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預選賽不同,第三場中忍考試的主考官換人了。
不知為什么,原本的月光疾風不知為何沒有出場,而主持這一場考試的是一個叼著牙簽的秀氣忍者,不知火玄間。
當然,身位忍者怎么可能沒事叼一根牙簽,不知火玄間叼在嘴里的,可是淬了毒的千本。
大家稍微注意一下。在比賽之前,我先說一件事情,請看這個。就在正式開場之前,玄間將一眾考生拉到了身前,指著一張表格說:對戰(zhàn)情況稍微有所變化,請大家重新確認一下自己的對手。
咦,這個劇情?聞言,卡爾稍微驚訝了一下。預選賽后還有這一段劇情?是時間太久了自己忘掉了?
仔細一看,卡爾頓時愣住了。第一局,漩渦鳴人對戰(zhàn)日向?qū)幋危坏诙,我愛羅對戰(zhàn)宇智波佐助;第三局變成了卡爾vs油女志乃;第四局變成了手鞠vs奈良鹿丸。
棄權了好多人。嘆了一口氣,說實話,卡爾都沒有發(fā)現(xiàn)野原默默的提交了棄權申請。這些天光顧著訓練風間他們了,對野原的注意少了很多啊。
聞言,不知火玄間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你這么強,就這么幾個人退出我還覺得奇怪呢。
可不是嘛,沙忍村就剩下了我愛羅和手鞠兩個人,音忍村更是就剩下了卡爾一個獨苗苗。足足嚇跑了四個人。就這樣,木葉的忍者還是占了大頭。
說起來,主考官。抬起頭,卡爾指著那張表格問道:我記得我的對手是我愛羅才對。繛槭裁次覑哿_沒有棄權,而我的對手卻換了。
是這樣,因為退出的人太多,因此我們直接打亂重排了一次。
原來如此。點點頭,卡爾也就不再多言了。
等一等,我有問題。就在這時,漩渦鳴人突然舉起了手,用著一副充滿干勁的語調(diào)說:佐助還沒有到,該怎么辦?
如果輪到他比賽,而他還沒有來的話,那就算他棄權,不戰(zhàn)而敗。
看著逐漸沉默下來的眾人,不知火玄間拍了拍手。
你們聽好,這是最后一場考試了。盡管地形不同,和預選時一樣,沒什么限制。比賽要到一方認輸或者死亡時才算結束。不過我會在認為勝負以分的時候出手終止比賽,明白嗎了?
第一場對戰(zhàn)的是日向?qū)幋魏停鰷u鳴人。你們兩個人留下,其余人請到會場外的休息室觀戰(zhàn)。說罷,玄間揮了揮手,將其余人趕走,旋即宣布到:那么我們就正式開始吧。
話音一落,不知火玄間就嘭的一聲化成了煙霧。再看之時,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站在了場地中央的高臺上。
這一場考試的地形非常大足足有兩、三平方公里還要多。場地分別在中央和四個角落有著一下小片森林,其余地方更是有陡峭的山坡和廣闊的平地?梢哉f除了水分充足的地形,這片場地基本滿足了一切戰(zhàn)斗要求。不過,這一次考試的考生也沒有水遁忍者就是了。
因為場地太大,所以觀眾手里多是拿著望遠鏡一樣的事物。放在眼前,東望望,西看看,表情各異,甚是有趣。
不過在卡爾看來,這一場戰(zhàn)斗就顯得十分無趣了。
鳴人和寧次的對戰(zhàn),說好聽點就是一個想要拯救世界的中二病和一個錯的不是我,是世界的中二病的對戰(zhàn)。
兩人雖然都是下忍中的佼佼者,論戰(zhàn)力,尋常上忍一個不小心都會在他們手上翻車。但是說到底,下忍還是下忍。
在卡爾的印象中,忍者并不像圣斗士,以絕對的力量和破壞力論高下,而是使用各種各樣詭異的忍術,邁著詭異莫測的步伐,從戰(zhàn)斗開始到結束,都現(xiàn)彰顯著一個巧字。
不過卡爾覺得無聊,他旁邊的一眾旁白忍者可是不覺得無聊。還沒開打,就聽他們不斷地介紹道:日向家的柔拳,是能夠?qū)⒉榭死蛉霐橙搜ǖ乐校茐膶Ψ絻?nèi)臟、經(jīng)脈的技巧。甚至,可以封住查克拉的流動。也就是說,一旦鳴人陷入近戰(zhàn),就相當危險了。
換句話所,一旦鳴人陷入近身戰(zhàn),就會被寧次施展點穴,忍術也就使用不出來了。說話的是手鞠,她帶著我愛羅站在卡爾身看著負責直播戰(zhàn)況的大屏幕?此臉幼樱@然是下了一番功夫。
老師,這一場比賽你怎么看?
啊,我趴在電視機前看。翻了一個白眼,這話讓卡爾怎么回答,天命主角要是能**掉,那么火影早就大結局了。
真是無趣。撇了撇嘴,手鞠嫌棄的遠離了卡爾幾步。如今的她身上多了一些男孩子的陽剛之氣,少了一些女孩子的柔弱感。卡爾在教導他們的時候,并沒有進行什么身體鍛煉,主要還是感悟小宇宙為主。但即便是這樣,手鞠的身上也明顯多了許多肌肉的棱角。
別說了,看比賽吧。這個休息室竟然沒有沙發(fā),差評!
在場上,漩渦鳴人掏出一柄苦無,二話不說向著日向?qū)幋螞_去,結果剛剛接近寧次,就被其上前一步,一掌擊在腹部,嘭的一聲倒飛出去。
不能近戰(zhàn)!在飛在空中的一瞬間,鳴人就感受到了自己運轉查克拉阻塞感。再站起來后,趕忙結印沖破了靜脈的阻塞。隨即,印勢一變,雙手在胸口結出了一個十字印。嘭~嘭~嘭~,一陣煙霧中,場地上又出現(xiàn)了三個漩渦鳴人。
這是?分身術?眼神微微一凝,寧次旋即壓低了一點重心,不知何時,已經(jīng)擺開了防御的架勢。
上忍級別的分身術?在心里默默呢喃一聲,寧次的視線中每一個鳴人體內(nèi)都流淌著總量相等的淡藍色查克拉,甚至,連靜脈和穴道都一模一樣。
就算我用白眼也分辨不出他的本體。不過,再高明的分身術,本體也就只有一個。想到此,寧次的嘴角一勾,一股自信重新回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