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先帶人去演藝廳!
“是,您請。”
阿爾弗雷德指了指菲洛米娜,道:“你跟我走!
菲洛米娜跟著阿爾弗雷德走進了演藝廳。
這座演藝廳曾是當(dāng)年頗爾.艾倫小姐任性之下的建筑物,如今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卡倫的尸體存放地以及宣傳教育中心。
在聽完阿爾弗雷德對那兩口棺材里的人物介紹后,菲洛米娜好奇地問道:“把他們封存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等待少爺擁有那個層次的力量后,將他們蘇醒,同時給予他們永生。哦,對了,那位甘迪羅夫人以后也會住進來,我們一起去過那個家族墓地在最深處碰到的那個女人!
“卡倫給予他們,永生?”
“我知道,可能在現(xiàn)在的你看來,你所給予的忠誠,類似于一種回報,更像是義氣兄弟會那樣的形式,但我現(xiàn)在要向你展示的,是另一種層次,你的忠誠,應(yīng)該化作信仰。
我將引領(lǐng)你去認(rèn)識和看見,一個新的膜拜對象。”
……
“哦,可憐的費爾舍家的姑娘,今晚就要被收音機妖精扭曲靈魂了,嗚嗚嗚,真可憐喵!
普洱坐在凱文背上在哀嘆著,時不時用自己的肉爪擦一擦眼睛,但一滴眼淚都沒見流出。
“汪?”
“哎呀,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去和你的女神一起吃葡萄去了,但現(xiàn)在你有用啊,收音機妖精剛對人家洗腦結(jié)束,最好讓人家姑娘一出來就見到你。
你可是邪神啊,肉眼可見的邪神唉,再等等,應(yīng)該快結(jié)束了,等你站完臺,我再送你一瓶名貴紅酒,讓你和女神再好好喝幾杯。
乖,聽話,不準(zhǔn)鬧情緒!
普洱一邊用爪子揉搓著凱文的禿頭一邊進行著語言安撫。
這時,
演藝廳內(nèi),阿爾弗雷德帶著菲洛米娜走了出來。
“來了,來了,蠢狗,挺起你的胸膛,接受來自新信徒的震驚和叩拜吧,偉大的拉涅達爾大人!
來,目光情緒的扇形圖先走起來!
凱文馬上抬起了狗頭,目光中透著五分倨傲、三分矜持、兩分淡漠。
菲洛米娜停下腳步,看著眼前蹲在那里的大金毛,目光中帶著懷疑。
女孩看著狗,狗也在看著女孩。
一人一狗,陷入了長久的對視。
凱文覺得自己眼睛里的扇形圖已經(jīng)無法維持了,狗眼很酸。
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形象時,凱文用狗尾巴輕輕掃了一下身側(cè)的普洱。
普洱對著阿爾弗雷德調(diào)侃道:“收音機妖精,看來你這次的業(yè)務(wù)水平有待進步啊!
阿爾弗雷德?lián)u了搖頭,道:“恰恰相反,我覺得這次的效果非常好!
“哦?”普洱好奇地看向菲洛米娜,問道,“你是在懷疑卡倫的身份么?”
菲洛米娜聞言,搖了搖頭,很平靜地道:
“我相信狄斯先生的強大,從小到大奶奶都在我面前訴說著他的故事。
我相信卡倫是偉大的秩序之神傳承者,因為卡倫曾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當(dāng)秩序鎖鏈環(huán)繞著他的身體時,我已經(jīng)清晰感知到了一種屬于秩序的無上氣息。”
說著,菲洛米娜彎下腰,繼續(xù)看著凱文:
“讓我真正難以相信的是,這會是一條邪神!
拉涅達爾:“……”
第543章 邪神收徒
“卡倫少爺,這是夜宵的菜單!
詹妮夫人將菜單遞到卡倫面前,卡倫接過來掃了一眼,搖搖頭,道:
“太多了,我們就五個人,一只貓和一條狗,吃不了這么多,也太浪費了。
這樣吧,就前五道留下,一人一份就好,酒水剔除,全部上冰水,就這樣吧!
“好的,卡倫少爺!闭材莘蛉耸栈夭藛,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問道,“需不需要讓尤妮絲進來布置?”
“明天正餐由尤妮絲布置可以么,夫人?今晚的情況有一點特殊,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過早接觸到這些事,請夫人您諒解!
“不不不,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問問,就是問問,卡倫少爺您說了算!
詹妮夫人馬上笑著搖頭,然后抱著菜單走出餐廳吩咐仆人準(zhǔn)備去了。
卡倫當(dāng)然知道詹妮夫人的意思,作為一個母親,為自己的女兒著想那是她應(yīng)有的權(quán)力。
只不過這一場簡單的晚宴有些特殊,凡是被阿爾弗雷德領(lǐng)著進過演藝廳的,這個秘密連他們自己的家人都需要保密。
至于說現(xiàn)在把這個秘密告訴尤妮絲,然后讓阿爾弗雷德去把尤妮絲發(fā)展成自己的信徒?
有病吧!
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的文圖拉頭發(fā)濕漉漉的走進餐廳,看見坐在輪椅上的卡倫,臉上當(dāng)即露出了笑容。
“看來今天和小伙伴們玩得很開心!
“嗯呢!
“他們倆呢?”
“被抬去治療了!
卡倫點了點頭,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畢竟他親眼目睹了文圖拉揍了他們一個下午。
這時,穆里走了進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文圖拉對卡倫道:“穆里哥哥說明天開始要對我進行指導(dǎo)。”
卡倫說道:“珍惜這個機會。”
“我會的,隊長!
“少爺!
“隊長!
阿爾弗雷德和菲洛米娜走了進來。
菲洛米娜站在桌邊,看著卡倫,問道:“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向您行禮?”
“我記得我對你說過,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依舊怎么樣,不用刻意地去改變,不管是在你奶奶的事上還是在我的事上!
“好的,我知道了。”
菲洛米娜坐了下來,可以看得出,她在一次次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和心率。
作為一名習(xí)慣將刺殺當(dāng)作自己戰(zhàn)斗方式的她來說,這本該是最簡單容易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本能,但現(xiàn)在,卻有些艱難。
文圖拉和穆里對視一眼,兩個人嘴角都露出了微笑,他們兩個當(dāng)初從演藝廳出來時,也是一樣,不,是眼前的菲洛米娜要比他們倆當(dāng)初要鎮(zhèn)定多了。
普洱跑了進來,跳到了餐桌上,對文圖拉命令道:
“小石頭,幫我系一下。”
“好的。”
文圖拉站起身,幫普洱系上了進餐時的小圍脖。
“凱文呢?”卡倫問道。
普洱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菲洛米娜,說道:“蠢狗去屋頂找它女神聊天去了!
還有一件事普洱沒說,那就是蠢狗應(yīng)該被這個費爾舍家的自閉女孩給“傷”到了。
夜宵開始端上來,等都布置完畢后,仆人們?nèi)客顺,將這里留給了卡倫等人。
正當(dāng)卡倫準(zhǔn)備舉起冰水杯時,餐廳門被輕輕撞開,凱文顛啊顛地走了進來。
文圖拉從自己盤子里夾出一份牛排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凱文面前。
“蠢狗,你的緬懷傷感之旅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汪!
凱文回應(yīng)了一聲,然后目光著重盯著菲洛米娜。
“這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么?”穆里從餐盤下面抽出一張黑桃a的撲克牌。
其他人的餐盤下面,都有這一張牌,包括餐桌中央的花瓶下面,也放著這一張。
“唔,沒有什么特殊的寓意,為了紀(jì)念這次聚會。”普洱馬上解釋道,顯然,這是它讓人安排的。
“紀(jì)念品么?”穆里將這張牌收入口袋,文圖拉和菲洛米娜也做起了一樣的動作。
普洱對他們的表現(xiàn)很滿意,它一直是一只喜歡追求儀式感的貓咪。
卡倫舉起水杯,開口道:“我很榮幸,在通往未來和通往信仰的道路上,能有你們的陪伴!
眾人紛紛舉起水杯,阿爾弗雷德率先回應(yīng)道:“能追隨您,是我們的榮耀!
其他人紛紛跟進:“是我們的榮耀。”
普洱也將肉爪放在了自己胸口:“榮耀喵!”
“阿爾弗雷德?”
聽到少爺在喊自己,阿爾弗雷德站起身,說道:
“諸位;
我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只看到我們的團體規(guī)模還很小,我們應(yīng)該看到的是我們這個團體的純粹。
我們不應(yīng)該只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音量還不夠大,其實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是能聽清楚彼此心里的聲音。
我們已經(jīng)擁有了現(xiàn)在,我們同樣能掌握住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