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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男友總會變成恐怖片BOSS[快穿] > 無限輝煌圖卷 第271節(jié)
  林靈素臉上多了些似有若無的笑意,“假如你真打破汴梁,坐到那個位置上去,那除非你決心當個昏君,否則的話是別想再清閑的!

  “因為等到時間再長一些,大事后面,總會牽著小事,小事后面,也會牽著重要的人物,需要上報給你親自決斷的事情,就會變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難以論定是非,處理得當!

  關洛陽看出這老道幸災樂禍的想法,卻不以為意,道:“大權獨攬的人,才會有這種煩惱。”

  林靈素眉頭一皺,不解道:“難道你不準備坐上皇位,但是也沒有另一個人可以壓服其他義軍了!

  “為什么非要有皇帝呢?”

  關洛陽反問了一聲,隨即擺了擺手,“現(xiàn)在聊這個還太早,等我們徹底的勝利了之后再說吧!

  林靈素聽了他那話,心頭猛的一跳,下意識便想反駁,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沒皇帝,好像也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的。

  道君皇帝在的時候,朝中很多事情,就都是那些大臣們自己商量著來,只是奸臣掌權,才弄得烏煙瘴氣,若是皇位虛懸,或者皇帝從不發(fā)言,把當初那批人全部換上心懷黎民的能臣,或許……

  林靈素若有所思,又想起韓世忠的事,也跟關洛陽轉述了一遍。

  “哦?”

  關洛陽驚訝道,“韓世忠居然能做出這樣的決斷?”

  他本來準備閉關出來之后,就突擊汴梁城,設法弄死皇帝,然后控制汴梁朝廷,掌握著邊軍的糧草,逼迫韓世忠和邊軍棄暗投明。

  但韓世忠居然玩了這一手,看來也早跟汴梁那個皇帝離心離德了。

  “看來……”

  關洛陽轉身看向汴京方向,“你真是死期該到了。”

  ……

  日近正午,汴梁城外,一騎快馬飛奔入城。

  守城的士兵和道官沒有敢像往日一樣,故作姿態(tài)的盤問一番,手腳緩慢的檢查文書,然后再把不懂得孝敬的驛使指點一條彎路。

  這回,守城士兵躲的比誰都快,甚至就地一滾,險些被馬蹄踏中,城樓上的道官,也是一點多余的話都不敢講。

  因為入城的那人穿著禁軍統(tǒng)領的服飾,盔甲之上,甚至還插著幾支利箭,手中一桿半月青龍戟,更是血跡斑斑。

  直到快要闖入皇宮的時候,才有禁軍將領敢出聲喝問。

  “玉山郎祝永清,特賜宮中騎馬行走!

  宮門大開,祝永清策馬入宮,到了御花園外,看見皇帝的貼身太監(jiān)站在那里,才匆匆勒住馬頭,丟了手里的戰(zhàn)戟,翻身下馬,闖進花園里稟報。

  “官家!”

  祝永清身上甲葉鏗然,硬實的跪拜行禮。

  天命皇帝也不見怪,開門見山的問道:“朕派你去調查宣旨太監(jiān)沒有回報一事,你怎么弄得這一身狼狽回來,難道……”

  皇帝臉色一沉,“韓世忠也公然造反了不成?!”

  自從韓世忠派人向汴梁報信,聲稱遼軍大舉進犯,他奮起反擊,追過界河之后。

  連日以來,朝廷已經向邊軍之中派出六撥人馬,全部都是帶著圣旨,要韓世忠不可輕敵冒進,繼續(xù)駐扎在界河此岸,不得追擊。

  開頭還措辭懇切,語帶安撫之意,后面已經是嚴辭厲色,嚴令韓世忠不可妄動。

  然而這六撥宣旨太監(jiān),沒有一個回來的,一點音信也沒有傳回汴梁。

  “末將領旨之后,出城沿路查探,通往邊關界河的路還沒有走到一半,就陸續(xù)見到六批宦官的尸首,有的死于邪術,有的死于刀槍,圣旨都被撕裂,丟在一邊,看起來仿佛是當地義軍所為。”

  祝永清聲音凄愴,怒不可遏的說道,“末將帶人收埋了他們的尸首之后,準備親自往邊軍中傳旨,沒想到,居然遇到遼軍圍殺!

  皇帝說道:“遼軍?!”

  “正是!

  祝永清拔下自己身上的一支箭,說道,“雖然全做宋人百姓打扮,但他們所用的刀槍,都是遼軍上將部下精銳所獨有的!

  “尤其是這等八部天龍護法箭中的摩呼羅迦箭,往往都是受封上將的本人才可以使用。”

  皇帝伸手吸來那支箭,盯著看了數息之后,情緒莫測的說道:“我聽說邊軍大將閑時,經常與遼國將領隔水對射,韓世忠麾下應該也存了不少遼國的箭支吧!

  祝永清一愣:“難道真是……”

  皇帝抬手制止了祝永清的言語。

  “韓良臣是不會背叛大宋的!

  天命皇帝碾碎了手里的那支箭,神色已經恢復淡然,“只要大宋天子到了他面前,他就更不會背叛了!

  祝永清駭異莫名:“官家要親自……”

  ……

  梁山上,林靈素微訝道:“你現(xiàn)在就要去汴梁了?”

  ……

  梁山與汴京,都有人回答。

  “不錯!

  第253章 皇帝的實力

  唏!!

  八匹怪馬發(fā)出強烈的吐息聲,拉著兼具莊嚴肅穆,與仙家氣象的車輦,從半空中飛過。

  這拉車的怪馬比平常的馬匹要大出一倍,渾身筋肉虬結,如同鐵鑄的一般,體表覆蓋著厚厚的鱗片,每一塊鱗片都有巴掌大小,烏黑锃亮,馬頭的部位,幾乎已經生出蛟龍分叉的犄角。

  破空奔行之間,烏黑如綢緞的鬃毛和馬尾,在風中高高飄揚起來,氣流也吹動了車架周圍垂落下來的明黃色紗幔,曇花一現(xiàn)的顯出車架車輪上明滅不定的那些法咒篆字。

  這是當年陳希真從龍虎山回來之后,拿龍虎山的庫存,打造出來的一件御用至寶,天南司命輦。

  這套車輦法寶,最神妙的地方在于可以溝通天地山川之間,冥冥之中的氣機,通感水脈地脈走向,符應人心名號。

  簡單的說就是,只要天命皇帝坐在這架車輦之上,報出他心里想要去的地名,思索著他想要找的那個人,天南司命輦就會把他帶到對應的位置,比天下任何地圖、任何馬夫都要精熟準確。

  所以哪怕天命皇帝沒有去過宋遼邊境,不知道韓世忠現(xiàn)在到底身在何方,只要他坐在這架車上,心存一念,靜靜的等候,就夠了。

  皇帝出巡,本來少說要帶上數百人的護衛(wèi)、儀仗、宮人、近臣,種種華蓋瓷器,綾羅綢緞,金珠蕉扇,薰香藥材,不裝上幾車也說不過去。

  但這一次事非尋常,皇帝只帶了祝永清一個人,充當儀仗護衛(wèi)。

  馬匹奔行御風,踏在空氣之中,也傳出馬蹄篤篤之聲,祝永清手持寶戟,站在車轅前,雙目神光炯炯,含而不露的掃視周圍,以防有任何賊寇、異獸,驚擾了圣駕。

  下方破敗的村莊鄉(xiāng)鎮(zhèn),俱是一掠而過,八匹龍馬拔高,拖著車架,越過前方那道橫亙十余里的陡峭山脊。

  車架途經山巔最高的一處時,車輪距離地面的一株青郁樹梢,不過三尺而已。

  祝永清瞧見下方叢林之間,有個白袍道人,朝著汴梁的方向緩步行走。

  那道人若有所覺,抬頭看了御用車輦一眼,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驚鴻一瞥,祝永清連那個人的五官都沒有看清,卻不知為何,等馬車飛出數百丈之后,白袍道人的那雙眼睛,還在祝永清腦海模糊的印象里面揮之不去。

  車輦又飛出近十里之后,祝永清鬼使神差地從側面探出頭去,往后看了一眼。

  后面沒人,他收回視線時往下方掃過,心頭便是猛然一凜,那個白袍道人,居然又出現(xiàn)在車架下方,仰頭看來,凝視著什么。

  “何方野道人,膽敢無禮窺探!”

  祝永清示威性的向下方掃出一道勁風,力道并不集中,但覆蓋的極廣,下方周圍五十丈大小的一片區(qū)域,都在他這一股勁風蓋壓的范圍之內。

  諸多樹冠被壓的歪斜,有些不及人腿粗的樹,都直接被壓斷,上半截樹身在地面上胡亂滾動,意在警示,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畢竟一個守在車門外的護衛(wèi)都有這種手段,車中人的身份自然更是貴不可言。

  不料他這個舉措,反而更讓那白袍道人確定了什么,仰頭笑道:“車里坐的是皇帝吧,我正要找他,想不到他敢孤身離開汴梁!

  “賊道豈敢……”

  這句話一出來,反賊的身份已經是昭然若揭,祝永清臉色方變,尚未來得及有下一步舉動,白袍道人便抬起了一只手掌。

  這一抬手,八方山野似乎陡然一變色,青山落葉,灰?guī)r褐樹,變得昏昧不清。

  龐大的扭曲感,瞬間從道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空氣、塵埃、光線、景物,扭曲成螺旋擴張的斑斕色彩,從地面襲向高空。

  八匹龍馬從前進的狀態(tài)猛然被拖拽后退、墜落,不禁驚怒長吟,馬嘶變成龍吼之聲,鱗片之上都泛起了肉眼可見的金光,依舊扛不住連車帶馬墜落下去的趨勢。

  斑斕的色彩即將包圍這里,由內而外遍布在每一個角落的濃縮重力,在墜落的過程中,也要將馬匹、車架、人身,全部壓縮崩壞。

  祝永清因為武藝高強,天賦出眾,而且又生得俊朗,世所罕見,有“玉山郎”的美稱,才被皇帝另眼相看,特地招在身邊。

  他年紀輕輕,已經初步跨入了魔道之中寶骨神魔的境界,確實不同凡響,也對得起皇帝的青睞。

  然而,今日在白袍道人這一手之下,他連勉強抬起手中的半月青龍戟,都覺得骨頭關節(jié)嘎嘎作響,想要對著道人之前的方位擲出寶戟,都無法做到。

  俊朗的面孔已經脹得通紅發(fā)紫,臉上爬滿了蚯蚓似的血管青筋。

  那白袍道人說皇帝是孤身出來,原來不是說錯了話,而是祝永清這個人在他面前,就跟不存在一樣,完全不值得在意。

  突然,天南司命輦通體一震,周圍的所有明黃紗幔,全部被吹得向上飛起,車架的門窗之間,涌出粘稠如油的烏黑煙氣。

  黑煙滾滾,剎那之間淹沒了整個車架、八匹駿馬,依舊向外膨脹,與外面斑斕旋轉的色彩對抗。

  整片山坡之間的景色,都變得皺縮起來,無論叢林草地,還是山石奇松,都向著雙方對抗的那個區(qū)域,呈現(xiàn)出吸扯、聚攏的趨勢。

  下一刻,巨大的氣浪爆開,刮地三尺,樹木連根飛起,山地之間,面目全非。

  八匹駿馬連同車架遠遠的摔了出去,在地面上彈了幾下,才重重的落地,連翻帶滾,拴馬的繩套,都死死糾纏在了一起。

  馬匹悲鳴,祝永清勉強扒著車轅,從翻倒的車身后邊站起來,顫顫巍巍的吐出一口血來。

  車中已是空無一人,天命皇帝的身影,在祝永清前方十丈左右,緩緩降落。

  “道法白袍,貌如弱冠,關洛陽?”

  天命皇帝語氣遲緩,眼睛漸漸亮得熾盛駭人,“頭號的反賊,果然膽大包天,不知惜身,居然想要親自來行刺么?!”

  “有些問題,困擾已久,我務必要親自來問一問你!

  關洛陽從塵煙之間走出,白袍浮動輕舞,不染土灰,“你登基之初,也算得上勵精圖治,選拔文武群臣,人才濟濟一堂,就算從那以后什么都不做,也能留下英名。況且你年紀尚輕,無論想修煉還是想飛升,都還有大把的時間,何必倒行逆施,又縱容奸佞,弄得萬民怨恨呢?”

  “怨恨?”

  天命皇帝漫不經心的反問了一句,“反賊焉知帝王之心,夏蟲不可語冰也。其實追根究底,你們又哪有資格來怨恨于朕?”

  “你們啊,你們這些賢良的,癡愚的,貪婪的,忠直的,草民反賊,文臣武將,永遠都不會明白,若非是朕,這天下早已是神州淪陷,生民倒懸,蕓蕓眾生都在蠻人孽畜鐵蹄之下哀嚎,受盡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