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夫人的母校嗎?”到了校門口,阿北疑惑地問。
實在瞞不下去,楊柏賢只好把朋友發(fā)的消息給阿北看。
阿北看到后,眉頭緊皺,拳頭攥得咯咯響,蔣家正與紀(jì)不凡聽著聲音,默默后退了幾步。
“天殺的,狗雜種!彼裁靼琢藘扇耸且獛ЩㄕZ去做什么,視線在叁人身上徘徊,“你們一起還是咋?”
“什么一起咋?”蔣家正沒聽懂阿北的話。
阿北壓著滿腔怒火,“我是問,你們是一起上,還只是其中一個上?”
蔣家正與紀(jì)不凡卡殼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怕被打死,急急退到車子后面,指著楊柏賢,“不!我們不是!他!他上!”
阿北目光凌厲地看向楊柏賢,楊柏賢已經(jīng)闊了出去,做好承受一切的準(zhǔn)備。
然而,阿北沒有動手,做了一件令叁人都震驚的事。
他冷不防往楊柏賢胯間一抓。
“這尺寸,魚兒應(yīng)該喜歡。”
第一次被男人偷襲重點部位的楊柏賢整個人呆愣住,半天沒有緩過來。
阿北甩了甩手,“去吧。”
要不是情況特殊,楊柏賢已經(jīng)跟他打起來,只好憋了這口惡氣進了學(xué)校。
小薄荷跟其它兩人已經(jīng)提前來到學(xué)校清場,打點,學(xué)校的保安被調(diào)走,叁人也在附近放風(fēng)。
楊柏賢抱著花語來到他以前所在的教室,他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回到母校是要干這種事。
“黑黑……”
“叫我賢!彼幌M詾樽约菏窃跈C器人做愛。
“黑黑!”花語根本聽不進他的話,腦里全是機器人的巨根,“大雞雞!精品大雞雞!”
她的聲音在黑暗而空曠的課室中異常響亮,還好已經(jīng)清場,要不然……
因為個人高,又視力好,他總是坐在最邊角的位子上,剛好旁邊是一個大窗,白天可以看到同學(xué)在操場上上體育課,而晚上則可以看到明亮的滿月與漫天繁星。
“白天是等不及了,晚上將就一下吧!彼砷_她身上的薄被。
花語身上的禮服裙早已經(jīng)又褪到腰上,露出的乳頭被揉得又紅又腫,“穴穴好難受……”
楊柏賢后悔沒多看幾個視頻,他現(xiàn)在有點無從下手。
花語夾著腿扭來扭去,他怕她會從桌子下掉下去,只好也坐在桌上,從后抱著她。
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的大掌輕輕覆在她其中一個小乳上,輕輕一握。
“嗯……”花語滿足地發(fā)出像貓咪一樣的呻吟,還抓著另一只手往自己小穴摸去,“穴穴也要……”
手指繞過濕透的花邊小內(nèi)褲來到肉縫間,摸到一個不停滲水的穴口,“這里……”
“叫我賢!睏畎刭t沒有插進去,只是輕輕抵住穴口。
“賢……”受到情欲影響,花語像被盅毒了一般,叫著男人的名字。
“乖!彼⌒囊硪淼匕咽种柑竭M穴口。
“嗯……嗯……”僅是一節(jié)手指,穴口就像發(fā)瘋了一般緊緊咬著,像是餓了許久的小獸咬緊那一點點稀缺的肉碎,身體激動得發(fā)抖,雙腿打到最開,想吃得更多。
這小穴比他想象的還要緊窄狹小,他才知道原來女人的身體是如此柔軟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