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聞了聞自己,“我中午已經洗過澡了,你一個機器人怎么還嫌棄起主人來了。”
男人沒有理會她,轉身回房。
花語屁顫屁顫地跟在后面,“要么你給我洗?”
楊柏賢還是沒有理她,躺在之前的沙發(fā)上。
“你睡床吧,別睡這里了!被ㄕZ指了指自己的碗豆公主床。
“太娘,不喜歡。”
花語終于發(fā)現他情緒不太對,“你是不是生氣我一晚上都在陪安安,沒有理你?”
“我沒有生氣,你趕緊洗澡睡覺!蹦腥丝谑切姆堑卣f道。
花語拿他沒辦法,只好先去洗澡。
當她洗完澡后,楊柏賢已經假裝入睡。
花語看著熟睡的男人,從碗豆公主床上拿了一個小枕頭躺在他的身邊,偎入他的懷里,拉著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
黑暗中,男人猶豫著要不要把懷里三心兩意的女人給一腳踹開,今天她還沒得手,他還能容忍,可明天,后天呢,近水樓臺,又剛遇到不好的事,很難不淪陷。
不行,他不能這般被動,得給她一點教訓。
花語在他的懷里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wěn),連夢都是甜的。
只是天蒙蒙亮,身體把體內的精液完全耗盡,藥效又再發(fā)作,小穴又再發(fā)騷發(fā)癢。
“黑黑……”花語蹭著他的頸窩把人弄醒。
“怎么了?”男人明知故問。
“穴穴癢!
“要我給你上藥嗎?”楊柏賢伸手拿放在矮柜上的三無藥膏。
“那藥膏不止癢!”說得這么明白,他還沒聽懂,花語急了。
“那你想怎么樣?”
“給我穴穴止癢!”花語干脆一把把人壓在身下,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
楊柏賢放下藥膏,任她為所欲為。
男人過于配合,花語又覺得沒有意思,“你不反抗一下?”
“我要是反抗,你還能為所欲為?”
“那你可以假裝反抗,又讓我為所欲為嘛!”
楊柏賢想了想,敷衍地喊著,“不要,不要……”
連語氣詞也沒,花語被氣死,暴燥地往他胸膛上捶了好幾下,“氣死我了!我要退……”
男人瞅了她一眼,“貨”字硬生生地憋住沒有說出來。
花語后知后覺地發(fā)現,自己居然拿他沒辦法,明明貨不對版卻不舍得退,把自己氣得火山爆發(fā)也不舍得退,她不明白這塊大黑炭到底有什么魅力。
算了,不想了。
小穴實在騷癢得難受,急需止癢,花語只能自己動手,她挽起袖子粗暴地扒起男人的褲子。
黝黑的巨物安靜地潛伏在純白的內褲之下上,由于過于龐大,把布料過度撐開,微微顯現出底下的顏色。
褲頭一拉,春色盡現。
“真丑。”無論看多少次,她依然覺得這玩意奇丑無比,當然,本來這個器官她就覺得不好看,同樣是私處,自己就白白嫩嫩,跟饅頭一樣,而男人的棒子就各有各的丑。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嫌棄,楊柏賢已經習以為常,用自己的方式報復她。
花語學著愛情動作片里的主角賣力地擼動柱身,想要喚起男人的性欲。
楊柏賢靜靜地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只小奶貓在玩逗貓棒般,滿臉地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