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狀況外的崔珉奎這才反應(yīng)慢半拍地看了看剛受過教訓的文承碩,和裴鄭恩一起把人帶了出去。
裴鄭恩打過來給家里的醫(yī)院,派人來接挑釁失敗的敗犬去醫(yī)院接受治療,在將文承碩送往直升機時,他看著沉默無語仿佛死了一樣的文承碩,搖搖頭,又嘆口氣。
“你……”
剩下的話又?了回去。
等兩人重新進入宴會廳,不久前混亂已經(jīng)被抹平,男男女女們歡聲笑語,音樂悠揚,裙擺與西裝碰撞。
李錫元低低的說著什么,沉馥珍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嬌笑著隨著音樂轉(zhuǎn)圈,笑到?jīng)]力氣了就趴在他胸口,高高盤起的蓬松卷發(fā)落下一縷發(fā)絲,眼睛濕漉漉的,看誰都是一副含情帶絲的勾人模樣,十公分的ysl高跟鞋輕盈點地,挨著皮鞋若即若離。
“oba,你弄疼我了!
李錫元禁錮她腰的手臂收緊,牢牢地箍住帶進懷里,低頭不容分說的銜住微啟的紅唇,撬開牙關(guān)鉆進去,勾住搞不清狀態(tài)的舌邀著與之共舞。
嘖嘖的曖昧水聲,口紅被吻花,舞步停了下來,沉馥珍攀上他的肩,強硬地吻了回去,叼著他的舌吃,纖長涂著紅色甲油的指尖自后往前在滾動的喉結(jié)上煽風點火。
李錫元骨頭都軟了,更加激烈回應(yīng),耳朵紅通通的,呼吸急促,毫無招架之力地被吃的只會喘,更要命的是她的舌探進他的喉嚨,左右掃蕩,唾液來不及吞咽從嘴角溢出。
不顧場合的吻的難舍難分,沉馥珍眼神迷離,發(fā)覺李錫元頂著胯一下又一下地蹭,內(nèi)心哂笑。
發(fā)情的狗狗好可愛。
一吻畢,李錫元喘的不行,量身定制的西裝褲質(zhì)地輕薄根本擋不住,若隱若現(xiàn)勾勒出輪廓,發(fā)覺到這點尷尬到不行。
“西八!閉上你們的眼睛!”
不可能對馥珍發(fā)火,理所當然地對著圍繞在周圍不知何時也停下舞步的男男女女們怒斥。
“哈哈哈哈!背琉フ淇鋸埓笮,“oba你進房間處理一下吧?”
“阿西,明明是馥珍的錯,怎么可以讓我一個人進房間!”李錫元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
“不要啦,更何況是oba先吻的我。 背琉フ鋼(jù)理力爭,拿著鏡子仔細擦去笑出來的眼淚,小心翼翼的不破壞妝容,又從手包里取出口紅補唇妝。
先前的口紅被吃得干干凈凈,唇周有些曖昧不清的紅被擦去,唇色水潤嫣紅,又用紙巾抿了抿多余的水痕。
嘴唇麻麻的,沉馥珍惡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繼續(xù)補妝。
這一眼不僅不兇,反而撩人心弦,剛接完吻臉色紅潤,雙眼含春。
哪里兇了?
李錫元更難受了,同樣兇巴巴地瞪了回去。
裴鄭恩適時從一旁走來,拿了一件不知道誰的西裝外套扔給李錫元,勉強解了圍。
李錫元接過搭在臂彎,勉強算是自然的遮擋住了過于明顯的地方,別別扭扭地離開人群走向房間解決生理問題。
沉馥珍樂得不行。
她知道這人的毛病,搞笑的認為他的性器除了他老婆別人不能看,放在華國來說是男德班優(yōu)秀畢業(yè)生。
裴鄭恩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在想什么,也覺得好笑,于是也就笑了。
沉馥珍是有點情緒就寫在臉上的,對于這個新轉(zhuǎn)過來的同學還不是很熟悉,但家里叮囑過要好好搞好關(guān)系,變親近,據(jù)說是從法國回來的呢。
法國在她腦袋里與時尚、秀場畫等號。
想到這里,沉馥珍笑的更開心了,極漂亮的臉蛋笑起來更是艷光四射,牢牢吸引著周圍人的注意力,越是被注目越是美麗。
“沉馥珍xi,今天也很漂亮呢!迸徉嵍鞫似鹗种械南銠壟c她舉杯。
沉馥珍笑吟吟地舉起高腳杯與他碰了個杯,“裴鄭恩xi也很帥氣呢!”
蔥白的手指搖了搖酒杯,很吝嗇的只抿了一小口。
裴鄭恩很有紳士風度的假裝沒看見,喝光了酒杯里的香檳,“我去看看錫元!
“ok~”沉馥珍快快點頭,歡快的如同小鳥一般進入女生堆享受追捧。
——
下章吃肉,定下來了六個男主,接下來會陸陸續(xù)續(xù)出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