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是薄荷糖,很清涼,也很甜,云桃很喜歡,也不介意葉爻趁機占便宜了。
兩人一同吃完了一顆糖,葉爻猶覺不夠,又摸出一顆。
“桃桃,還要嗎?”
云桃一巴掌打在葉爻臉上,“滾!”
跟撓癢癢差不多,但確確實實是一巴掌。
葉爻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云桃,發(fā)現(xiàn)只兩個呼吸過去,云桃又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呵,膽子挺大呀!
葉爻輕輕捏了捏云桃的臉頰,就放過了她。
他出了房車,看見團里除了團長崇明,蘇平仄,蔚里,紀(jì)深紀(jì)涵兄弟都在,看見他從車?yán)锍鰜,都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他。
紀(jì)涵掃了眼葉爻嘴唇上的傷口,心說葉哥啊葉哥,就云桃那樣的女人你都下得去嘴,你是被下了降頭嗎?
“葉哥,你不會真的要留云桃在團里吧?”
葉爻在蘇平仄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紀(jì)涵,“她說她做飯超好吃!
“哈?!”紀(jì)涵噌地站起身,他是知道葉爻給云桃端了飯菜的,云桃能說出這話就代表云桃嫌棄他做飯難吃咯?
她憑什么?!他給團里做了兩年的飯菜,也沒誰說他做的飯菜難吃,給她臉了是不是?!
紀(jì)涵如火一樣的眸子因為氣憤變得更紅了,“她是奸細(xì),她絕對是火種派過來的奸細(xì)!葉哥你別著了她的道!云桃要真留在團里負(fù)責(zé)三餐,保不齊哪天就給我們投毒!”
葉爻仿佛沒有聽見紀(jì)涵的話,看了看蘇平仄和蔚里,重復(fù)一遍,“她說她做飯超好吃。”
蘇平仄不慌不忙地喝著啤酒,“我沒意見!
他是光系異能者,主治療,且不說云桃能不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就算成功了,只要不是入口即死他都能把人從閻王爺手里搶過來。
“我也沒意見!蓖盹垱]敢多吃,正在啃脆皮腸加餐的蔚里也表態(tài)。
“我有意見,我不同意!”紀(jì)涵態(tài)度堅決,還不忘拉上孿生哥哥,“紀(jì)深也不同意!”
“我同意!笨吭诜寇囮幱袄,只露出身形輪廓的紀(jì)深難得開口說話,還是三個字!這可是他三天的說話量。
紀(jì)涵,紀(jì)涵受到了沖擊,他開始懷疑人生。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紀(jì)涵看著幾位哥哥,出生入死這么長時間,他頭一次覺得他們陌生,“我做的飯很難吃嗎?”
四位哥哥沉默。
紀(jì)涵臉色難看,想著自己做的飯菜的確談不上好吃,“那至少我的廚藝在進步吧?再給我些時間,我肯定能做得很好吃的!”
四位哥哥繼續(xù)沉默。
“你,你們……”紀(jì)涵渾身發(fā)抖,說好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呢,兄弟做的飯菜難吃就不是兄弟了?
“都兩年了!比~爻好心提醒。
都兩年了,要是能做好早做好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你們給我等著,哼!”紀(jì)涵氣沖沖回到房車,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都快被翻爛的食譜,咬牙切齒地一頁頁翻看研究,他就不信自己學(xué)不好做菜!
“云桃,你最好別落在小爺手里!否則……”紀(jì)涵手上下意識用力,只聽刺啦一聲,菜譜終于不堪受辱裂成兩半。
“啊啊啊,我的書!”
被記恨的云桃一覺睡到半夜才醒——被尿憋醒。
那碗豬食,啊不,那碗葉爻的愛心晚餐除了色香味都怪,還咸,云桃足足喝了三大杯水才壓住,這就導(dǎo)致云桃大半夜的被尿給憋醒了。
房車?yán)餂]有開燈,窗外的月光探進來,照得車內(nèi)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云桃面對此情此景,恍惚了下才想起自己身處何地又遭遇了什么。她穿書了,還和書中的人物葉爻做愛了。
她扯過被子蓋住臉,過了幾分鐘才強忍著身上的酸痛不適撐起身坐起來。
車?yán)锖莒o,車外也很靜。
云桃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身上穿戴好的襯衣和短褲,臉不由得燒紅。
人真是奇怪啊,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居然還會因為葉爻幫自己洗澡穿衣而羞澀。
她長呼一口氣,爬起身跪在床上,正準(zhǔn)備探出腳踩著樓梯爬下去,恍然想起葉爻是和蘇平仄一個房車的。
葉爻不在,那蘇平仄呢?
云桃猶豫了足有半分鐘,決定看看。她緩慢地探出頭,朝下鋪看去……
下鋪一直沒睡的蘇平仄看著探出床沿,鬼氣森森的腦袋:“……”
得虧他一直醒著,要是換個人來,突然見著這么個貞子腦袋,估計得當(dāng)場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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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關(guān)于女主,末世文嘛,肯定是會覺醒異能的,絕不會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菟絲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