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雷開口道:“奧菲莉婭殿下,看上了我們神教的一位神仆,什么時候,我教的神仆也這么值錢了?”
“呵,好吧,反正他就算報名了,在我的呈報名單上也不會出現(xiàn)他的名字的,如果他背后真的有什么大人物,就讓那位大人物幫他報名好了!
萊昂有些擔心道:“爺爺,這樣真的合適么?”
沃福倫笑了笑,道:“還行吧,就算真的是那種級別的大人物,我如今的身份地位,發(fā)發(fā)小脾氣鬧鬧別扭的資格,還是勉強有的!
……
思念宮。
一具具尸體正在被拖走,地上的鮮血也在被清理。
遠處,塔夫曼看著前方的景象。
光明余孽對思念宮發(fā)動了偷襲,只不過在這邊早就有防備的前提下,所謂的偷襲變成了送命。
在暗月武者的圍剿下,這次參與偷襲的光明余孽幾乎全部喪命。
但塔夫曼卻有些疑惑,因為那日坐在自己身邊,同時向眾人說出“契約海螺”秘密的那位,并未在此時出現(xiàn)。
是臨時害怕不敢來了么?
還是,
這些被鼓動來的光明余孽,只是煙霧彈?
“將軍。”光明余孽聚會主持人賽巴斯向塔夫曼行禮,“這次清理后,島上的光明余孽損失慘重,大概十年內(nèi),不可能再形成規(guī)模了!
“嗯。”塔夫曼點了點頭,“你繼續(xù)組織和搜羅吧,暗月,不會忘記你的貢獻。”
“是,大人!
小老頭賽巴斯躬身告退。
這時,一名武者走了過來:“將軍,清理完畢后,護衛(wèi)隊是否撤離這里?”
“不,繼續(xù)留守這里,再加派一隊護衛(wèi)提高防御警戒。”
“是,將軍!
塔夫曼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他沒走大門,而是走的思念宮后門的小道,因為他今天是便服跟著那群光明余孽一起來的,行走時,他還將面具戴在了臉上,以此來遮掩他臉上并不是很高興的神情。
小徑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戴著蛇頭面具。
“哎呀,看來是失敗了啊!标犻L感慨道,“我就猜到那次聚會里會有內(nèi)奸!
塔夫曼正準備開口說話,
卻聽到對面人話鋒一轉(zhuǎn):
“你和我一樣聰明,肯定也是猜到了那次聚會中有內(nèi)奸,對吧?”
“是的!
說著,塔夫曼伸手準備摘下面具,他不信任眼前這個男人會這么單純……因為,他是塔夫曼認定的那天潛入自己別苑觸動傳送陣發(fā)去蛇島的菲利亞斯。
“別摘面具,我們兩個人的身份,最好都保密,這對我們兩個人,都好!
“我覺得,我們更應(yīng)該坦誠!
“我不喜歡坦誠,我習(xí)慣戴著面具生活,你現(xiàn)在不摘面具的話,等下我?guī)闳プ鲆患幸馑嫉氖虑。?br />
“哦,什么事?”塔夫曼疑惑地問道,但還是停下了摘下面具的動作。
“我會讓你在今晚聽到多隆斯的咆哮,你期待么?”
“當然期待!
“好的,那就相信我,但在那之前……我們要加深一下互信,你就不擔心我是內(nèi)奸么?”
“不擔心!币驗閮(nèi)奸是我。
“但我還擔心你是內(nèi)奸呢。”
塔夫曼面具之下露出了笑容,自己毫發(fā)無傷地從思念宮里走出來,已經(jīng)明示是內(nèi)奸了。
隊長開口道:“來,我們驗證一下!
隊長抬起手,掌心中,露出了純粹的光明之火。
“該你了!
“好!
塔夫曼抬起手,掌心中,也升騰出了純粹的光明之火。
“看來,你我都屬于光明。”隊長說道。
“是的。”
隊長又道:“那你是否動搖過?”
“我從未動搖過!币驗槲业闹艺\,屬于暗月。
“我就不一樣了,因為我經(jīng)常動搖,每天都動搖,搖來搖去,都搖出快感來了!
“那你……”
“沒事,光明會寬恕一切!
“那是當然,光明最為博愛與仁慈!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當年菲利亞斯為什么要將多隆斯沉睡么?”
“因為他想向貝爾納和自己的追隨者表明,要在暗月島生根發(fā)展的決心。”
“肯定有這一層因素,但還有一條是,多隆斯的肚子里,堆積著菲利亞斯家族的寶藏,那是來自菲利亞斯家族的傳承,光明神教皇室的傳承。
那可是菲利亞斯準備復(fù)興光明神教的寶藏,可不是金銀珠寶那類無用占地的垃圾,那里面,甚至可能有……光明神器!”
“真的么?”
“你信么?”
“不是很信!
“那你想驗證一下么?”
“想。”
第269章 干起來了
等尼奧和塔夫曼離開后,艾森先生背著一個鐵鍬過來,他先將鐵鍬放下,拿出一張字條,字條有三行字。
第一條:在這里布置陣法。
艾森先生收起字條,開始在這里布置陣法。
陣法布置完成后,艾森先生再次打開字條;
第二條: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艾森先生拿起鐵鍬,在附近挖了個坑,將自己埋了進去,他特意保留了最開始的帶著草的一圈,等自己跳進坑里后,那塊草坪被他頂在了頭頂。
他再次拿出字條;
第三條:聽到“這里是思念宮重地,外人不得闖入,不得冒犯……”等這類關(guān)鍵詞或者近義詞后,引爆陣法。
艾森先生在心里默念著這些話,然后蹲了下去,將自己身形完全隱藏在了草叢中。
一步一步都安排好了,自己只需要照著做,他很喜歡這種任務(wù)交代方式。
然后,
他就真旳在土坑里,一動不動,就是嘴里還在重復(fù)念叨著那些關(guān)鍵詞。
……
“我受夠了,受夠了,真的受夠了,那群該死的秩序雜碎,雜碎。!”
“是啊,這場仗輸?shù)眯睦镎媸潜锴,說到底,他們是利用偷襲取得的勝利,真敢雙方擺出來打一場,我輪回不見得會輸!”
“至少,他秩序不可能贏得這么輕松,這幾天看著秩序那幫人,感覺他們就像是猴子,身后帶著一條尾巴,那尾巴都要翹上天了,一股子的騷臭味。”
“哈哈,是的,我敢發(fā)誓,就算是我叔叔那常年不洗的靴子,都沒他們現(xiàn)在發(fā)出來的味道重!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出來玩,就好好放松放松,煩惱的事情先放到腦后吧,以后,輪回還需要靠我們支撐起場面。”
“是,派特隊長!
“隊長說的是!
近二十個人,每個人都走進了紅色隔間,每個隔間都是用簾子隔開,里面擺著一張簡易沙發(fā)床。
派特走進去后,又很快走了出來,拿出一張紫色的票據(jù),給門口侍者看了后,上了三樓。
紫色門票對于他來說,不算很貴,但先前明面上他不可能幫自己二十個手下都買紫色門票上三樓,那代價就太高了,只能先陪著他們?nèi)ザ䴓,再一個人上三樓。
待會兒完事下來時,還得快一點,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否則隊伍就不好帶了。
來到三樓,走進單獨的房間后,派特走到了標槍發(fā)射器位置,對著下方,選中了一條最中心區(qū)域的人魚。
隨后,他坐回到床邊,伸手拉扯了兩下自己的神袍領(lǐng)子。
雖然先前在自己手下人面前時,表現(xiàn)得很是沉穩(wěn),但實際上,他心底的那股子抑郁和憤怒,比自己手下那幫人只高不低。
自己手下那幫人只是在會議堂門口面對那些秩序一方人的嘲諷和戲謔,而自己,還要在和自己上峰接觸時,承受他們的憤怒。
神教明明是在上面那些人的領(lǐng)導(dǎo)下輸?shù)眠@么慘,現(xiàn)在不得不來到這里求和,就算是想通過談判爭取到一些顏面,結(jié)果會議第一天就被秩序那邊以繼續(xù)開戰(zhàn)作為威脅,直接嚇趴下,答應(yīng)了幾乎所有條款。
他們怎么還有臉發(fā)脾氣的,該死!
派特一陣口干舌燥,拿起床頭柜上的水,猶豫了一下,又打開了床頭柜抽屜,里面放著一盒紅色的藥丸,這是為客人提高興致和能力的藥物。
他拿起一顆,
再拿起一顆,
又拿起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