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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無與倫比的你 > 蛇君大人輕點(diǎn)寵 第118節(jié)
  是否……還會記得我和孩子們。

  越想,我便越有些憂郁起來,直到杯子里的茶水涼透了,我才回到房間,靠在床頭休息。

  迷迷糊糊的,我竟睡著了。

  睡夢中,我又置身鎖龍谷,不遠(yuǎn)處,白色的蛟蛇在金色的光芒中翻滾,我奔跑過去,用力抱住蛟蛇的身體,哭求他不要離開。

  白色蛟蛇冷冷甩開我,眼神里盡是陌生,他說他不認(rèn)識我,讓我不要當(dāng)他飛升之路。

  我爬起來再次纏上去,一次又一次的被甩開,直到摔的頭破血流,白色蛟蛇還是化身成龍,消失在了鎖龍谷中。

  我絕望的大喊:“柳玄意……”

  猛地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狐趴在我身上,正睜著紅色的大眼睛看著我:“煙姐姐,你夢魘了嗎?你一直在叫常五爺?shù)拿。?br />
  我兩手撐著床板坐了起來,用力捏了捏眉心,白狐湊上前來,小舌頭舔我的手背:“松鈺姐姐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等她帶回孩子們的消息,你就不會再想著常五爺了!

  “我想念他,但并不是希望他長長久久的待在我身邊守著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飛升,是動物仙兒們修煉的最終目標(biāo),那是他們從小就神往的方向,我不可能做他的絆腳石。”

  白狐直點(diǎn)頭:“我懂,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他,而不是成為他的桎梏。”

  “小家伙,你懂什么是愛情嗎?”我好笑道,“分析的頭頭是道!

  白狐傲嬌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愛情是一門很深的學(xué)問,你和常五爺?shù)膼矍,跟我哥和松鈺姐姐的都不一樣,沒有人能真正弄懂愛情的!

  我好奇道:“那你哥和松鈺的愛情是什么樣的?”

  “他倆啊,歡喜冤家唄!卑缀f到這個便來了勁兒,“我哥喜歡松鈺姐姐,就喜歡逗她,可松鈺姐姐又是爆炸脾氣,每次都弄得適得其反,然后又屁顛屁顛的去哄,我看著他倆這樣拉扯都覺得累!

  白狐嘆了一口氣,然后又幽幽的來了一句:“我哥是狐,松鈺姐姐是蛇,也不知道他倆以后結(jié)合會生出個什么玩意兒來?愁人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伸出手指去點(diǎn)白狐的腦袋,剛想再逗她兩句,就聽到下面忽然傳來急匆匆亂糟糟的腳步聲。

  “八點(diǎn)了,都回房去,別再外面亂逛。”

  好像是店員在催旅客們回房,亂了一陣兒,旅店大門就被關(guān)上了。

  然后我就聽到有人在下面大堂里理論,大意是他們有伙伴今天白天去海漁村探險,還沒趕回來,旅店不能關(guān)門把他們擋在門外。

  店員就說每個人來住店的時候,他們都有告知晚上八點(diǎn)后關(guān)大門,無論是誰,八點(diǎn)后都不準(zhǔn)進(jìn)出旅店。

  違者,后果自負(fù)。

  一時間,下面吵吵嚷嚷,誰都不讓誰。

  胡穗歲揶揄道:“這種時候去海漁村探險,真是不要命了。”

  我冷哼:“海漁村原先的探險項目,本就是掩人耳目,很多挑戰(zhàn)者其實(shí)都是為了淘金,沒想到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還有人不死心!

  第213章 索命

  晚飯是送到房間里面解決的,八點(diǎn)之后,所有人就都待在房間里,大堂里的那些人鬧了一陣兒便也消停了。

  白飄飄能到處開旅館,手段是可以的,處理起事情來干凈利落。

  白飄飄那邊傳來消息說,預(yù)計今夜十一點(diǎn),她會集結(jié)十個老海員跟我們一起下回龍崖,另外安排兩撥人在外圍,隨時做好救援的準(zhǔn)備。

  這半天,她出去采買的工具都裝了幾大袋,而我待在房間里,也在不停地用朱砂畫符。

  我一邊畫,胡穗歲就趴在一邊看,我畫一幅,她就收一幅,拿著符紙對著點(diǎn)燈不停地看,一邊看一邊嘖嘴,拍我馬屁:“煙姐姐,你怎么這么厲害啊,這符文一氣呵成,氣勢磅礴,一看就是法力充沛無比!我要多留幾張備用。”

  “待會兒你把這些符紙分發(fā)給兄弟們,關(guān)鍵時刻能保命。”

  明明是冬日,外面冷絲絲的,我卻因?yàn)楫嫹嫷臐M頭大汗,臉色也蒼白了很多。

  等全部弄好了,讓胡穗歲拿出去,我就盤腿坐在床上運(yùn)氣,讓自己慢慢的緩一緩。

  胡穗歲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看我在打坐,她就幻化成狐形又趴到陽臺上去了,幾條大尾巴在身后晃來晃去,白絨絨的一團(tuán)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剛運(yùn)完氣,就聽白狐啾啾兩聲,我問她怎么了。

  “樓下窗戶開了,一條繩子扔下去了,下面草叢里好像有人!

  我心里咯噔一聲,幾步走上陽臺往下看去,就看到樓下草叢里的確有動靜,我和胡穗歲屏氣凝神,盯著繩子下面看,沒一會兒,就看到幾個人鬼鬼祟祟的順著那條繩子想爬上來。

  “他們竟然翻過了院墻,想從這兒爬上來。”胡穗歲問道,“煙姐姐,要不要喊人?”

  我瞇著眼睛看著繩子那一頭往上爬的人,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草叢里很黑,看不清楚那幾個人的面目,但是當(dāng)?shù)谝粋人手握住繩子那頭往上爬的時候,我分明看到那人的眼神有問題。

  那人的眼睛只有黑色的瞳仁,沒有半點(diǎn)眼白,分明就是已經(jīng)丟了魂兒,被人操控了的樣子。

  我手上捏訣,指尖亮起火花,手指一彈,火花落在繩子上,瞬間燃燒了起來。

  樓下傳來咒罵聲,有人伸出頭來往上看,我退后一步,沒有露頭。

  繩子啪嗒一聲斷了,那頭的人摔回草叢中,胡穗歲轉(zhuǎn)身便往外跑,去喊白飄飄去了。

  沒一會兒,就有人從后面包抄過去,將那幾個人圍堵在了草叢里,樓下房間里的人也跟著跑出去救人,一時間,安靜的旅館里又鬧了起來。

  吼!吼!

  嗜血的嘶吼聲不斷傳來,跑下去救人的那幾個人中,忽然有人尖叫著喊救命,沒命的往旅館里面跑。

  隨后跟上來的人身上全是血,像是被野獸咬了一般,旅館的伙計眼疾手快的將大門關(guān)上,外面響起咚咚咚的拍門聲。

  我和胡穗歲也跑了下去,站在樓梯上看著大廳里面的人,那些人驚魂未定、亂成一團(tuán),說什么的都有。

  “剛才你們聽到有什么在叫?是野獸嗎?”

  “哪來的野獸啊,好像就是那幾個去海漁村探險沒回來的人!

  “咬人的那個我認(rèn)識,昨天我們還坐在一起喝酒,他喝得醉醺醺的時候說漏嘴,說他們來海漁村,不是為了探險,而是來淘金的!

  “淘金?海漁村真的有金可淘嗎?”

  “你剛才沒看到他那樣子嗎?就怕你有命去淘,沒命去花!”

  “啊呀,拍門聲沒了,我怎么聽到外面在啃門似的?”

  “……”

  白飄飄終于出現(xiàn),站在眾人之中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大家全都回自己的房間去,關(guān)緊門窗,不要再出來,也不要試圖去救外面回來的人,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這個時間點(diǎn)回來的,早已經(jīng)不是你們的親人、朋友,而是回來索你們命的惡鬼!

  不怕死的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別連累其他人,大家各自監(jiān)督,希望各自對彼此的生命負(fù)責(zé)!”

  她一說完,大廳里眾人一哄而散,全都回房間里去了,只剩下幾個膽大好事的還在觀望。

  我們的人沒有回房間,而是齊聚到我的房間去,等待我接下來的部署。

  陽臺下面的草叢中,在一陣動亂之后,安靜了下來。

  白飄飄的人接連抬出六具尸體,都是住在我們樓下放繩子的人,另外還抓到三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家伙,用麻袋套著頭押走了。

  董扇問道:“那三個家伙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尸變了,我剛才看到他們的獠牙了,又尖又長!

  我說道:“是行尸,死后不久就被操控著過來索親人朋友的命,今夜如果把他們放進(jìn)來,整個旅館里但凡不懂行的人,都不會幸免于難。”

  這時候,白飄飄推門進(jìn)來,她面色平靜,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

  “槐煙,我們抓到的這三個人,你待會要不要親自去看一眼?”

  白飄飄邀約,我當(dāng)然想去,便跟著她一起離開。

  胡穗歲要跟著,白飄飄都不讓。

  我著實(shí)沒想到,這個小旅館的地下室里,竟然被白飄飄改造成了密室,一走進(jìn)去,迎面便是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難聞的尸臭味。

  白飄飄帶我進(jìn)去的那一間里,關(guān)著剛才被住起來的三個家伙,走近了,我能清楚的看到,這三個人的脖子上全都有很深的牙印,牙印周圍的血跡早已經(jīng)干涸發(fā)黑。

  他們的眼神空洞,毫無靈魂可言,口中的獠牙足有小指長,押在灰白的嘴唇上不停地顫動。

  就在我看著他們的時候,濃烈的尸臭味忽然從那邊傳過來,黑色的尸水順著他們的褲腳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褲腳里面露出來的部分,剛才還飽滿的小腿,竟化成了一截森然白骨,看得人心驚。

  這三個人竟然就這樣,從腳往上,血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化,前后不超過半小時,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架白骨。

  可即使已經(jīng)化成了白骨,他們的獠牙還在顫動著,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我的喉嚨……

  第214章 五馬分尸

  我指尖捻出火苗,朝那三具白骨彈過去,火苗碰到白骨,騰地一下子燒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在密室里不斷回蕩,火苗順著白骨從頭部往下,眨眼間燒成了一片。

  火苗燒過的地方,黑煙繚繞,緊接著,大片的黑色火焰印記出現(xiàn)在白骨身上。

  “不化骨弄這么多帶著幽冥之火印記的白骨干什么?”

  數(shù)量太大了,不得不讓我們謹(jǐn)慎對待。

  白飄飄拽著我離開了密室,回到她的房間,她給我倒了一杯茶,這才說道:“還記得你們上次來海漁村,借助大退潮,成功將那具尸體圍堵在了東夷鹽海,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可能又不一樣了!

  我疑惑:“怎么不一樣了呢?”

  “最近死的人非常多,整個鎮(zhèn)子都靜悄悄的,并且死去的那些人,本身大多都是海員,精通水性,對這一帶水域特別熟悉,對方利用他們運(yùn)什么東西走這條水路,簡直如魚得水。”

  白飄飄分析著:“并且這段時間,我的人一直在排查這段水路的變化,發(fā)現(xiàn)東夷鹽海那一段已經(jīng)被打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陰兵隊?wèi)?yīng)該就埋伏在那兒!

  陰兵隊!

  我差點(diǎn)把這事兒給忘記了,不化骨的陰兵隊我們只見到過一部分,后來不斷出現(xiàn)的白犼、金毛犼,全都是他的作品。

  除了這些,不化骨還隱藏了什么大殺器,我們至今都摸不透。

  我咬了咬牙,說道:“白老板,今夜一戰(zhàn),我們的成員早已經(jīng)做好了直面不化骨的準(zhǔn)備,到時候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等我們動手之后,還請你帶著村民們遠(yuǎn)離這一片,不要被波及,徒增殺戮。”

  白飄飄搖頭:“海漁村離東夷鹽海太近了,這一片本就不適合普通村民生活,能在這一片活下來的,都是精通水性,有出海經(jīng)驗(yàn)的海員,這些年絕大部分都被我收編了,所以,我們既然迎你們進(jìn)來,就是做好了跟你們并肩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

  你們視死如歸,我們也舍命相陪,絕不退縮!”

  我看著白飄飄堅定的眼神,心里面無比振奮,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誠如白飄飄所說,整個海漁村乃至于這個小鎮(zhèn),除了住在這家小旅館里來探險的人,剩下的都是白飄飄的收編部下。

  十點(diǎn)多,小旅館的大門被打開,卻沒有旅客敢往外跑,旅館里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們的人魚貫離開,分成三波朝海漁村摸過去,陪著我們的是另外三隊海員,其中有十個是白飄飄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的海員,到時候是要陪我們下回龍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