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舟懶洋洋地倚靠在敞篷跑車的真皮座椅上,百無聊賴地打量著不遠處私人海灘上舉行的訂婚宴。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像是想到了什么,索性關(guān)掉跑車引擎,徑自打開車門走下駕駛座。
陸鳴舟隨手將車鑰匙拋給身后跟來的侍應(yīng)生,轉(zhuǎn)身朝不遠處的那幢私人別墅緩步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傭人和服務(wù)人員迎面而來,見到陸鳴舟都會恭敬地退到一邊,然后目送著他走上階梯。
陸鳴舟剛推開二樓的主臥門,就聽到了房內(nèi)傳來熟悉又撩人的嬌喘和呻吟聲。他不以為然地走進房間,嘴角掛著一絲輕笑。
他掃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兩個人影,語調(diào)輕松地說道:“呦,簡大少爺來得可比男主角還早呢!
簡年注意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一邊繼續(xù)挺動著腰部,將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沒入林予安潮濕的小穴,一邊用戲謔的眼神打量著陸鳴舟:“你倒是挺會挑時間!
“嗯……嗚……慢一點……”林予安被頂撞得不住求饒,身體已不受控制地搖擺起來。
簡年托起了她挺翹的臀部,讓她以更加羞恥的姿勢趴在玻璃上。
他猛烈撞擊著她柔軟多汁的花穴,每一次抽插都帶出黏膩的愛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浸得濕淋淋一片。
“準(zhǔn)未婚夫還在等呢。”陸鳴舟緩步靠近兩人,饒有興趣地盯著被壓在玻璃上的林予安。
今天的她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像是一位盛裝出席盛宴的貴族小姐。
然而此刻她卻被按在落地窗前,無法控制地扭動腰肢迎合身后男人的一次次撞擊。原本整齊的發(fā)型已有些凌亂,紗裙也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的面色潮紅,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粉嫩的小嘴微張,吐出一聲聲難易壓抑的甜膩呻吟。
“這可由不得我!焙喣険崦纤尊募贡常雌鹨荒ㄍ嫖兜男θ,“她已經(jīng)迷戀上這個游戲了。”
說著,簡年猛地將粗大的陰莖整根拔了出來,發(fā)出“!钡囊宦曧。隨后他又猛地插了回去,引得林予安嬌喘不止。
陸鳴舟見狀挑了挑眉,假裝惋惜地嘆了口氣,隨后抓住了她扶著窗臺的手,將她拉向了自己的懷里:“看來昨晚上沒有好好滿足我的安安!
“不是……”林予安嗚咽著想辯解點什么。
陸鳴舟解開褲子拉鏈,掏出早已勃發(fā)的碩大性器,對準(zhǔn)林予安被男人操得濕漉漉的花核慢慢摩擦起來。
“這里也很敏感吧?”他輕佻地說道,故意用性器去頂弄那一點,惹來林予安驚慌的嚶嚀。
與此同時,簡年俯下身去親吻林予安的后頸,一邊挺動腰肢在她體內(nèi)肆意進出,發(fā)出啪啪的水聲。
林予安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口中發(fā)出的呻吟愈發(fā)嬌媚。
陸鳴舟一手握住炙熱的性器繼續(xù)在陰蒂處滑動,一手繞至前方揉捏起她圓潤漂亮的雙乳。“安安喜歡這樣嗎?快要高潮了吧?”
“嗚……好燙……不要……”林予安搖頭求饒,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出賣了她。
她不自覺地撅起臀部,迎合身后的簡年的撞擊,感受著他粗長性器的形狀與溫度,每一寸都那么清晰,讓她渾身顫栗。
陸鳴舟抬起一只手握住林予安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然后湊近吻住了她的唇。
“嗚……”下體傳來的巨大沖擊力讓她雙腿發(fā)軟,整個人倚靠在陸鳴舟懷中才不至于倒下。
陸鳴舟的手指掐住她的乳尖用力揉捏,同時加深了這個吻,他唇齒間的侵略性讓林予安幾乎窒息,理智也逐漸模糊。
就在簡年又一次重重進入的時候,林予安的身體驟然緊繃,花穴劇烈的收縮擠壓,她達到高潮的同時也迎來了體內(nèi)深處噴射而出的滾燙液體。
“哈……啊……”林予安只覺得一股電流從下體涌上大腦,她的雙腿幾乎失去了力氣,整個人都軟倒在陸鳴舟的懷里。
陸鳴舟湊到她的耳邊,懲罰式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口是心非!
身后的簡年感受到花穴不斷的收縮與絞緊,性器也越插越深,幾乎要將她的花心捅穿。在抽插數(shù)幾十下后,男人終于將自己的精液釋放在她的體內(nèi)。
緩過高潮后,簡年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脖頸處,語氣溫柔而危險:“寶貝可要夾好了,漏出來可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哦!
……
大約半個小時過后,陸鳴舟才終于慢慢悠悠地牽著林予安的手走到了訂婚宴現(xiàn)場。
沙灘上鋪著潔白的桌布,桌上擺放著精美可口的食物與酒水。周圍環(huán)繞著鮮花裝飾的拱門與彩帶氣球。
夕陽透過云層的縫隙照射而下,落在林予安的頭紗上,連同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她緩緩抬起頭,迎向了徐易然的視線,含著水光的眸子像是盛滿了星光。徐易然看著她,總感覺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陸鳴舟牽著她走上了儀式臺的最后一級臺階,湊近她耳邊曖昧地低語了一句,隨后看向徐易然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徐易然略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摟住了林予安的腰。
感覺懷里的人有些緊張,他用鼻尖蹭了蹭林予安的頸窩,溫?zé)岬臍庀姙⒃诹钟璋裁舾械募∧w之上,惹得她渾身一顫。
“別緊張,我就在這里。”
他的聲音像羽毛一樣撩撥著林予安的神經(jīng),她感覺到小穴又不自覺地收縮了一下,似乎要將里面含著的精液擠出來。
林予安的臉頰漸漸緋紅起來,氣息也變得紊亂。她不由得向徐易然靠近了一些,雙眼迷離地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嘴唇。
徐易然察覺到她的異常,看了陸鳴舟一眼后才反應(yīng)過來。在主持人宣讀誓言的時候,立即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瓣。
站在一旁端著香檳酒的萬奕辰仔細打量了一番臺上的陸鳴舟,不禁挑了挑眉,低聲對身邊人說道:“他怎么穿的跟新郎官似的?”
“沒看出來嗎?跟徐少搶風(fēng)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