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娘子,可以油炸
百里銳看著這般情形,還能不跟上么?
蘇少謹(jǐn)牽著慕容輕輕,她的內(nèi)傷才好,此時去雪山那邊本來不是那么適合的,不過,他也知道慕容輕輕坐不住的,讓她一直悶在這里,她也悶不住。
從藥盒子里拿出了一顆藥,讓慕容輕輕吃下之后,蘇少謹(jǐn)和慕容輕輕才跟上。
至于,那悄然跟在身后的人,蘇少謹(jǐn)和慕容輕輕都表示沒眼看。
惹惱了百里寒,只怕一會兒就不是被活埋那么簡單。
百里寒這次帶著沐云姜來雪山,只是不想她無聊悶到了,并不是急著去做什么,所以,他們現(xiàn)在上山,都是悠悠哉哉的。
“百里寒,這感覺不怎么好!弊叩桨肷降臅r候,沐云姜就表示她有情緒了。
“夜白,埋了!”百里寒當(dāng)然知道他家娘子說的是什么意思,身后一直有尾巴跟著,他家娘子自然感覺不好了。
“算了!”沐云姜喊住了夜白。
“埋了也浪費(fèi)力氣,昨天埋了,不也照樣沒事兒!便逶平幌氲教熘畤莻鬼地方,大多數(shù)都是些不死之身的人,她就心好累。
不死之身,這是,打也打不死,砍也砍不死?
“娘子,可以油炸了!卑倮锖J(rèn)真地說道。
“云姜,淡定啊,別人要作死,你就讓她作吧,不作一下,她大概都不知道,別人的男人,是不能隨便去惦記的。”慕容輕輕掃了眼后面跟著的歐陽蕭兒。說真的,她對這個歐陽蕭兒談不上多厭惡,但是,也的確喜歡不起來,起碼目前,就是一種觀望的態(tài)度的。
不過,大家也都清楚,這個歐陽蕭兒就是沖著百里寒來的。慕容輕輕不知道天之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之國的人給了這個歐陽蕭兒什么承諾,或者說代表百里寒給了什么承諾,慕容輕輕只知道,不管你是天還是地,只要妄想拆散沐云姜和百里寒,就是不死之身,最終也會灰飛煙滅。
“我是覺得可惜了……”沐云姜嘆了口氣,她感覺這個歐陽蕭兒,應(yīng)該不至于多惡毒的,但是吧,畢竟是要來搶她男人的,她也好感不起來是真的。
“有什么可惜的,別人要作死,你也不能攔著別人不讓人家作死的,況且,你也攔不住!蹦饺葺p輕說道。
考慮到慕容輕輕的內(nèi)傷才好,沐云姜和百里寒就在半山的時候,找了個地方休息著。
“娘子,這個雪山里的野兔不錯!卑倮锖f道。
才說完,夜白和夜青已經(jīng)消失了。去打野兔去了。
“就在這里烤野兔?沒有調(diào)料,味道不全啊!便逶平f道。
“娘子放心,都有。”百里寒只是柔柔地一笑,還從自己的衣袖袋子里拿出一小包紙包著的鹵鳳爪,打開給沐云姜當(dāng)零食吃著。
“……百里寒,你好歹顧及一下夜白他們的心情,畢竟,他們還沒找著娘子的。你這樣,他們更加沒信心去找娘子了。”慕容輕輕搖頭嘆了口氣,跟了個只知道自己秀恩愛的主子,她真替夜白他們心塞。
“這么好的老師,教著他們以后怎么對自己的娘子好,他們應(yīng)該感激才對。”沐云姜一邊咬著鳳爪吃,一邊說道。
她本來想遞一個給慕容輕輕嘗嘗的,但是這呀的居然說她家夫君秀恩愛,那就,不給了!
“輕輕,坐這里!碧K少謹(jǐn)只是扶著她,讓她坐到雪松樹下面,隨后又打開藥箱,拿過一顆藥給她吃下去,之后,才淡定地拿出一串龍眼讓慕容輕輕吃。
“百里寒,我二哥欺負(fù)我。”沐云姜看了眼慕容輕輕吃著的龍眼,略帶委屈地看著百里寒。
百里寒只是微微一笑,拿過手帕,替他家娘子把嘴角擦了一下,隨后又像變戲法似的,從衣袖里不僅拿出了桔子,還拿出了提子。那不是一般的提子,據(jù)說,是冰提,跟夏天成熟的提子根本不一樣的。百里谷每年只產(chǎn)幾串。
于是,沐云姜不委屈了,開開心心地一邊口桔子一口提子的,吃得不亦樂乎。
慕容輕輕嘴角一抽,隨后看向蘇少謹(jǐn):
“蘇少謹(jǐn),放棄吧,你干不過百里寒的,他太變態(tài)了!”其實,慕容輕輕就是想說,她不羨慕沐云姜,她只是替沐云姜高興。
“我只是想疼我家娘子。”蘇少謹(jǐn)笑了,他也不是想學(xué)誰,就是也想寵著一個人而已。
百里銳就立在不遠(yuǎn)處,他倒是跟得比較直接的,歐陽蕭兒知道,她也是暴露的,所以也沒有刻意躲著,只是,看著百里寒對沐云姜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溺,她倒是寧愿自己跟得遠(yuǎn)一點兒,沒有看到這些。
她想忍著不去看百里寒和沐云姜,卻又忍不住,最終只能心情煩躁地折著身邊的樹枝,腳踢著地上的積雪。
“你最好管好自己的情緒。如果你因為得不到的妒嫉而發(fā)了瘋,我會第一個殺了你!”百里銳看著歐陽蕭兒冷冷地說道。
天之國的人有不死之身,但并不是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死。連當(dāng)年天上國最尊貴的公主都因為洗魂池而魂飛魄散,天之國的不死之身又算得了什么?
“銳王哥哥,難道,蕭兒就這么不堪嗎?”歐陽蕭兒看著百里銳,她記得,以前在天之國的時候,銳王哥哥看到她,也是挺喜歡的,并不會用這么嚴(yán)肅的語氣跟她說話。
但是,為什么這個沐云姜出現(xiàn)之后,他們不僅沒有阻止百里寒娶一個四國的女子,反而還處處護(hù)著這個女子?這讓歐陽蕭兒怎么想都想不通。
“你是不是不堪,這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但是,你如果敢打寒兒和他家娘子的主意,那么,你就不是不堪那么簡單!卑倮镤J看著她,說道。
百里銳也不希望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子,因為嫉妒而發(fā)狂,失去本性。但是,多少人因為得不到而被嫉妒之心淹沒本性的?太多了,所以百里銳也不得不說重話。
“不是不堪那么簡單?那是什么?”歐陽蕭兒看著百里銳問道。
“賤。”百里銳嘴里不輕不重地吐出這個字,卻讓歐陽蕭兒臉色瞬間便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