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馥珍坐在床上,一條腿屈膝,一條腿盤著,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身上的衣服換了,腳上的顏料也洗干凈了。
李錫元單膝跪在床上,上半身探過去,用有些指責(zé)的語氣盤問:“昨晚的宴會怎么沒來?今天還曠課了!
明明知道她是來了靈感回家畫畫了,還非要擺出一副查崗捉奸夫的正宮模樣。
沉馥珍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惡狠狠道:“要你管!”
“讓我想想,馥珍今天送給了我禮物,我是不是也要給某個撒嬌怪送一份禮物?”厚顏無恥的將搶來的禮物說成是送的,某個臭屁大少爺如是說。
“莫?”沉馥珍似彈簧般跳起,喜出望外地扔掉手機圈住臭屁大少爺?shù)牟弊,“oba也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
“嗯哼!崩铄a元昂起下巴點頭。
“禮物呢?”沉馥珍問,圈住脖子的胳膊力度收緊,撒嬌地左右搖晃。
李錫元享受瞇眼笑,“這就帶你去取!
“啊——”
話音剛落,沉馥珍再次騰空而起,整個人被扛起,就是那種整個人被扛在肩上的扛法,嚇得她雙手握成拳錘李錫元的背,雙腳胡亂踢踹。
“阿西!討厭鬼討厭鬼討厭鬼!”
“這樣一點也不浪漫!”
李錫元摁住翻飛的裙擺防止走光,神氣地往外走,深感丟人的沉馥珍捂臉叫罵。
她罵任她罵,李錫元氣勢洶洶地走向一樓會客廳,簡單大氣的挑高大廳吊著幾何形吊燈,一整面墻都是造價不菲的玻璃落地窗,往外看去是一大片花園造景,仆人安靜地穿梭其中,從螺旋階梯向下看能夠清楚看見玻璃茶幾上那個巨大的logo禮品盒。
——dior。
看見少爺小姐們姿態(tài)親密的模樣,識趣的仆人悄無聲息退了出去,騰出空間。
李錫元扛著沉馥珍健步如飛。
“阿西,放我下來!”沉馥珍面色通紅,氣鼓鼓的。
李錫元手掌托住她的屁股,細致地放人落地,要是讓李家仆人們看見喜怒無常的少爺居然有這么細心體貼的模樣,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沉馥珍一落地,氣都沒來得及喘勻,相當(dāng)熟練地剝?nèi)訉拥陌b,只見一條酒紅色絲絨魚尾長裙靜靜躺在禮盒正中央,旁邊點綴著幾支黑白玫瑰。
“哇。。
沉馥珍驚喜尖叫,夸張地捂嘴原地跳,前兩天她翻看奢侈品牌早年秀場視頻,一眼就看中了這條裙子,苦于沒有足夠的權(quán)限和金錢購買,故意跟男人們說了,沒想到才兩天就有人送來了,一把抓過旁邊那個洋洋得意的男人搖了起來。
“oba我好開心。!”
“oba對我最好了,愛死oba了!”
“想迫不及待稱為oba的未婚妻了,嘿嘿嘿……”沉馥珍可愛的發(fā)出傻笑,充分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和大男子主義。
李錫元虛勢表示這都是小問題,想要什么他都能為她搞來,幸福到腦袋吐泡泡,對著懷里的人愛不釋手的又親又摸,低頭啄了啄她的唇,手掌摸著柔韌的腰肢,正當(dāng)不安分的手要向下滑的時候。
沉馥珍偷偷翻了個白眼,拍掉他的手,很可愛的提議道:“oba我們?nèi)⒓觩arty吧!”
得來新裙子當(dāng)然是要參加party啦~
否則漂亮衣服將毫無用處。
越想越開心,聰明的小腦袋瓜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該做什么造型,戴什么珠寶,穿哪家的高跟鞋,說風(fēng)就是雨的開始打電話預(yù)約美容室,抱著裙子赤腳往樓上跑,壓根沒給李錫元拒絕的機會,說是提議其實是宣布。
李錫元一個沒看住人已經(jīng)跑到了二樓,正往三樓跑,腳步輕快,連背影都帶著雀躍。
“oba快點!”
李錫元心里好笑,跟在他身后打電話給玩得好的幾個朋友攢個局,讓沉馥珍炫耀她的新裙子。
嗯,最好讓一些女同學(xué)和死對頭來。
這樣才能滿足她的虛榮心。
“呀,李錫元你這也太嬌慣了,這是養(yǎng)女朋友還是女兒吶。”
朋友不滿的抱怨被拋在腦后,李錫元傻兮兮的笑著,朋友聽到他這笑聲就惱火,罵了一句西八就掛斷了電話。
一個電話打過去,沉馥珍的心血來潮已經(jīng)落成了現(xiàn)實,財閥下的精英們高速運轉(zhuǎn),為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少爺小姐們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