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會射箭,教了余顧,又說帶他騎馬。
想到之前的經(jīng)歷,余顧拼命搖頭,男人毫不掩飾的嘆氣,像是很可惜的樣子。
余顧眼皮狂跳,這人真是…
皇宮那邊沒有任何動靜,余顧松了口氣。
這幾天沈從曜都帶著他玩,雖然說著玩著玩著會有些肢體碰觸。
又親又貼,好不親密。
但男人卻沒有在越界的行為。
這明明是好事,但是余顧卻有些不滿足。
這天兩人下棋到了天黑,一起在沈從曜這里用了晚膳。
對方抱著從樹下挖出的酒。
“這可是我爹那時候埋的,我們偷偷喝!蹦腥藳_他眨了眨眼。
他給余顧倒上,給自己填滿。
余顧猶豫。
“放心,被抓到就說我嘴饞,最多不過是挨一頓打。”男人毫不在意的喝完那碗酒。
余顧聞到酒香,有些意味,輕抿了一口。
沒讓他喝多久,男人帶著他去房頂看月亮。
余顧還以為他會做什么,此時看只是單純看月亮,他松了口氣,但心里卻有些失望。
“顧顧!蹦腥藫е,動作自然,“你好像不排除我的靠近了。”
余顧一愣,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這樣。
“我親你,你也沒有抗拒,是喜歡嗎?”男人問,語氣上揚,帶著調(diào)侃意味。
余顧臉紅了起來,“沒…沒有!
他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心里有些憤怒和一絲難過。
“真的嗎?”男人湊近他耳邊,“顧顧,可是我有點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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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寄人籬下表少爺(13)
癢。
余顧忍不住溢出聲,他趕緊咬住唇,有些羞恥的不敢看男人。
“顧顧,不用這么羞澀!蹦腥艘е牟鳖i,落下輕吻。
余顧忍不住張開嘴巴,男人乘虛而入。
親吻只是開始。
他心里有些忐忑,但身體無比誠實,甚至還主動給予反應(yīng)。
沈從曜欣喜的同時,又有點難受,少年變成如今模樣,都是因為年輕的帝王。
他磨了磨牙,把心中的火氣,用另外一種方式發(fā)泄出來。
余顧揚起脖子,漂亮的臉龐帶著似歡愉似痛苦的表情。
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
男人貼近他,之后擁抱著他。
二人密不可分。
沈從曜無疑是充滿少年朝氣的那種人,他似乎不會累,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余顧相比較他而言,體力可以說弱的離譜,他沒多久便開始求饒,想要逃離。
然而緊箍他腰部的手,青筋暴起,霸道沒有動彈半分。
哭喊嚎叫,好在下人早就被沈從曜趕走,不然這種動靜,怕是早就有人闖進來。
少年汗津津的,雙眸沒了焦距,嘴巴紅腫,微張著,貝齒輕輕合并,露出一截紅舌,嘴角是控制不住的涎水。
男人已經(jīng)停了,倒不是他累,而是少年被欺負(fù)的很了,說以后都不愿意接近他。
如此,沈從曜才急了起來。
他剛剛得到心愛的人,那種冷漠的說辭,就像在他心里戳了一個口子,很痛。
但見到心愛的少年露出這幅癡態(tài),他眼眸又暗了下來,喉結(jié)滾動著,因為身體緊繃,腹部,胳膊的肌肉弓起,性感無比。
只可惜唯一看客,現(xiàn)在還有些沒回過神。
沈從曜到底是忍住了,他并不想跟少年只是有段情,他是真的喜歡,想要娶人為妻。
那么沈從曜當(dāng)然要拿出誠意。
比如克制自己的欲念。
隨便批了件衣服,他叫人去準(zhǔn)備熱水吃食。
之后抱著疲倦沉睡的少年起來。
二公子也是第一次服侍人,做的有模有樣,如果除開他刻意的占便宜行為,那就更好了。
床鋪收拾妥當(dāng),他把洗干凈的人放進被子里。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把自己的記號抹去,畢竟那樣的余顧真的好看極了。
他自己也清理了一下,之后把人叫醒,喂了食物。
少年迷迷糊糊的,乖巧聽話,他忍不住又親了會兒,直把人親到抗議為止。
填飽肚子,他抱著對方再次躺在被子里。
余顧太累了,他閉緊眼睛,小臉皺著,沈從曜有些懊悔自責(zé),但是從來一次,他只會更加瘋狂。
不節(jié)制的下場便是幾天少年都戒備他的靠近。
沈從曜心塞不已。
不過余顧如今已經(jīng)不抗拒他,倒是很好的消息。
宮中一直沒有什么動靜,沈從曜的心悄悄放了下來。
之后便是不滿。
不愧是帝王,真是薄涼。
如果余顧知道他的想法,會翻白眼。
那位怎么不在?幾乎是無處不在。
平時讓暗衛(wèi)盯著,而兩人親密時,那人便在陰影處注視著。
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
納蘭賜月這幾天脾氣很不好,動不動發(fā)火,這種情緒也帶到了朝堂之上。
那日沈從曜給予的好處,便是一批物資,充當(dāng)皇倉。
這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但是現(xiàn)在納蘭賜月有些后悔。
他登基有段時間,面臨的幾個難題都漂亮的解決了。
大部分人已經(jīng)服氣,接納這個新帝。
于是,選妃開拓后宮這種問題也被抬到了明面。
如果是以前,納蘭賜月很無所謂,只要能穩(wěn)住自己的皇位,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煩躁。
他不想娶任何人,他只想要余顧。
以往面對這群人,新帝不會正面攻擊,總是一副溫和很好說話的樣子。
但是今天他發(fā)火了,有種要撕破臉皮的樣子。
眾人愣住,這也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震怒的帝王。
也是從這一刻起,他們才知道新帝并不是什么溫和的人。
相反,他就像那種刻板的暴君。
很快,新帝朝堂發(fā)怒的事情傳開。
御書房里,聽到民間傳言,納蘭賜月挑眉,沒任何的表情變化。
他知道有人早就想找到他的過錯,從而大肆宣揚。
以往他不會自己出面,但是現(xiàn)在他不想裝了。
一邊看著那些奏折,他的手握著帕子,輕輕撫摸。
送走余顧的那天晚上,他便失眠了。
不過短短幾日,他竟已經(jīng)習(xí)慣抱著對方入睡。
如今讓他獨守空房,實在是折磨人。
他忍不住去偷偷看余顧,想知道離開自己后,少年會不會開心一些。
接著他就看到少年一步步踏入沈從曜的陷阱。
他藏在暗處,面部控制不住扭曲,在余顧主動攀附男人脖子時,他心中的嫉妒到達了頂峰。
然而他不能做什么,他只能像陰暗的老鼠一樣,緊緊盯著默契的二人。
聽著少年的聲音,他還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
納蘭賜月無比唾棄自己,卻又被欲望牽著鼻子走。
他最終悄悄離開了,因為納蘭賜月怕自己控制不住沖出去殺了“奸夫”,然后狠狠教訓(xùn)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