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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徐易然皺起了眉頭。

  “林予安小姐的母親最近有一筆巨額債務需要償還。她的現(xiàn)任男友是一名投資商,生意上最近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資金鏈出現(xiàn)了斷裂。”

  助理停頓了一下,思索片刻后繼續(xù)道:“會不會是為了避免林予安小姐受到牽連,所以才……”

  “不會!毙煲兹徊[起了眼睛,打斷了他:“一個自私自利的母親,她的所作所為很難歸因于對女兒的擔心!

  一旁的助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徐易然將目光投向桌上的報告,手指輕點著其中的一欄!斑@個地址準確嗎?”

  助理點了點頭!笆堑,我們已經確認過了!

  “繼續(xù)監(jiān)視她的動向,有進展及時向我匯報!

  男人站起身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大步朝門外走去。

  “好的!敝磔p聲應道,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在羅馬的一家璀璨燈火的賭場內,周圍是興奮的賭徒和流連的賭局。

  陸鳴舟手里拿著一杯威士忌,慢條斯理地下著投注,他故意和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目光交錯,眼里充滿了傲慢。

  云先生察覺到了陸鳴舟的惡意,眉頭皺緊地盯著眼前的棋盤,思索著下一步的走向。

  場內傳來了賭注聲和賭徒們激動的呼喊聲,氣氛愈發(fā)熱烈。

  “You ready to get your butt kicked in this one?”陸鳴舟冷笑著開口,聲音尾調上揚。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瞥了他一眼,眼神帶著幾分狠厲,但仍保持著沉默不語。

  陸鳴舟有些冷漠地掃過著桌上的牌,慢慢地抬起手指,示意荷官開牌。

  牌局揭曉勝負,那個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手指緊握著了輪椅扶手。

  “You've won!彼届o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警惕。

  陸鳴舟冷冷地笑了笑,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當然,我從未懷疑過!

  云先生微微抬起眉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驚訝:“你會中文?”

  陸鳴舟笑而不語。

  幾次賭局失敗結束后,那個男人推開輪椅,轉身離開了賭場,陸鳴舟跟在他身后,默默地步行在街頭。

  男人察覺到了陸鳴舟的跟蹤,心中一陣不安。

  當陸鳴舟跟隨他進了一扇門時,他藏在了門后,猛地從陸鳴舟背后沖出,雙手緊緊握著一根鐵棍,朝向陸鳴舟用力揮擊。

  陸鳴舟聽到了背后的動靜,迅速轉身,一腳踢中了男人的腹部。

  男人被重重擊倒在地,從輪椅上摔了下來,他掙扎著爬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狠意。

  “她在哪?”陸鳴舟的目光銳利地掃過他,聲音冷漠而平靜。

  “誰?”地上的男人試圖再次抓起地上的棍子,但被陸鳴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抬起腳將他的手狠狠踩在了腳下,讓他無法動彈。

  “啊!”男人痛苦地掙扎著,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團。

  “別跟我玩花招!标戻Q舟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她在哪,告訴我!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男人絕望地大喊著。

  “林予安!

  地上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反應了過來,他發(fā)出了一句冷笑,“你是她什么人?”

  “最后再問一遍,她在哪?”陸鳴舟加重了腳下的力度。

  “呵…你最好識相點放開我,這里不是你的地盤!”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

  陸鳴舟俯身湊近地上的男人,“是嗎?我可沒怕過什么呢!

  隨后,陸鳴舟松開了他,徑直朝著屋內走去。

  找了一圈之后,他回到地上的男人身邊,臉上帶著幾分狠戾:“她人呢?”

  “呵呵,她早就不在這了!蹦腥顺爸S道:“這種女人啊,永遠都是貪得無厭,又不想付出任何代價!

  陸鳴舟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然后狠狠地往他的肚子踹了一腳。

  男人痛苦地發(fā)出了呻吟。

  陸鳴舟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朝他問道:“人走了,那為什么護照會在你這里?”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就在此時,陸鳴舟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完對方的話后,冷冷地回了幾句,然后徑直離開了這個地方,留下男人狼狽不堪地躺在原地。

  陸鳴舟急切地沿著羅馬的街道尋找,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握住,緊緊地壓迫著。

  夜晚的街道熙熙攘攘、喧囂匆忙,就是不見她的身影。

  而這幾天下來,他詢問了遍附近的路人,甚至前往大使館打探消息,但仍然一無所獲。

  陸鳴舟逼問著那個男人,費盡心思試圖從他口中得到有關她的消息,然而不管怎么逼問,卻套不出一絲有價值的信息。

  她孤身一人來到這里,沒有任何支持和庇護,現(xiàn)在突然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陸鳴舟眼睛有些發(fā)紅,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我們是不是把她弄丟了。”陸鳴舟喝有些醉了,看到朝他走來的簡年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自責。

  簡年皺了皺眉,拿下了他手中的酒瓶:“已經派人在找了,沒有身份證明,應該離開不了羅馬!

  “這些人真的是有夠狠心。”陸鳴舟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都拿捏得死死的。”

  簡年若有所思地盯著吧臺上的意大利標語,手指在桌面上有節(jié)奏敲擊著。

  突然他停了下來,看向了陸鳴舟,勾起了嘴角:“還有一個地方,我們還沒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