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系統(tǒng)都看出來了這樣做,并不討好。
“無聊!庇囝櫚胂滩坏恼f。
他真沒過以這種方式拉攏什么人去造反,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可能站在他這邊。
他開始頻繁和年輕的公子一起聚會,其中偶爾會有沈從曜。
他倒是很想來,畢竟這是他熟悉的地方,但是沈從景怕他占到便宜。
三人彼此之間互相牽扯,到達了某種平衡狀態(tài)。
余顧也不在叫對方表哥,而是稱呼一句沈二公子,態(tài)度有些疏遠。
男人聽到他這么開口,頓了頓,有些恍惚。
今日他頻頻出神,看著和其他人談笑風(fēng)聲的余顧,少年一舉一動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矜貴,看不出一點他從前的凄慘。
沈從曜想,如果余家屹立不倒,少年本該就是這樣的吧。
那么的自信迷人。
他喝了不少。
到了末尾,其他人走的七七八八,最后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沈從曜搖搖頭,看著余顧,愣了片刻,他突然開口,“你的酒量很不錯!
他明明記得少年喝不了一點。
“我在邊疆的時候,因為這張臉沒少遭罪,所以我不能不喝啊!庇囝櫠似鹁票瘟嘶伪,姿態(tài)慵懶,“二表哥,我敬你!
說完,他便端著酒杯起身到男人身邊,之后拿杯壁抵在男人唇邊,頗有種逼迫的既視感。
沈從曜酒量很好,往日會把控個度,但他從來心不在焉,而今天的酒是余顧請的,新品,開始不覺得,但是后勁上來,足夠人難受的。
“你為什么騙我?”被喂了一杯酒,沈從曜也沒覺得有什么,他只是想不明白余顧之前為何那種姿態(tài)。
“二表哥,你不就是喜歡那種嗎?”余顧握住他的手,之后撫上自己的臉,“你不就享受那種追逐獵物的快感嗎?”
不只是他,另外兩個男人也是一樣。
“所以你…”沈從曜晃晃腦袋,咬了下舌尖,才保持住一絲清醒。
“沈從曜!庇囝櫅_他笑了,笑容天真爛漫。
沈從曜看呆了,“顧顧!
他此時沒有了其他的想法,滿腦子都是這個笑容。
“但若不是喜歡你,我也不可能那般委屈自己…”余顧又說了一句,表情突然變得哀傷起來,“可是后面的事情…我是萬萬沒有想到…”
“我們有緣無分,但是我想為你做點什么!彼N近男人,最后在沈從曜臉上落下一個吻,“你喝醉了吧,也好,不記得也好。”
他說完恢復(fù)常態(tài),之后去叫沈從曜的下人。
余顧并沒有送他回去的想法。
坐在自己的馬車?yán),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困,大概是酒意上來了?br />
[顧顧,你那些話是什么意思?]系統(tǒng)表示搞不明白。
它不懂余顧為何要暴露自己。
“當(dāng)然是不想讓某些人晚上睡個好覺!庇囝檻醒笱蟮拇蛄藗瞌睡。
[顧顧你…]系統(tǒng)難得看到他惡作劇,微微愣了愣。
沈從曜呆了很久,被下人帶上馬車,回到自己院子里,他才猛然醒來。
少年那話的意思是,與他兩情相悅?
如此驚喜,是他從來沒想過的。
余顧也喜歡他?而且他說為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少年如今不斷的結(jié)交別人,也是為了他嗎?
沈從曜心里一熱,同時他又生出一些無奈,自己只是商人,幫到余顧的地方卻很少。
他喝了醒酒湯,洗漱完,卻是怎么都睡不著。
他很想去找余顧,但也知道身邊有不少眼睛看自己。
余顧和沈從曜在包廂,看著像兩人,但他的話卻很快傳到了別人的耳朵里。
比如納蘭賜月。
他本來覺得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結(jié)果卻得到這么一個消息。
納蘭賜月摔了很多東西,卻依舊無法平靜心情。
余顧竟然也喜歡沈從曜,而且是一開始就喜歡他。
那個浪蕩子何德何能!
他回憶之前,聯(lián)想余顧的表現(xiàn),面部扭曲了一下。
所以沈從曜接余顧出宮,少年才會那么痛快。
因為余顧心里有那人。
如果是沈從景,納蘭賜月會服氣一些,但是為何是沈從曜這個紈绔子弟!
余顧半夜里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他猛然坐起身,床邊果真站著一個人。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只能看出大致輪廓。
“你是誰?”他聲音抖了起來。
那人不吭聲,反而伸手撫摸他的臉。
余顧一個激靈,“二表哥?”
他試探的喚。
那人手頓了一下,余顧感覺周邊冷氣騰升。
他眼皮抬了抬,伸手握住那手,“從曜哥哥!
“嘶——”
手被人捏疼了,余顧皺眉,“沈從曜你干什么?”
他似乎認(rèn)定來人就是沈從曜。
那人手放松了一些,依舊不說話。
“你是來問我今天說的那些話的?”余顧抽出手,似乎有些生氣。
男人追著捏他的手,抬到嘴邊親了親。
看少年沒有反抗,他動作又是一僵。
“嗯。”
聽到詢問,他壓低聲音。
“你當(dāng)我胡亂說的,我也喝了不少,所以…”余顧說到這里,卻被人影壓在床上。
“你干什么?”余顧嚇了一跳。
那人呼吸打在他臉龐,刻意壓低嗓音,“那你對另外兩人呢?”
“你是說大表哥和陛下嗎?”余顧一愣,之后問。
“嗯。”男人這聲有些苦澀。
“我對他們半點心思…唔…”
余顧被吻住了唇。
他掙扎著,氣喘吁吁,“怎么突然吻我?”
男人不說話。
“從曜哥哥?”余顧又道。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蹦腥嗽僖猜牪幌氯。
看著男人落荒而逃,余顧食指撫了下唇瓣,心里暗道,真是經(jīng)不起刺激。
他繼續(xù)休息,沒因為這事影響半點心情。
而納蘭賜月離開,卻是一宿沒睡。
第二天他稱病沒有上朝。
少年心中沒任何人,他有的是時間等著對方接納,但是偏偏余顧心里有人。
本來納蘭賜月對沈從曜就有意見,現(xiàn)在更是大的不能再大。
余顧第二天根本沒有早起。
他今天沒有出去,看書彈琴,在思索的如何實現(xiàn)復(fù)仇計劃。
就算納蘭賜月對沈從曜心里不快,也不會失去理智去對付他。
畢竟他能成為皇帝,沈家出了很大的力。
余顧下午又出去了一趟。
因為這件事,納蘭賜月沒有在暗中監(jiān)視余顧,估計是怕看到糟心的場面。
接下來幾,他也經(jīng)常外出。
每次出去,余顧都會買點東西。
[顧顧,你這是?]系統(tǒng)愣住。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余顧說著,繼續(xù)熬藥。
[你這樣自己會出事。]系統(tǒng)擔(dān)憂,主角是這個世界的力量支柱,怎么可能被毒死。
“試一試!庇囝櫟馈
他語氣平淡,一點也沒有準(zhǔn)備殺人的緊張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