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里的吻并不溫柔,甚至可以說得上粗暴,云桃一時招架不住,一個勁地往后躲。
蔚里左手穿到云桃的后頸,修長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捏住她的下頜骨向上一抬,云桃不僅躲無可躲,還被迫仰頭去迎合他。
激烈交纏的唇舌之間發(fā)出嘖嘖水聲,云桃羞得想把自己團成一個球。
然而蔚里不等云桃適應(yīng)他充滿侵略的舌吻,右手中指就這云桃情動淌出的蜜液插進云桃的花穴里。
“!”異物的突然侵入,讓云桃驚呼,聲音卻被蔚里堵住,只能發(fā)出極為短促的一個始聲。
她雙手撐住蔚里的胸膛,本以為會很難推開他,結(jié)果她只是稍一用力,蔚里就放開她撐起身子,連插入花穴中的手指也沒有動作。
云桃喘息了會兒,“可不可以慢一點!
“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著急。”蔚里平靜地陳述事實,“你還只有33分鐘的壽命!
33分鐘,他未必能射。
“那好吧,隨你的節(jié)奏來。 ”云桃挺不好意思,求人幫忙還要求這要求那。
蔚里嗯了一聲,卻沒有繼續(xù)吻云桃,而是埋在云桃的脖頸吮吸她的鎖骨。
云桃心生感激,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主動,于是雙手順著蔚里的胸膛緩緩?fù),企圖握住蔚里的性器,撫慰它。
蔚里察覺到她的想法,抬頭見云桃臉頰通紅,眼神里帶著視死如歸的不服輸與倔強,微微泛著金色的眸子里帶了點笑意。
手終于滑到蔚里的腰間,再往下一點就是蔚里傲挺的性器,云桃咽了咽口水,很緊張,“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
云桃一鼓作氣雙手握了上去。
蔚里的性器好大,好燙,貼著云桃的手心,像動脈在蓬勃地跳動。
它還在變大。
蔚里呼吸加重,看著云桃的目光變得深邃,花穴里的手指開始抽動,云桃哼哼著軟了身體,握住性器的手差點滑下來。
直到適應(yīng)花穴傳來的一陣陣快感,云桃才不甘示弱地上下擼動蔚里的性器,聽著耳邊蔚里逐漸加重的呼吸,她心里才平衡了些。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手活屬實太差,蔚里被她擼得上不去下不來,憋屈又難受。
他再次吻上云桃的唇,帶著懲罰味道,同時將無名指也塞進花穴里,快速摳動。
粗糙的指腹來回刮蹭柔嫩的穴肉,云桃欲仙欲死,只二十來下就高潮了。
陷入高潮的云桃意識渙散,自然是沒法再給蔚里疏解性器。
蔚里……蔚里松了一口氣。
他用云桃的愛液潤濕性器,抵住云桃的穴口,腰身一挺,直入花心。
“哈。 痹铺姨鄣霉鹕,抱住蔚里的脖子嗚嗚咽咽地哭,“疼,好疼,嗚嗚嗚,你出去……”
蔚里的尺寸比葉爻的稍短一點點,但比葉爻的卻要大上一圈,云桃吃下去有些困難。
蔚里沒有出去,再次陳述事實,只是語氣不如剛開始那般冷靜平穩(wěn)。
“還有二十八分鐘!
云桃身子一僵,“那,那你慢點輕點!
剛說完,云桃就聽見一聲悶悶的笑聲,很短促,云桃懷疑自己聽錯了。
蔚里開始抽插,小心翼翼,仿佛云桃是什么易碎的瓷器,慢慢的他開始難以自持。
蔚里還在當(dāng)兵的時候,軍營里全是男人,男人們閑暇的時候聊的最多的是女人,有過性愛史的用各種詞句來形容做愛,總歸一個意思,和女人做愛是世上最爽的事,沒有之一。
那時候的蔚里不以為然,他覺得只有子彈出膛的瞬間才是最讓人爽快的事,現(xiàn)在他嘗到了女人的味道,開始理解那些人的話。
蔚里開始加快速度,漸漸地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后來的狂風(fēng)暴雨。
云桃只覺得自己被快感沖擊成了碎片,手腳、軀體,就連思維都碎了,散落在浪水滔天的海里,無力拼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