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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男友總會變成恐怖片BOSS[快穿] > 無限輝煌圖卷 第238節(jié)
  第二天下午,眾人吃了個五分飽,就擺開隊列,操練起來。

  關(guān)洛陽看了一陣子,這才體會到,梁山子弟跟真正軍中精兵,還是有些差距的。

  雖說有了戰(zhàn)斗生命纖維的加持之后,梁山子弟所能爆發(fā)出的體能,已經(jīng)不遜于一般精銳士卒,但是他們之前沒有充足的裝備,打起仗來,其實也沒有什么章法可講。

  真正精銳之師的操練方法,分出騎兵,步卒,水師,再分出弓箭手、長槍手、刀盾兵、炮手等等。

  這樣一旦演練起來,弓箭拋射,長矛隔開距離,刀盾兵形成第一道防線,緩步推進(jìn),氣勢之雄渾,隱隱間天云漠漠,地走沙塵,都隨他們的腳步而推移。

  之前夜里那場大勝,一來是顏樹德等人太過輕敵,二來是關(guān)洛陽奇兵突進(jìn),林靈素又不計代價出手,眾人廝殺的夠快,根本沒給宋軍做好應(yīng)對的機會。

  不然的話,要是真被顏樹德那批人找到機會,重整旗鼓,恐怕梁山的人就要吃點大虧了。

  梁山眾人有那一身不染塵埃的火紅勁裝在身,體能充足,精神飽滿,學(xué)的著實夠快,又有宋軍兵卒混在他們之中做標(biāo)尺,幾天下來就已經(jīng)練的有模有樣。

  李開先和眾家眷也已經(jīng)被接到梁山,關(guān)洛陽召集眾人聚在營帳之中,仔細(xì)聽了他的講解之后,還是決定,先打泉城。

  “既然大頭領(lǐng)主意已定,就要先派探子到城中探看一番!崩铋_先說道,“我聽說神行太保戴宗,也在山上,這個重任,非他莫屬!

  自從見到關(guān)洛陽之后,李開先從沒有叫過他“道長”,開口就是大頭領(lǐng),眾好漢倒也不覺得有什么異樣,反而紛紛跟他學(xué)了這稱呼。

  關(guān)洛陽讓人請來戴宗一問。

  戴宗拍著胸脯說道:“只要沒有什么法力、武功太過高深的人與我同行,憑我這神行之術(shù),來往泉城內(nèi)外,易如反掌,一定不驚動任何人,就探明消息!

  李開先叮囑道:“之前這萬余兵馬在梁山大敗之后,劉廣必定惶惶不可終日,肯定已經(jīng)上報汴梁,并請到了幫手。戴兄此去,最好能夠探明四件事情!

  “第一,來援泉城的主將是誰?第二,隨軍道官之首是誰?第三,兵馬大致有多少?第四,軍中有沒有一個叫凌振的?”

  戴宗一一應(yīng)下,說道:“你說的是轟天雷凌振?”

  “不錯。”

  李開先向眾人說道,“破夏之戰(zhàn)后,以陳希真為首的一干人等,把關(guān)勝、林沖、盧俊義、李俊等諸位將官,都排擠出汴梁,不是塞到韓世忠元帥的邊軍里去,就是放在各地官府打壓!

  “唯獨這個轟天雷凌振,脾氣也跟陳希真他們有些合不來,卻被他們死死拉在身邊,就是因為他一身異術(shù),擅造、擅用火炮。”

  “哪怕那些昂貴大炮不易制造,只用尋;鹋,經(jīng)他稍一改良、親自指揮,也能打出三四十里開外,威力駭人!

  說到這里,李開先喝了口茶,潤潤嗓子,“這些本領(lǐng),林兄你們也該親眼見證過!

  林沖、李應(yīng)紛紛點頭,連魯達(dá)都摸了摸光頭:“灑家也記得他,不過他在京中多年不出,會來泉城?”

  李開先微微一笑:“陳希真是劉廣的連襟,雖說他們兩個發(fā)妻都早死,陳家那位的死因更有些……哼!不過這陳、劉二人的關(guān)系倒真是親如手足,陳希真要陪皇帝修煉,輕易不得離京,劉廣多半是要求他借出凌振的!

  關(guān)洛陽眼前一亮:“這樣的人才,若是近在咫尺,我梁山豈能放過?”

  武松說道:“不如我陪戴宗兄弟走一趟,凌炮手肯來便罷,不肯,便吃我一刀背,綁也綁來!

  公孫勝撫須搖頭:“不妥。你們?nèi)舸蚱饋,濁氣四溢,戴宗兄弟的神行之術(shù)又要受到影響,還是貧道跟他同去試試。”

  關(guān)洛陽大笑:“你們爭什么,難道你們還能比我更穩(wěn)?當(dāng)然是我……”

  李開先斷然說道:“萬萬不可。梁山初成氣候,全賴大頭領(lǐng)的功勞,你孤身入城,別說有沒有什么閃失,就算只是多耽擱一些時日,梁山恐怕也要人心惶惶!

  公孫勝、魯達(dá)、林沖紛紛開口勸說,態(tài)度出奇的一致,懇切萬分。

  關(guān)洛陽想想也是,梁山子弟拿下初勝,宣告徹底跟官兵作對,正是情緒容易浮動的時候,他要想沒有后顧之憂的孤身出去行動一段時間,至少得等梁山這些人養(yǎng)出足夠的自信。

  “那……”

  微微沉吟之后,關(guān)洛陽伸出手掌,掌心上空,黑白二色光芒交織,形成一柄古樸道劍。

  他握住劍柄,運起浩瀚元氣灌注其中,過了片刻,隨手從桌上切下一根木條,當(dāng)做劍鞘,把劍刃插入其中,遞給戴宗。

  “此劍名為無為神劍,摶氣致柔,無微不至,你帶在身邊,絕不會影響你的神行之術(shù)!

  “假如找到凌振,設(shè)法將他帶走時,遇到阻礙,拔出這把劍,可以為你們爭取到時機。萬一還是事不可為,你就獨自回來,保全自己是最要緊的!

  戴宗聽見這話,頗為感動,小心翼翼的將劍接過去,找了匹布將它纏住,背在身后,這就跟眾人道別。

  關(guān)洛陽帶人走出營帳,送了他一程。

  只見戴宗把甲馬往雙腿上一綁,默念神行之法,忽然一縱身,憑空消失。

  關(guān)洛陽眼中金瞳離火一閃,就在遠(yuǎn)處山丘上,再度找到戴宗的身影。

  “須臾之間就去了這么遠(yuǎn)?”

  他有些驚訝,暗搓搓的想道,“難怪戴宗對林靈素這么有意見,要不是林靈素拖累,二十個高廉、高封加起來,也不可能追到他的蹤跡啊!

  見識到戴宗的真本事,關(guān)洛陽也就放心了。

  片刻之后,戴宗已經(jīng)進(jìn)了泉城。

  這個時辰,正是日麗中天的時候,城中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冒起炊煙,他走山走水過城墻,如履平地,抬腳便可跨過,進(jìn)城之后,做事卻小心了一些。

  花了小半個時辰,把城中各條街道大致走了一遍,戴宗悄悄靠近了知府的官衙。

  官衙的戒備不算嚴(yán)密,劉廣根本不在,戴宗就轉(zhuǎn)而去了劉府。

  還沒翻過劉府最外圍的那一圈高墻,他就已經(jīng)感受到令人望而生畏的森嚴(yán)氣度。

  戴宗多看了兩眼,只覺得那一座府邸上空的空氣都微微扭曲,虎踞龍盤,懾人萬分。

  他打足精神,潛入進(jìn)去。

  明明是個奢華府邸,園林府景,無不盡顯巧匠心思,但越是深入,就越是容易產(chǎn)生一種錯覺,這里仿佛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白骨鋪地,枕戈待旦的軍營。

  ‘這不只是魔道修為造成的影響,更是皇朝氣運法門的顯化,必有位高權(quán)重、能夠直面天子的大將軍在此!

  劉府后院有人工挖成的小湖,湖面上盡用好木材,鋪成一條條曲折小路,全部通往湖心。

  湖心有涼亭,打磨光滑、紋理細(xì)膩的石桌上,擺著山珍海味,醇香名酒。

  “……我那麒兒麟兒,何等純孝之人,對朝廷更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鑒,可憐居然死在妖道之手!

  劉廣老眼紅腫,坐在一邊,一杯接著一杯酒灌下肚里,哀聲道,“我堂堂七尺男兒,治一府之地,竟不知要如何為愛子報仇,只能日夜啼哭,羞煞老夫也!”

  坐在石桌對面的人,聲音也很是哀痛:“兩位賢侄,不幸英年早逝,云某必為他們報仇雪恨。劉兄,你且再等兩日,只等我訓(xùn)好兵馬,一掃他們潰敗頹然之氣,再叫凌振改好火炮,一定夷平梁山匪寨,雞犬不留!”

  劉廣一頓,雖然那雙老眼確實已經(jīng)為兒子哭腫,這時卻又不免有了些為自己仕途考量的思慮,道:“將軍,老夫聽說梁山匪寇數(shù)萬,大多也不過是些小賊,官家賢明武略,開礦取石,礦上需要人手,那些小賊還是押到礦上做工吧。”

  對面那人長嘆一聲:“劉兄,如此境地,你還能為朝廷考慮周全,實在是千古難逢的名臣。好,云某就依你,拿下梁山之后,只將那些首惡大寇凌遲便是。”

  劉廣不禁垂淚,起身走到那人身邊,雙手用力握住他一只手掌,道:“一切就都交托給將軍了!

  那人又安慰了幾句,讓劉廣早些休息,保重身體,就起身出了涼亭。

  戴宗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見那人面如重棗,臥蠶眉,丹鳳眼,五綹長須烏黑油亮,穿一身金色魚鱗內(nèi)甲,外披綠錦戰(zhàn)袍,頭戴綠巾,竟宛然是一副武圣關(guān)公再世、伏魔帝君臨凡的相貌。

  ‘原來是他!’

  戴宗一眼認(rèn)出,這人正是陳希真莫逆之交,當(dāng)今大宋殿前太尉——云天彪。

  這個云天彪,也是江湖中傳承兵道武學(xué)的世家出身,小時候就生得一張紅臉,讀史書知道關(guān)羽關(guān)云長之后,欣喜萬分,就處處有意模仿,描眉如眉,修理胡須成美髯,常穿滿身綠錦,連兵器也是一把精心打造的春秋大刀。

  江湖流言之中,把他傳成關(guān)羽轉(zhuǎn)世一樣的名頭。

  當(dāng)年在破西夏時,關(guān)羽后人關(guān)勝也在軍中,對此多有不忿,常常彼此較量,可惜后來關(guān)勝就被調(diào)到邊軍中去,再也沒有入汴梁與他相爭的機會。

  這些年,云天彪坐鎮(zhèn)汴梁城中,有享用不盡的寶礦資源,又學(xué)了皇朝氣運法門,仗著官位夠高,對實力的加持非同小可,早已經(jīng)不把關(guān)勝放在眼里。

  據(jù)說就連鎮(zhèn)守邊疆的韓世忠,這云天彪都在暗地里與好友聚會之時,點評過好幾回了。

  戴宗不敢靠近,離的很遠(yuǎn),斷斷續(xù)續(xù)的追蹤著云天彪的行跡,見他出了劉府之后,就去了兵馬駐扎之地。

  那里軍容整肅,人人都不敢有半點言笑之聲,俱在辛苦操練。

  云天彪巡視幾遍之后,去到偏帳一側(cè)的空地上,那里正有從軍中、從泉城搜集過來的幾百名匠師,在改造火炮。

  凌振皮膚粗糙,臉上有許多細(xì)小疤痕,胡子拉碴,額頭纏著一條黑巾,正在四處走動指點。

  戴宗偷偷看著,記下凌振的住處。

  到了夜里,他再度潛入軍營,神行之術(shù),動若無影,進(jìn)到凌振帳里。

  帳中大桌鋪滿圖紙,八盞油燈照明。

  凌振看圖紙看得正入迷,忽覺有異,警覺的抬起頭來。

  戴宗本欲直接下手,見他看來,不由心中訕訕,臉上則熱情洋溢,飽含情義的低聲喚道:“炮手凌,凌兄弟,還記得當(dāng)年你試驗新炮時,常為你追回炮彈的戴宗嗎?”

  第227章 兩邊起兵,一方定計

  “是戴宗兄弟!”

  凌振臉上一喜,快步繞過桌子走來,說道,“自從汴梁城中一別,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有見過面了吧,我也很想念你啊。”

  戴宗笑道:“我聽說你被朝廷重用,如今跟陳希真、云天彪他們成了一黨,連昔日的大奸臣蔡京他們,如今也沒有你們這一派的人威風(fēng)了!

  凌振搖了搖頭,說道:“陳道子當(dāng)年也常說,要我留在汴梁城里,才能有機會大展拳腳,把一身本事盡數(shù)展露出來?墒呛髞,他們又不許我在汴梁城周邊試驗,以防驚擾了貴人,又不肯放我出汴梁太遠(yuǎn),只好弄些小家子氣的玩意兒!

  “金銀財寶美人婢女,倒真是賞賜了不少,但聞不到多少新炮火藥的氣味,日子過得還遠(yuǎn)不如當(dāng)初破夏的時候順心呢!

  說話間,凌振順手拿起桌面上的圖紙,“這回他們終于肯讓我出來,我就要趁這個機會,好生試驗一番,正好戴宗兄弟你上門了,天下間也只有你的神行之術(shù),游刃有余,能追著已經(jīng)轟出去的炮彈,觀察著炮彈飛行過程中的種種變化,回來講給我聽。”

  戴宗臉上笑容全無,聲音凝重的說道:“你可知道你這一回要打的是誰?”

  凌振不以為意:“聽說是一群占山為王的水匪強盜!

  戴宗連連搖頭,唉聲嘆氣,說道:“看來你還被蒙在鼓里啊。”

  凌振疑惑道:“兄弟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附耳過來!

  戴宗招了招手,凌振不疑有它,湊近過去,突然后頸一麻,就失去了知覺。

  下重手捏暈了凌振之后,戴宗心里暗叫了聲抱歉。

  他可不敢真在這里把梁山之事的原委,細(xì)細(xì)說給凌振聽。

  一來,是怕凌振弄出些什么動靜,被外面的人發(fā)覺異樣,二來,這畢竟是在敵營之中,耽擱的時間越長,越可能發(fā)生變故。

  戴宗一手扛起凌振,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桌上燈火幽幽,圖紙繁雜,不由動了心思,把圖紙都卷折起來,塞到自己懷里。

  又吹滅了一盞燈,在手上沾了滿滿一把燈油,把還沾著火星的燈芯咬在嘴里。

  “道長他們對我如此信重,既然有機會,何不再立一樁奇功?”

  白天來探查的時候,戴宗有留心,記下了堆放火藥炮彈的營帳方位,到了地方,只要憑這一點火星、一手火油,吹出一道焰光去,就能先把云天彪這支大軍炸的灰頭土臉,驚得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