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婉心就這么死了,至于那個丞相,他是氣得又再次隱身了,躲起來了,不過,他已經(jīng)躲不住了,鐘離玥他們現(xiàn)在只是還不想理他而已。
至于文臣,他已經(jīng)修了書信飛鴿傳回部落了。
而他,也準備離開紫云城,回部落去請罪的,但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想到,那個丞相還沒有死,他就這么回去了,好像也不對。
所以,他最后決定再等等,他要看著這個丞相死了為止。納蘭婉心的確死不足惜,她所做的那些,文臣并不認為她是對的,但是,畢竟,他愛過她,最后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得灰飛煙滅的,他也難受。
納蘭婉心是自己作死了自己。但,文臣還是覺得,要看著這個丞相死,才能甘心回部落。
他沒有去找鐘離玥,也不敢去找小祖宗,他只是將護衛(wèi)都分散出去,想辦法找到那個丞相的落腳之處。紫云城的國都就這么大,他就不信,這個丞相還真的能藏到地下去。
如此日子,又過了兩天。
這一天,文臣帶著幾個護衛(wèi)正在街角那邊尋找著。迎面一個女子帶著婢女走過來。
“就他吧!蓖蝗,女子指著文臣,跟身邊的婢女說道。
“啊?小姐,萬萬不可!”婢女聽著她的話,明顯是大驚,一直搖頭擺手的不認同。
“有什么不可的。”女子也不管婢女的神情,直接走向了文臣:
“請問公子,娶妻了嗎?”女子看著文臣問道。
“不回答就是沒有,那,可有定親的姑娘?”女子問道。
文臣還是沒有回答。
“定親的姑娘也沒有,那,有心上人嗎?”女子繼續(xù)問道。
文臣依舊沒有回答。
“也不回答,那就是心上人也沒有嘍?那正好,我家缺個相公,你來吧!迸又苯訉⑹掷锏囊粔K玉佩放到了文臣的手里,說道。
文臣感受著掌心里的玉佩還有溫度,他終于正眼看向眼前的女子。
臉的兩側(cè)圓圓的,看了會讓人有一種捏不住伸過手捏一下的感覺。
而且,彎彎的眉毛,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感覺很舒服,仿佛看著她笑,心底的那些不愉快都會通通走光一樣。
所以,一時間,文臣倒也說不出什么難聽的拒絕的話來。
“我爹爹娘親正在逼著我嫁人,但是,他們選的那些人,我實在看不上,所以,你如果沒有娶親沒有定親也沒有心上人的,不如,我們試試如何?”女子看著他,繼續(xù)說道。
婢女在她身邊已經(jīng)急得快要跳腳了,但是,婢女終是婢女,主子在說話,她就只有站著的份兒。
“咦,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來著?”女子說著說著,也注意到了文臣身邊站著的幾個護衛(wèi),總感覺有些眼熟。
“哦,想起來了,那天在皇宮里,你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子,跑到皇宮里去了?”那天,她也在,不過,她是遠遠地站著看熱鬧而已。
護衛(wèi)聽到這里,正準備說些什么,但,文臣阻止了他們。
“我們來自寒城的北部落,你所說的女子,是我們部落的公主。”文臣說道。
“咦,你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哦,原來是你們的公主,她很美!迸诱f道。
“嗯。”文臣點頭。
“所以,這兩天整個紫云城都在傳的人,就是你家公主?”女子繼續(xù)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她大概知道了。
“你很愛她吧?”女子突然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了,所以,剛才的那些話,我就當沒聽到了。”文臣說完,準備離開。
“但,我說出的話絕不收回!迸诱f道。
“那天在宮里,我就看上你了!既然今天又這么巧碰上了,那么,我剛才說的絕不收回!”女子說道。
“讓開。”文臣說道。
“你是自己答應(yīng)我,還是我進宮去求皇上皇后賜婚?”女子攔著他,說道。
“我心有人!蔽某颊f道。
“你心里的那個已經(jīng)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難道是要為她守一輩子?”女子說道。
納蘭婉心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不想去評價,畢晚,人也已經(jīng)死了,評價一個死人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她只是多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便覺得心疼,便想著用自己的愛去暖化他。
她相信,走了的人已經(jīng)走了,他的心早晚是可以住進她的。
她也覺得這樣的想法很可笑,可是,那又怎么樣呢?紫云城那么好的男子,她卻一個都看不上,偏偏就是一眼就看上了他,她能怎么辦?“不會守一輩子,但是,也不能保證這輩子還能愛別人。”文臣的理智還是在的,他知道,他也不可能這輩子就為了納蘭婉心不娶了,畢竟,一直以來,這所謂的愛,只是他自己在一廂情愿的而已,納蘭婉
心從來都沒有回應(yīng)過,所以,他和她也不算什么相愛過。
他會難受一段時間,但,卻不至于認為自己就一輩子都會為了納蘭婉心不娶了。
“不能保證就不能保證唄,反正,你現(xiàn)在先跟我回一趟家吧!迸又苯永^文臣的手,也不管他是抵觸還是什么,拉著他就往自己的家里去。
文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不推開她,還任由著她拉著自己走。
總之,就這樣,他被女子拉回了家里。
鐘離玥他們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是笑的,但是,后來人,她和小祖宗都心疼了。
不是心疼文臣,而是心疼那個女子。
她叫宇蕭蕭,紫云城將軍府上的大小姐。
人善良,愛玩,可愛。
可是,一想到這么好的姑娘,將來會因為愛上了文臣而受傷,她們就不忍了,心疼了。
可是,她們又知道,這些都是宇蕭蕭自己選的,那么這路就只能是她自己走,如果她們強行過多地干涉了,只怕對宇蕭蕭和文臣影響更大,到時候,宇飛飛受的罪會更多。
“怎么辦,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鐘離玥看著小祖宗問道!拔乙蚕胗修k法,但是,有辦法,我們也不敢用啊,不是么?”小家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