葦慶凡就是猜到了她肯定有什么惡作劇,故意上當(dāng)逗她開心的,對那個文檔雖然也有好奇,但并不怎么強(qiáng)烈,見目的達(dá)到,也就起身出去了。
他來到廚房,李婉儀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黎妙語在興沖沖的跟她講述自己“智戲狗男人”的經(jīng)過。
李婉儀聽完之后,有些好笑,又看向葦慶凡,好奇地問:“所以,到底寫了什么?”
黎妙語瞪葦慶凡道:“不準(zhǔn)說!”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葦慶凡笑了笑,“給我們倆記賬呢,說你準(zhǔn)備去拍婚紗照,不讓她跟著去,給你加十個仇恨值,剛剛我媽打電話,沒讓她接,給我加一個仇恨值……當(dāng)然了,你做飯好吃,做一頓飯減一個仇恨值!
李婉儀好笑道:“那你呢?”
葦慶凡笑道:“我更簡單,晚上多……”
“。
黎妙語掄起兩條手臂,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亂說!不準(zhǔn)污蔑我……”
葦慶凡邊準(zhǔn)備招架邊道:“我說的不是實(shí)話嗎?”
李婉儀則撇了撇嘴,又害羞又好笑的打趣道:“對你來說很簡單嗎?”
“那當(dāng)然……”
葦慶凡邊抵擋著黎妙語的進(jìn)攻,邊堅(jiān)定維護(hù)著真相,“對付你們倆還不是輕輕松的……不信晚上一起試試?我讓你們兩個回合……”
……
翌日周六,葦總忙里偷閑,沒去公司加班,只躺在床上拿著手機(jī)做了遠(yuǎn)程指示。
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收拾了一番,吃罷午飯,然后一塊到唐寧去看新房,這邊已經(jīng)基本妥當(dāng),只差一些裝飾品,有倆女孩子操辦。
隨后再去頤和原著,雖然是周末,但附近并沒有住人,也就不存在擾鄰的可能,因此都在裝修,三人看了一下進(jìn)度,隨后又回錦秋知春,把兩輛車都開上,接人去泡澡聚餐。
“你去接婉云?”
到車庫里面,黎妙語跟著李婉儀下了車,葦慶凡落下車窗詢問,“還是我去接?”
首醫(yī)大距離較遠(yuǎn),開車也要半個小時,因此葦慶凡特意問了一聲。
“她剛剛在群里面說自己打車來了!
李婉儀看了他一眼,黎妙語已經(jīng)先一步說道,“不用接了,人家自己送上門來了。”
第788章 都是他占便宜
“什么送上門來了?”
李婉儀沒好氣瞪了眼黎妙語,“不要整天亂說話!
“人家這樣說生動一點(diǎn)嘛~”
黎妙語噘噘嘴,然后又朝葦慶凡揮揮手,“好啦,你去接?jì)冉愫蛻c歡,我們?nèi)ソ忧迩搴椭芾!?br />
“行!
葦慶凡沒想到她倆居然要去接江清淮,不過反正都很熟了,也不在意,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后開車出去,分別接了葦慶歡和老姐。
“咦,這次怎么是你?”
葦慶凡來到尚園,葦慶嬋很快下來,有點(diǎn)奇怪地問道,“之前不都是婉儀和妙妙嗎?”
“學(xué)姐嫌棄你太沉了,她的車載不動。”
“欠揍是吧!”
葦慶嬋在副駕駛位坐下來,又問:“還去接誰?”
“慶歡!
“沒啦?”
“對啊,婉云打車來的,曹澤和謝瑤也打車來的,就剩下四個人了!
“那婉儀和妙妙接清淮?”
“嗯!
葦慶嬋蹙了蹙眉,有點(diǎn)奇怪地道:“婉儀又開始提防了?”
葦慶凡奇道:“提防什么?”
“跟我裝傻是吧?”
葦慶嬋斜睨著他,“你跟清淮整天偷偷摸摸的,以為我不知道?”
“你放屁!”
葦慶凡立即反駁,“我們什么時候偷偷摸摸了?干嘛了?”
“那誰知道!”
葦慶嬋冷笑兩聲,“反正你們倆辦公室挨著的,又沒別人……誰知道你們都干嘛了!”
葦慶凡沒好氣道:“你別憑空污人清白!”
“你清白個屁!”
葦慶嬋不屑的哼了一聲,“還有,不用這么緊張,我又沒打算去找婉儀告狀!
“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親姐!”
葦慶凡頓時輕松下來,換了副笑臉,“姐你是知道我的,這個人從小就老實(shí),絕對不會朝三暮四、得隴望蜀……”
“滾!”
葦慶嬋沒好氣打斷了他,又沒好氣道:“我警告你啊,清淮就算了,畢竟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跟婉儀、妙妙關(guān)系也很好,要是你還不知足,再找勾搭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看我到時候怎么收拾你!”
“我都說了,我跟江清淮是清白的!”
葦慶凡才不承認(rèn),誰知道老姐到底是哪邊的,萬一是詐自己呢?
“我每天除了工作有事推不開,其他應(yīng)酬都是能推就推,商務(wù)局也從來不參加下半場,從來不外宿,從來不喝醉……”
他接著吐槽道,“作為全國第14有錢的男人,我做到這一步容易嗎?”
“你還挺驕傲是吧?”
葦慶嬋盯著他道,想了一下,又補(bǔ)充:“當(dāng)然啦,不喝醉,不參加下半場,每天回家,這確實(shí)都是好習(xí)慣,應(yīng)該要保持,但你別因?yàn)檫@個就覺得找三個委屈自己了!
“你別總給我挖坑啊,我什么時候找三個了?什么時候覺得委屈了?”
“你就繼續(xù)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葦慶嬋冷笑,“不需要我?guī)兔κ前?我看你怎么過婉儀和妙妙這一關(guān)……”
葦慶凡想了一下,打量一眼老姐,“你不會是在詐我吧?”
“我用得著詐你嗎?”
葦慶嬋翻了個白眼,“你和清淮加一塊,怎么都能壓得過婉儀的分量了吧?再說了,我看婉儀和妙妙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好像也不是很排斥,不然怎么會每次聚會都叫清淮……”
“那是因?yàn)槊蠲钅X回路跟別人不一樣!
葦慶凡撇撇嘴,“她覺得暗中的敵人比明面上的更可怕,所以要主動接觸,跟江清淮打好關(guān)系,這樣江清淮就不會有非分之想了,就算有,也更容易發(fā)現(xiàn)。”
葦慶嬋問:“那要是清淮誤會了,以為她們兩個愿意接受她,那怎么辦?”
“那我就不知道了……”
葦慶凡推的干干凈凈,并且不忘記打補(bǔ)。骸岸椅液徒寤创_實(shí)也沒什么啊!
“還裝是吧?”
葦慶嬋“呵呵”一聲,“你們倆要是沒什么,你會放著公司的流言不管?會一點(diǎn)不知道避嫌?哪有秘書整天跟老總同樣待遇的?人家真是小秘的還知道避嫌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
“滾!臭不要臉!”
葦慶嬋看起來都想打他了,“你真的是……越來越無恥,對你姐還防著?”
她冷了一聲,見葦慶凡不說話了,又壓低了些聲音,問:“你跟我說說,我保證不告訴婉儀和妙妙……你跟清淮到哪一步了?”
葦慶凡差點(diǎn)沒吐血,“合著你是來八卦的,是吧?”
“我這叫關(guān)心你!
“我謝謝你哦,你不給我挖坑,我就知足了。”
“那你們倆到底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啊,清清白白!
葦慶凡沒好氣道,“我要是真和江清淮有什么,就學(xué)姐那洞察力,能瞞得過她嗎?”
“那可不好說。”
葦慶嬋認(rèn)真分析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婉儀現(xiàn)在開公司,每天這么忙,回家還要伺候你們兩個幼兒園小孩,又要結(jié)婚了,看著裝修,哪有那么多精力……”
“裝修是妙妙看著的,還有我也看著呢,而且請了設(shè)計(jì)師,還是專業(yè)公司……”
“就你們倆這樣的,婉儀能放心嗎?”
來到人大,葦慶歡上了車,第一句話又是:“咦,哥,怎么是你來接我們呀?沒去接清淮嫂子?”
“什么清淮嫂子!”
葦慶凡沒好氣斥道,“別給我埋雷啊!
“嘁!”
葦慶歡撇撇嘴,“你還裝?誰還看不出來啊……”
葦慶凡沒她這么一說,也有點(diǎn)心里沒底了,咳嗽一聲,問:“哪看出來了?我先聲明啊,我和江清淮是清白的,我就好奇,問問!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葦慶歡冷笑了一聲,“我們這群人聚會,我們仨是血緣關(guān)系,學(xué)姐和妙妙是我未來小侄子的血緣關(guān)系,曹澤跟你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謝瑤又和妙妙是閨蜜……
“江清淮是為啥?因?yàn)槲医?還是因?yàn)樗兔蠲铌P(guān)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