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一天之后,西爾芙再次從海因里希赤裸的懷中坐起,懵懂地揉著朦朧的雙眼,試圖回憶起自己身處何處。
“醒了?不難受吧?”海因里希立即坐起身,挑起那精巧的下巴,查看她的狀況。
西爾芙搖了搖頭,除了周身酸脹,腿心也有些異樣,其他并沒有哪里難受。猛然間,她好像想起來什么,小臉刷得紅到了耳尖。
昨天她和首輔大人……是不是那個了?!
小心臟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她又害羞又委屈,咬著下唇,眼淚已經(jīng)蒙了滿眼。
“怎么又哭了?不喜歡我?不喜歡我抱你?”海因里希連忙將她的小腦袋摁進懷里。
這個小他許多歲的孩子,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令他著魔般不可自拔,恨不能立刻把心掏出來,捧到她眼前。
西爾芙搖了搖頭。她覺得羞愧,還有內(nèi)疚,低頭看著胸前的魔晶石,她簡直無地自容。哥哥會原諒她嗎?這次她不是被強暴,是自愿向另一個男人展開了身體。
她感到自己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壞女人。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焙R蚶锵@息著親吻她的耳朵和額角。“你要是實在生氣,就打我、罵我,隨便怎么都行,別跟自己過不去,好不好?”
“我……我是不是很淫蕩。”她將小臉埋在他胸口,哭得抽噎起來。淫蕩這個詞,是她小時候?qū)W的,當時一直沒有概念,現(xiàn)在突然就蹦出來,嚇她一跳。
海因里希終于忍不住,捂著眼睛笑出聲來。
“你淫蕩的話,那我就是淫魔了,你住在我家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想著,怎么把你綁在床上,操哭你。”他用冷靜到極點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嚇得打嗝都止住了。
看著她驚恐的眼眸,海因里希立即吻了上去。“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是我處心積慮想要得到你,本以為可以一直忍耐的……”
他說不下去了,既然已經(jīng)這樣,那他是再也忍不下去的。
“我還想要!彼槐菊(jīng)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西爾芙不敢說話,她的身子在悄悄往后磨蹭。
“求你!彼谋砬,哪有半點求人的樣子?
“你的小穴實在太美妙了,剛一進去我就差點射出來。已經(jīng)拔出來一天了,現(xiàn)在它快要炸了!币娝龥]反應,他接著說下去,西爾芙已經(jīng)忙不迭地捂住了耳朵。
“別說了!快住口!海因里希你……”之前居然沒看出來,他怎么是這種人?!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嗎?
“不說敬語了?”海因里希輕笑一聲,她終于開始對他直呼其名了,很好,這說明他們的關系又更進了一步。
“好嗎?讓它進去,好好疼你,昨天很舒服不是嗎?你高潮到都快要吐了!彼p輕用鼻尖蹭著她滾燙的小臉。這算什么,如果再這么下去,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探入了那柔嫩的腿間,兩團白白軟軟的嫩肉中,嫣紅的肉縫還有些微微腫起,剛一碰,就吐出水來。
“還腫著呢!別……”她感覺到一陣酥麻,哭著求饒。
“這是陰唇過度摩擦的充血,正常現(xiàn)象,你沒受傷!彼孟裨诮o她上課,不由得她想起了童年時期的老師,他是怎么做到板著臉說出這種話來的?
“我們一起……高潮到死吧……”他輕輕一撲,便將她壓在了身下,潮水般的快感瞬間席卷了她,令她喪失了全部的力氣。
肢體無法反抗,大腦無法思考,他太壞了,專挑她最敏感的地方挑逗,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首輔大人濾鏡,此時已經(jīng)碎得連渣都不剩。
男人到底是一種什么生物?恐怕她這輩子都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