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語又不姓趙!
葦慶凡自己更不欠趙家半分,真算起來,反而是當(dāng)年經(jīng)濟危機的時候趙家欠了他一份人情。
哪怕發(fā)生最壞的情況,因此而決裂了,古詩詞公司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但并不大,畢竟扎根的是京城。
如今的古詩詞公司還沒到鼎盛時期,仍在成長過程之中,但已經(jīng)是所有人都不能小覷的存在,更不是誰一兩句話就能按死的。
江清淮對這些并不了解,也沒多想,很快把話題岔開,閑聊著很快到了稻香園。
她下了車,揮揮手道:“你回去吧,路上慢點啊!
“嗯!
葦慶凡沒有下車,點點頭道:“去吧,洗個澡好好休息,明天可以晚點!
“嗯嗯,晚安~”
“晚安~”
她又招招手,清亮明眸看著他,隨后展顏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葦慶凡目送著她走進單元門,關(guān)了車窗,啟動車子離開,很快到了錦秋知春,剛進門就聽到黎妙語的聲音傳過來:“啊——它弄我身上啦!”
他脫了外衣,循著聲音打開衛(wèi)生間房門,見倆女人正在給貓洗澡,呀呀兩個可怕的女人抓著,濕了一層毛,但四只爪子牢牢按住盆底,擺出來了一個傲岸挺拔、寧死不屈的頑抗姿態(tài)。
“呀!呀呀又要上刑了啊……”
葦慶凡笑出聲,熟練掏出手機,打開錄像,把兩個女人迫害小貓咪的證據(jù)保留下來。
黎妙語氣道:“你還拍照,快來快來!你抱住它……”
她沒說完,呀呀又掙扎起來,于是趕緊摸著腦袋哄它:“呀呀乖哦,很快就洗好啦……小貓咪哪有不洗澡的,你都多久沒洗澡啦……”
李婉儀好笑地嗔道:“別哄了,她又聽不懂,用毛巾裹住她……來幫忙!”
“弄個貓還得我?guī)兔Γ ?br />
葦慶凡嘖嘖兩聲,放下手機,擼起袖子過來幫忙,還沒蹲下,呀呀在盆里一甩,濺得他一臉水。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倆女人幸災(zāi)樂禍,只顧著笑,沒抓穩(wěn),呀呀蹭的從盆里跳出來,連身上的水都顧不得甩掉,就嗖的一聲從衛(wèi)生間逃出去了。
“!”
“快抓住它!”
倆女人一起叫起來,“葦慶凡!”
“關(guān)我什么事?”
“誰讓你不關(guān)門的?!”
“你去負責(zé)把它抓回來,抓不回來我們就把你洗了!”
“還有這種好事?”
葦慶凡一下子笑出聲,“好啊好!來洗我吧,我愿意替呀呀遭受這種折磨……”
第749章 天才妙妙的解決方案
“那里那里!”
“別讓它去我床上……它身上有水……”
“。⊙窖健
“呀呀,呀呀~出來嘛……”
“抓到它抓到它!”
大晚上的,三人開始滿屋子抓貓,啊啊呀呀的亂叫,折騰了一身汗,總算把它薅了出來。
它似乎也跑累了,重新被按到澡盆里面,不再像剛剛那么抗拒,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任憑倆惡毒女人擺布。
黎妙語給她洗完澡,又用毛巾包裹著它抱去床上,一個抱著,一個拿吹風(fēng)機給它吹毛,比弄葦慶凡還細心溫柔。
他看得郁悶,先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倆女人正在討論洗的香噴噴的貓咪該怎么分,今天歸誰、明天歸誰,于是很貼心的摟著往床上一趴,幫她們解決了這個難題。
第二天早上,中午折騰完了、晚上參與較少的黎妙語先一步起床,隨后李婉儀也爬了起來,葦慶凡抬頭看了一眼,然后躺下又睡著了。
他重新被黎妙語扯著鼻子揪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多了,抱著她啃了一口,然后打著哈欠爬起來,不忘記感慨一聲:“下次出差不能再這么久了,太累了……”
“你是因為出差起這么晚嗎?”
黎妙語噘著嘴巴打了他一下,然后在他又伸手抓過來的時候一矮身,紅著臉跑開了,“趕緊去刷牙,吃飯啦!”
葦慶凡洗漱之后,倆女人已經(jīng)上桌吃飯了,他在旁邊伸展了一下身體,見呵呵湊過來,作勢要踢他,呵呵往后面退了兩步,然后換一個角度又湊過來。
“它肯定覺得你臭!”
黎妙語在旁邊嫌棄道,“貓喜歡香香的,所以呀呀一直都喜歡往我和學(xué)姐這里湊,狗喜歡臭臭的,所以喜歡往你那里去!
“呀呀,你往她那去……”
葦慶凡拍拍呵呵的狗頭,讓它過去,但呵呵顯然沒理解,伸著舌頭舔他手掌,葦慶凡沒好氣拍它一下,呵呵繼續(xù)蹭過來。
黎妙語逮著證據(jù)了,道:“看吧,你就是臭!”
葦慶凡反駁道:“瞎說,明明就是我偉大的人格魅力讓呵呵喜歡香香的東西了,再說你憑啥說狗就喜歡臭的?”
“狗吃……”
黎妙語說了一半,見正在喝牛奶的李婉儀橫眸瞪過來,立即很自覺的閉嘴,并且鼓著腮幫,朝葦慶凡“嗚嗚嗚”,含糊不清的表示不是自己沒辦法反駁,而是遭遇不可抗力封印了。
葦慶凡見策略成功,果然引來更強大力量支援,正要乘勝追擊,李婉儀又瞪他:“吃飯!”
“哦,好!
葦慶凡露出個笑臉,“學(xué)姐說啥就是啥……”
“狗腿子!”
黎妙語哼了一聲,充滿不屑和鄙夷。
葦慶凡瞪她道:“你又不嗚嗚嗚了?”
“我罵你學(xué)姐只會開心!
黎妙語微微抬起下巴,“還有,你喝的牛奶是我熱的,對我說話客氣一點!”
“呀,妙妙也會做早飯啦?”
“本來就會!”
黎妙語斜了他一眼,“以后我會做更多的,要是你惹我不開心,我就給你斷糧……那個叫什么來著?”
她轉(zhuǎn)頭看李婉儀,這話有點莫名其妙,但李婉儀顯然已經(jīng)和她建立了相當(dāng)程度的默契,想了一下問:“兵糧寸斷?”
“對!”
黎妙語用力點頭,“兵糧寸斷……這樣你就沒辦法出牌了!”
李婉儀提醒道:“兵糧寸斷是不能摸牌啊,不要亂用錦囊!
“不能摸牌就沒有牌可以出了!”
黎妙語解釋道,“我們又不是在玩三國殺,結(jié)果正確就行了,不要在乎這些細節(jié)。”
“啊對對,你說的都對!
早飯是周邊牧場的鮮牛奶配小籠包,還有些昨天的剩菜,很入味,葦慶凡邊點頭附和黎妙語,邊問:“這什么時候的菜?”
李婉儀道:“昨天早上,芹菜是前天晚上的!
“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沒做飯,還能是什么時候的?”
黎妙語繼續(xù)嫌棄他,“還有啊,芹菜是我擇的,你看,就很整齊吧?學(xué)姐都說了,我干活可細心了,不像你粗手粗腳……”
葦慶凡繼續(xù)吃飯,并且笑瞇瞇的看著她,聽她嘰嘰喳喳。
黎妙語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止住了話語,狐疑地打量他一眼,很警覺地問:“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葦慶凡笑道:“開心啊,這么久沒見到你們了!
黎妙語仔細看看他,明顯不信,又轉(zhuǎn)頭看李婉儀。
李婉儀想了一下,給葦慶凡遞過去一個詢問眼神。
葦慶凡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什么呀?”
黎妙語不滿地咕噥道,“顯擺你們倆心有靈犀是吧?就我一個人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葦慶凡咳嗽一聲,李婉儀則對她道:“先把你的煎餅吃了,牛奶喝了!
她語氣有點像是媽媽在哄不愿意好好吃飯的小孩子,但黎妙語完全不覺得奇怪,眨了眨眼問:“喝了就跟我說?”
“嗯!
李婉儀認真點頭。
黎妙語還不放心,又轉(zhuǎn)頭看葦慶凡。
葦慶凡邊用卷餅卷著剩菜,邊道:“先吃,吃完就跟你說,是好消息!
“好!”
黎妙語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用煎餅卷著剩菜,很快吃完,然后把剩下的小半杯牛奶喝掉,邊拿紙巾擦拭著纖白如玉的手指,邊迫不及待地問:“什么好消息?”
葦慶凡看著她,笑瞇瞇地道:“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媽媽來京城的事情嗎?”
“當(dāng)然記得啊!”
黎妙語沒好氣瞪他,“我又不健忘,而且還是靠著我精湛的演技,還有學(xué)姐機敏的反應(yīng),才把我媽媽糊弄過去的。”
“咳……”
葦慶凡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然后被嘴里的食物殘渣給嗆住,連連咳嗽,又趕緊喝了一大口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