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對卡倫眨了眨眼;
卡倫則看向尤妮絲的大腿,她腿上的肉增一分就顯膩減一分則寡淡;
總之,是一個近乎完美的腿型。
尤妮絲也留意到了這只寵物貓把自己的裙子撩得太高了,當(dāng)她下意識地想要將裙擺放下去時,卻看見坐在對面的卡倫正聚精會神地盯著自己的腿看。
在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過來時,他也沒有絲毫想扭過頭的想法,一時間,竟然是她不好意思把裙子放下。
“很美的腿。”
卡倫贊美道。
尤妮絲咬了咬嘴唇,這個動作,帶著些許不知所措,但卻又無形間自然嫵媚。
“哆……哆……”
尤妮絲將裙子放下,坐好。
普洱跳下了沙發(fā),跑到床頭柜上,按了一下鈴鐺。
門被推開,博格站在那里:
“少爺,貝德先生派人過來說,演藝廳已經(jīng)按照要求改裝完畢,水也已經(jīng)注入進去了,請您過去查看。”
“我知道了。”
卡倫站起身;
博格走了進來,準(zhǔn)備幫卡倫拿衣服,畢竟此時少爺穿的是睡衣。
但當(dāng)他一只腳踩進去后,另一只腳直接開始調(diào)頭,幾乎是原地來了一個回旋,左右晃蕩了兩下后終于站穩(wěn),然后把臥室門關(guān)上。
尤妮絲沒絲毫扭捏,起身打開了衣柜:“穿哪件好呢?”
“隨意就好!
“不能隨意,聽父親說,要三天的時間?”尤妮絲問道。
“嗯!
“那需要帶換洗衣服么?”
“沒有這個必要,不是去旅游的。”
卡倫要完成“凈化”,至少在艾倫家族內(nèi)部核心成員里,不是秘密,畢竟那座荒廢了這么久的演藝廳忽然被動工改造,也無法瞞得住人。
“可以讓人送進來么?好像不可以的。”尤妮絲有些擔(dān)心道。
“不用擔(dān)心這個,我只是去做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事,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是我這個凡人要去接受來自神的指引。”
卡倫將睡衣脫下,穿上了尤妮絲準(zhǔn)備好的衣服。
整個過程,二人都沒有任何扭捏。
穿戴整齊后,卡倫站在鏡子前打量著自己,不錯,很精神,也很精致。
最主要的是那天去找雷卡爾伯爵聊天的消耗,通過這幾天的休息都補了回來。
尤妮絲上前,輕輕抱住了卡倫;
卡倫也伸手抱住了她,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床頭柜上坐著的普洱打了個呵欠,旁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金毛則擺了擺尾巴。
當(dāng)卡倫松開手臂準(zhǔn)備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尤妮絲還在抓著他的衣服,意識到后,尤妮絲才松開手。
“只是一個凈化而已。”卡倫柔聲道。
尤妮絲搖了搖頭:“不是的,等你結(jié)束后,你就不一樣了,我有這種預(yù)感!
“或許吧!
普洱看見卡倫把嘴唇湊到尤妮絲耳邊,輕聲說了句話,然后,尤妮絲臉紅了。
隨后,
卡倫走出了臥室,普洱跳上金毛的后背,追上卡倫后,又直接跳到卡倫身上爬到他的肩膀:
“你剛剛對她說什么了?”
“沒什么!
“不,肯定有什么!
“真沒什么。”
“你真是不夠意思,卡倫!”
“嗯。”
“我剛剛還幫你撩開她的裙子!”
“我自己去撩,也不會被抽巴掌!
卡倫走到一樓,阿爾弗雷德已經(jīng)在門口撐好了傘。
老安德森帶著核心族人,都站在門口臺階上。
“少爺,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接下來三天里,不會有人被允許進入那座演藝廳,每日三餐,會交給阿爾弗雷德先生送到入口處。”
“好的,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卡倫用目光與艾倫家其他人簡單示意,然后就在阿爾弗雷德的陪同下,向演藝廳走去。
“少爺,亨利親王昨晚來過莊園,想見尤妮絲小姐,但被安德森擋下來了,雙方鬧得有些僵,最終亨利親王離開了。”
“哦。”卡倫點了點頭。
普洱說道:“不要在意格洛麗亞家的這些小丑,他們只是一群嬌生慣養(yǎng)的豬,對我們的威脅沒有拉斐爾家族那種白眼狼大。他們的皇室之所以能傳承至今,就是因為他們只喜歡一家人窩在家里亂輪,不敢輕易對外下手。
卡倫,不要在意這些小事,一切,等你成長起來后,就都是浮云。”
“我明白。”卡倫應(yīng)了一聲。
在和雷卡爾伯爵聊過天后,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底氣了。
至少,那種仗勢凌人搶未婚妻的戲碼,不會在他身上出現(xiàn);
真逼急了自己,自己就不惜一切把雷卡爾伯爵“喚醒”,讓雷卡爾伯爵在品嘗完格洛麗亞三世女王的味道后,再換換當(dāng)今格洛麗亞九世女王嘗個鮮。
就是格洛麗亞九世已經(jīng)九十五歲了,算是半截身子已經(jīng)入了土;
不過這正好與剛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睦卓柌羰墙^配,不是么?
演藝廳入口處,阿爾弗雷德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金毛:
“三餐時我會把東西送到這里來,你來取!
“汪!”
金毛舉起前腿,
阿爾弗雷德也探出手掌,和狗爪拍了一下。
隨即,
阿爾弗雷德后退兩步,向著卡倫單膝跪了下來:
“少爺,我無比激動,將見證您的崛起,這是命運賜予我的無上榮光。”
卡倫又回頭眺望了一下遠(yuǎn)處古堡門口那站著的一排艾倫家族成員,此時此刻,他忽然有種全村終于出了一個大學(xué)生提著行囊滿載全村老少希望去赴學(xué)的感覺。
“阿爾弗雷德,自從認(rèn)識以來的這些日子里,辛苦你了!
“能隨侍在少爺身邊,是阿爾弗雷德畢生最大的榮耀。”
“以后的日子,還得繼續(xù)麻煩你!
“阿爾弗雷德,愿意為您獻(xiàn)出一切!”
卡倫轉(zhuǎn)身,走入演藝廳,金毛跟上。
……
演藝廳內(nèi)的改造主要在舞臺位置,那里被砌上了水泥拉起了高度蓄上了水,而四周的觀眾席則依舊保留。
里頭通了電,并不顯得昏暗。
“你以前會呼朋引伴來看演出么?”卡倫問道。
“不會,我喜歡一個人隨便選擇一個位置,安靜地看,連我的父親和兄弟姐妹都不允許進來!
“能理解那種快樂。”
“不,那是享受孤獨!逼斩m正道。
“嗯!
通向水池中央有一條臺階小路,卡倫直接走了過去,正中間位置,擺著一把椅子。
卡倫坐了下來,看了看四周的水面,還伸手撩了一下。
“感覺出什么不同了么?”普洱問道。
“沒有!
“等你完成凈化后,就能感知到了,雖然凈化的是你自己,但那之后,你看世界的方式,就會不一樣了!
“我很期待!
“我也是!逼斩噶酥缚▊惷媲暗囊粋小臺子,上面有一根很粗的蠟燭,旁邊還有火機放著,“幫忙點上。”
卡倫拿起火機,點燃了蠟燭,這個蠟燭,燒個三天肯定不成問題。
“蠟燭,有什么用么?”
普洱回答道:“沒什么用,不過,可以增添我的儀式感!
“明白了!
“蠢狗,過來!”
金毛走了過來,晃了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