神殿也不例外。
跨過中門,隨手將手中畫卷展開。
第一眼,便被里邊捆成粽子的哈士奇吸引。
“道友真是,好雅興……”
從其略微抽搐的嘴角,不難看出來,這位二郎真君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個。
“沒辦法,點子扎手,只得出此下策!
楊戩點頭,表示認可。
當然,也就是這一瞬間之事,之后他便從奎木狼口中得知,他之所以被關在畫中。
那是因為丘志清嫌他在一邊,他和猴子吃燒烤不自在……
順帶,丘志清將自己接到的所謂天庭圣旨,一道給了楊戩,就當是復命了。
“稍后直接將畫撕毀即可,隨意撕毀一角,他便可出來了!
“不急,道友隨我來。”
丘志清沒想到,人家楊戩貌似是這得有事情要和他說說的樣子。
帶丘志清來到真君殿修煉密室,就連想要一起進來的哮天犬,都沒有被允許。
搞得哮天犬那幽怨的小眼神,丘志清差點都要給他求情了。
這種粘人的狗子,果然是細狗,還是趁早燉了好。
聽聞它曾經還咬過他家祖師,這……咬人的狗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