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好意思,自我譴責,之后問,“二表哥呢?”
聽到這個問話,沈從景笑容收斂了起來,“你想他了?”
余顧搖頭,“我只是問問!
“還有些任務沒有完成!蹦腥苏Z氣淡淡。
接下來的按摩堪稱折磨,余顧哭成了淚人。
而且他還覺得自己無比空虛,他咬著唇,委屈的垂下頭,不敢發(fā)出聲音。
“你怎么了?”男人問,“是哪里按疼了?”
余顧搖頭。
“你不說,萬一什么地方按錯了,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鄙驈木坝终f。
余顧支支吾吾開口,“癢…”
男人故作不解的問哪里?
余顧眼神示意,但是對方當沒看懂。
他只能開口。
沈從景挑眉問他怎么辦?
余顧再次開口。
他一步步被男人逼著說出自己的需求。
沈從景心里異常滿意。
最后在對方露出急哭了的模樣時,才裝作懂了。
他因為幫新帝做了個大案子,所以得了幾天假。
沈從景從前不怎么休假,就算偶爾休息也會泡在練武場,而現(xiàn)在他卻是在溫泉,日日如此。
隨著按摩,余顧的手腳都沒之前那么容易冰涼,身體素質明顯好了,偶爾男人教他練武,他還能堅持不短的時間。
但是也有副作用,比如余顧晚上總是睡不著,覺得空虛寂寞。
他難以啟齒,側面問沈從曜什么時候回來,男人都說還需要一段時間。
他不得不開口求助大表哥幫忙,然而那雙拿劍的手,卻是不能讓他滿足。
“表哥,我…”
他覺得自己太過荒唐,和二表哥已經(jīng)…現(xiàn)在又和大表哥。
但是,他們都是男子,清白這東西也沒用吧,而且表哥也不可能嫁給他,所以不用負責。
他心里的渣念頭,男人根本不知道,還在疑惑的詢問他怎么了。
余顧趴在岸上,腦袋埋在胳膊里,之后小聲說出自己的請求。
男人喉結滾動,他終于等到了這句話。
“你知道你再說什么嗎?”明明已經(jīng)蠢蠢欲動,男人還裝作震驚。
“表哥,我…對不起…”余顧小臉一白,立馬縮了回去,不敢再提這事。
“但是你如果一直這樣,對身體精神都不好。”沈從景皺眉,似乎很苦惱的樣子。
“我如果不幫你,你會小其他人嗎?”男人又問,“男子之間本來就有違常理,如果別人知道怕是對你名聲有害!
他一副為表弟著想的樣子。
“我…我不會找別人!边@種事情怎么可能讓更多人知道。
“那你一直忍著也不行啊!鄙驈木坝值溃坪跸萑肓藶殡y。
余顧不吭聲。
“這種事情舒服嗎?”
周邊安靜了下來,余顧正在懊惱自己為什么說這個,突然聽到了表哥的問話。
他抬起頭,看向沈從景。
他赤著上身,濕發(fā)落在后面,露出鋒利的眉眼,只是那雙狹長的鳳眸里滿滿的求知欲。
向來運籌帷幄的男人也有不懂的地方,余顧心里突然騰升一股優(yōu)越感。
“二表哥說舒服!庇囝櫦毬暭氄Z。
“那我試試!鄙驈木昂粑季o些,卻又故作矜持。
余顧點頭。
沈從景一直高高在上,隨時隨地的拿捏他。
但是此時,他無比的笨拙,余顧有種成就感。
本來他還羞澀,心里還萌生退意,但看到男人任意自己拿捏,余顧只有報復的心理。
可能是壓抑久了吧,余顧做這些事情,羞恥又覺得痛快。
沈從景真的笨,接吻不會,都要他教。
當老師當上了癮,余顧也無師自通,指點對方服侍自己。
把高高在上的小將軍踩在腳下的滋味,可太好了。
他心里如此想著,腳踩在男人臉上。
看到他親吻自己的腳趾,余顧縮了縮,但看到對方詢問的眼神,他又挺直了腰,“就是這樣!
反正對方也不知道,完全小白一個,他可以盡情的忽悠。
親吻他每個地方,舔舐他肌膚每一寸。
他沒發(fā)現(xiàn),男人逐漸變暗的眼神,還有那健壯的身軀,背部弓起,一副猛獸即將發(fā)動攻擊的姿態(tài)。
沈從景本來的想法是不留任何的把柄,沒想到表弟卻露出了他完全沒見過的一面。
對方此時就像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子,表面白玉如蘭,干凈美好,私底下卻是如此的糜爛。
而沈從景像是他養(yǎng)的男寵,在必要時才被叫過來,就像此時。
按摩小公子每個地方,小公子高興的會獎勵他親吻那玉白的腳趾。
纖細的小腿,在往上攀巖,小公子的話,男寵都要照做。
男寵是新招來的,很是青澀,小公子有些嫌棄。
沈從景喉結滾動著,他興奮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驚喜能看到這樣的余顧,但心里還有一絲憤怒。
余顧從青澀到現(xiàn)在這樣,都是因為他那個弟弟,或者也有皇宮那位的手筆,總之沒有他的參與。
沈從景后悔之前自己為什么要觀望。
這個后悔的想法,在抱緊小公子,二人親密無比時,到達了最高值。
開始表少爺還能指揮一二,但后面他便不行了。
而男寵也終于露出真正的面目,他可不是聽話的狗,而是會咬斷主人脖子的狼。
泣不成聲的少年,求饒聲也斷斷續(xù)續(xù)。
這些在沈從景聽來,優(yōu)美的他更激動。
余顧似乎意識到這個,想閉嘴。
但男人卻不允許他這么做。
他這幾天都沒睡好,今天終于可以沉沉睡過去了。
將軍府的動靜一直被新帝監(jiān)視著。
得知二人的事,納蘭賜月面部扭曲。
可能余顧看不懂沈從景的做法,但他是旁觀者視角,捋一下就知道這狐貍打什么主意。
賞罰并施,完完全全拿捏了余顧。
真是高明啊。
不過納蘭賜月并不后悔自己的做法,如果他循環(huán)漸進,怕是連親都親不到。
他的身份他的責任,注定他沒法用那種方式。
只是,為什么兄弟二人都可以,他就不可以?
想到余家。
納蘭賜月臉色恢復,可能是因為這個,所以少年心中有隔閡。
如此想著,他喚貼身太監(jiān)過來。
“你來說說,朕該怎么辦?”這是自己人,也看到他和少年姿勢親密的行為,納蘭賜月沒有隱瞞。
太監(jiān)聽完大汗淋漓,卻不得不給出讓君王滿意的答復。
“如今的局勢對陛下很不妙。”太監(jiān)說。
“所以,朕該怎么辦?”男人捏著鼻梁道。
“余家封賞,補償余少爺官位,如此一來,他就沒有理由住在將軍府!碧O(jiān)道:“陛下是一國之君,表面上也不能娶男子為后,而小將軍二人就不用在乎太多!
“但是如果余少爺是朝中大臣,小將軍就不能如此任意妄為!
聽到這話,納蘭賜月眼睛一亮,“你說的有理,賞!”
身為朝中之臣,還都是男子,當然不能結為連理。
而且他也想討好余顧,補償補償他心愛的少年,如此一來,一箭雙雕。
沈從景休假這段時間,可謂過的舒坦至極。
他從前最是看不上那種醉在溫柔鄉(xiāng)便邁不動腳步的人,如此他算是明白了。
但,很快沈從曜回來了。
在余顧的想法里,他不過是替代品,所以正主一回來,少年便不再和他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