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庇囝櫿Z氣都有些抖,“這是我…”
他從前喜歡的東西,現(xiàn)在都擺在眼前了。
“顧顧,我想你以后都快樂!蹦腥苏Z氣真誠。
“我…我…”余顧張張嘴巴,不敢去看他。
男人沒有再說這些,帶他用了膳,讓人把這些送去少年府中。
余顧留了幾個小玩意。
他被安排在偏殿,余顧松了口氣,抱著這些小玩意回房間去回憶童年了。
男人并沒有逼迫他,接下來幾天只是一起用膳,偶爾聊天,他仿佛沒了那種心思。
余顧松了口氣,也不在防備著他。
納蘭賜月滿意這個進度。
但其他人可就不滿意了。
沈從曜最近在忙一單生意,這是海外的貨,很稀奇的玩意,他想帶給余顧,哄對方開心。
沈從景自從那天開始,想著過兩天在自己送上門,結果卻得知余顧進宮的消息。
他沒有立馬行動,而是想等著余顧的求救。
但是對方?jīng)]有。
每天上朝,他就看到新帝和余顧二人“眉來眼去”簡直一點也不在乎有外人在。
沈從景臉色一沉,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余顧的想法。
還有,他到底喜歡誰。
然而每次退朝后,余顧就被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叫走,他也不能阻攔。
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問問。
如此一等就到了新帝的生辰。
今天的納蘭賜月格外的得意,而余顧也是容光煥發(fā),沈從景只要看幾眼,就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心里有些憋屈。
新帝是主角,很多人圍著,他不可能一直盯著余顧。
所以,沈從景順利把人帶走了。
二人到了假山處。
“你放開我!坝囝檼暝
男人把他堵在假山上,動彈不得,“余顧,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你管我。”余顧皺眉,想推開他。
“我承認你的計謀得逞了!蹦腥死湫σ宦暎瑥娢窍氯。
“啪——”
少年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
“沈從景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庇囝櫷崎_發(fā)懵的男人。
外面小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余公子,陛下剛還問我,你去了哪呢,可算找到你了!
說著,他向沈從景行禮,至于二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當沒有看見。
“他喝了多少酒?”余顧問,“他最近可不能喝酒!
說著,他腳步加快,似乎有些擔心。
看著他的背影,沈從景過了好久才回過神。
他捂著胸口,那里突然疼了一下。
這種滋味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很新奇也很讓沈從景震驚。
他是喜歡少年,性格還有滋味,但并不覺得少了他會如何如何,但是這一刻,好像不是這樣了。
但是,少年對他逢場作戲都沒有了。
他站了許久,突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原來如此…”
沈從景突然想通了很多東西。
也許少年不愛任何一個人,他愛的權勢。
就算反復輾轉在他們之間,目標也只有那萬人之上的納蘭賜月而已。
至于他們兄弟兩個,是他得到天子青睞的捷徑工具。
沈從景眼睛瞇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被算計。
余顧的確聰明的他越發(fā)喜歡了。
他想到之前沈從曜說的話。
“哥,納蘭賜月根基不穩(wěn),朝堂幾派皇室那邊最單薄,他能坐上當今位子也有沈家的功勞,然而他現(xiàn)在卻如此算計我們。”
“他真的把你當成朋友了嗎?”
“哥,為何你不能登基呢?”
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沈從景表情嚴肅,“不許胡說!
他從未有過叛變之心,但是這一刻卻不是。
當時的朝堂很亂,沈家其實也遭受了老皇帝的猜疑,想收回沈家的兵權。
但是因為老皇帝身體越來越弱,而他的那群兒子各個盯著皇位開始不老實,老皇帝暫時沒有心思去管沈家。
他喜歡權勢,那如果坐在這個位子的是他,那么少年也會投懷送抱吧。
沈從景出宮的步伐是輕快的。
余顧和納蘭賜月的確恩愛上了。
男人也說當時讓余顧回京,是沈從景的提議,為了監(jiān)視他。
納蘭賜月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余顧自然表現(xiàn)出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納蘭賜月趁機安慰。
少年自然而然的抓住唯一的溫暖。
余顧從系統(tǒng)那里得知沈從景要做的事情,并不意外。
就是原本劇情里,二人在一起后,字里行間也都寫出來沈從景的強勢,雖然到此為止,但是余顧猜測,這皇位以后是誰的還不一定,或者明面上是納蘭賜月的,而實際上是沈從景。
因為他掌實權,皇帝有什么都問他,他拿定主意。
而新帝心里還會想,他也太寵我了吧。
余顧把這些東西拋之腦后,開始纏著納蘭賜月。
三個人里,納蘭賜月的確是最好掌控的,因為第一次是他用了招,心里愧疚,所以對余顧百依百順。
余顧開始教他如何做一個昏君,不斷的耽誤他的工作,每天都是那點事。
男人只覺得幸福。
他對于那些奏折有些不耐煩了,但又不敢讓別人代替他。
他倒是沒有防著余顧,但是少年并不感興趣。
逐漸的,有些風聲傳到了民間。
天子不務正業(yè)整天和一個男人廝混,這像什么話。
而沈從景兄弟二人也聯(lián)手了。
他們商量好了,到時候共享。
一來他們是手足,自相殘殺恐怕誰也不好過,二來這次的合作。
一方出人一方出錢,少一方都不可能成功。
所以他們都只能妥協(xié)一步。
余顧是從系統(tǒng)那里得知的這個信息。
[這是我能聽的嗎?]說了計劃,系統(tǒng)還在驚訝之中,[兩個人…只能說不愧是古人…]
余顧沒什么反應,繼續(xù)當妖妃。
他已經(jīng)不上早朝了,每天睡到中午,吃完飯繼續(xù)朝著年輕的帝王。
很多人對他有意見,罵他的奏折很多,但是納蘭賜月怎么可能聽。
他也就因為這些事情,從而對沈家二人疏忽了。
民間傳言之所以遍布速度這么快,也有沈家二位的手筆。
納蘭賜月知道的時候,他的形象無法挽回。
但是他也不是很在乎,做一個暴君又如何?
但當沈家二位殺進宮里時,納蘭賜月愣住了。
當時的養(yǎng)心殿里,只有嬉戲的二人,而進內殿的也只有兄弟二人。
他們聽到那動靜,臉色都是黑了起來。
掀開芙蓉帳,果然看到了美人緋紅的臉頰。
余顧被嚇到了。
沈從景拎的刀,上面很有鮮血,他哆嗦了一下。
納蘭賜月趕緊用被子蓋住余顧,“你們這是做什么?”
“陛下,你如今玩物喪志,已經(jīng)失去了民心!鄙驈年渍f:“而你的兄弟都被你一一斬首,所以這天下該換個人掌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