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泳池里出來,陸逾白給她披上自己的西服外套。
他只是想知道她能忍受到什么程度,結(jié)果還是自己先撐不住,而且差點就要為自己的行為后悔。
兩個人回了公寓,沉螢之前把自己的衣物收在了一個紙袋里,在房間里沒有找到,她去找陸逾白要。
陸逾白面色從容,遞給她一個購物袋:“會給你的,先洗澡,小心著涼。”
沉螢看他一眼,拿過袋子進了浴室。
她把假發(fā)取了下來,脫下濕透的禮服,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打開袋子一看,里面竟然只有一件吊帶真絲睡裙,沉螢面色一僵,手指顫抖,被陸逾白的無恥驚到無語。
她套上裙子出去,看見床頭柜上多了東西,像是她裝衣物的紙袋。她走過去,里面果然是她的衣服和挎包。
她打開挎包的卡扣,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
沉螢轉(zhuǎn)過身來,陸逾白握住她的肩,把她推到墻上,正要上來親她,但身前被什么東西抵住,低頭一看,是一把小刀。
沉螢的手緊緊攥著刀柄,像是他再靠近一步,她就會用這把刀刺穿他的胸膛。
她怒瞪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不守信用。”
陸逾白看著這把刀,神色反而輕松下來,在沉螢警惕的眼神下,他抬起手抓住了刀身,緩緩攥緊。
“我什么時候不守信用了?”
他眼眸里滿是笑意:“不是你自己來這里的嗎?”
刀刃嵌入皮肉,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手心里緩慢流出,蜿蜒而下。
沉螢眼里閃過一抹驚訝,咬牙切齒問:“所以呢,你這次又想拿什么威脅我?”
聞言,陸逾白笑了一下,眸里噙著繾綣的溫柔,嗓音有些無奈:“沒有!
“我只是想問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氣?”
他的視線移向自己抓著刀身的手,問:“是這樣——”
沉螢?zāi)芨惺艿,刀刃嵌入他的掌心更深,她的這把刀不會讓他有絲毫畏懼。
隨后陸逾白握著刀往上抬,幾乎是硬生生把刀刃送到自己脖頸處,那里頸線分明,陸逾白微微仰頭,讓自己的脖子完全展露在她眼前。
“還是這樣?”
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沉螢盯著那處,呼吸加重,只要她再往前一寸,就能割破他的皮膚。
瘋子……
她能想到這一刀下去,皮肉被劃開,像被割破的水管,鮮血會從動脈噴濺出來。
陸逾白一定很快就會失血而死。
她喉嚨哽住,什么也說不出來,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這么做,讓陸逾白真的死去。
但是下一刻,她抬眸對上他的目光,陸逾白正直勾勾看著她。
她在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一點畏懼或者忌憚,只有隱藏著的亢奮。
沉螢一下回過神,定了定心緒。
如果她真的這么做了,陸逾白是最滿意的人,她現(xiàn)在有的一切,都會因為他毀掉,他想要的就是這種結(jié)果。
看見她的神色冷靜下來,陸逾白眉峰微揚,不太樂意地放松了力道。
沉螢緊握住刀柄,把刀從他手里抽出,刀刃狠狠劃過他的掌心,沒留一點客氣,陸逾白眉頭微不可察皺了下。
他包扎傷口時,沉螢坐在一旁,后知后覺,眼睛緊緊盯著他的手,像在害怕他真的會死。
陸逾白像是不在乎一樣,簡單消毒后就用紗布包扎起來,包扎完看見沉螢擔(dān)憂的眼神,唇角嘲弄地勾了勾,心里清楚她并不是在擔(dān)心他。
他的視線落在她光潔的肩膀上,裙子暴露,沉螢大片肌膚都展露出來,裙擺堪堪遮住大腿根,胸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看他敷衍地包扎傷口,沉螢眉頭皺起,猶豫著要不要讓他去一趟醫(yī)院。
她還沒開口,陸逾白先沒頭沒尾說了一句:“小螢,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
撞上他赤裸裸的目光,沉螢神情僵硬了下,一張臉黑了下來。
他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想那種事。
陸逾白身體靠近,沒受傷那只手順著裙擺探進去,往她大腿深處撫摸。
沉螢睨著他,冷冷地說:“我想要你離我越遠一點!
話音落下,陸逾白動作頓住,眸里閃過一抹黯淡,他緊盯著她說:“你會需要我的!
會有那一天的。
沉螢貼身衣物在派對上濕透,現(xiàn)在里面什么也沒穿。
陸逾白的手緩緩撫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揉弄,一寸寸往里,觸摸到?jīng)]有遮擋的柔軟陰阜,掌心隨即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