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懶散的坐在堂屋主位上,一身深紅的刺繡妝花裙,里襯堪堪兜住春光,兩坨奶子被擠在一起,相互擁擠著呼之欲出,輕輕罩上紗衣,隱隱若現(xiàn)出兩條白藕似的雙臂。
廳中間有幾對男女。
女孩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跪坐在軟墊子上。
軟墊子上放置著一根豎直的木管子,邊緣磨的平滑、周身潤滑,木管子分為兩部分,上半邊有一指粗細,逐漸向下管子的形狀愈發(fā)外擴,最下面像是一個大肚子。
“嗯...嗯!...”
“唔….。。∴拧
三個女孩正坐在這個上面一上一下的挺動著,口中發(fā)出陣陣嗚嗚咽咽的呻吟聲。
她們的口中都塞上了口塞,紅唇張開,口津順著唇角流出。雙腿大張的坐在木管子上,上上下下的抽插磨蹭的女孩大腿內(nèi)側(cè)通紅。在她們身后分別站著三個男子,他們相對比較自由,只要在她們身上四處搓揉,挑起她們的欲望即可,穿插著不時用手上的軟棍抽打一下潔白的肉體。
“怎么樣了?”主位上的女子懶懶開口。
身旁的翠玲忙上前兩步低眉順眼的應(yīng)道,“回凌娘,三位姑娘現(xiàn)在還沒裝滿淫液,想著還有半刻鐘便可!
她以為是速度太慢惹了這位主子生氣,忙跪上前,“今日這三位姑娘是新入的,還沒有多加管教,不會用這木角子,身子也還不夠敏感,三位哥哥正用了渾身力氣調(diào)教!
木角子上半邊的細管就是插入到姑娘的體內(nèi),讓淫液被收攏到木角子的大圓肚里,三個姑娘剛開始接觸這個,不得其法,上許多的淫液都順著木角子外流出去了。
凌娘輕啟紅唇,喂了顆葡萄到口中,“穴兒夾的還不夠緊吧!
翠玲聽罷忙起身拿過軟鞭,抬手抽到姑娘身上,厲聲道,“聽到?jīng)]聽到,還不快把你們的臟穴夾緊了去!松松垮垮的作甚!騷水都流了出去了!”
在她們身后的男子早就褲襠朝天了,但此時也不敢隨意動作,裝模作樣的認(rèn)真糾正著姑娘的動作,一會看看腰有沒有彎到位,一會看看小屁股有沒有翹起來。
凌娘看著覺得沒趣,今日也是正巧提到金武將軍要帶著他的精兵小隊先回皇城,隊里的將士多的都需要調(diào)理身體。她的院里也加急多調(diào)教一批姑娘出來。
“罷了,別磨壞了身子!辈讲缴,她走起路來沒有風(fēng)情萬種的味道。
凌娘湊到姑娘的身邊,細細的看著她們裸露的身體。
“唔….別….”
“嗯…主子別….啊….”
剛送來調(diào)教還是青澀了些,在一側(cè)的姑娘見凌娘湊過來,又嬌又羞的嬌吟出聲,叫聲礙于口塞的球而含含糊糊。
翠玲啪的一巴掌扇到那哼叫出聲的女子臉上,“你這騷蹄子,主子看你是你的福氣!”
那女孩被扇的失了重心,身子一偏就歪倒在地上,木角子生生從她體內(nèi)拔出去,“!唔….嗯!——藝兒知錯,嗯…”
凌娘沖她擺擺手,示意她下去。素手一伸就握住藝兒身下的木角子,這木角子上邊的細管有伸縮功能,就為了怕姑娘一直動身疲累。她抬手讓木角子在藝兒的體內(nèi)抽插起來,木角子比不上人貼心,一下一下的純屬硬生生刺激,刺激的她雙眼猩紅,偏偏主子在她身下,再痛苦也不敢叫出聲去。
“咦?莫不是這木角子做太細了?”
藝兒回身緊緊抱住在她身后的男子,咬住他堅實的大腿不放,小屁股扭動著迎合凌娘的動作,凌娘手上也沒收力氣,下下都捅到她最里面。
“。“...主子..!”
男子的手就抓在藝兒的奶子上攥的死緊,她又痛又爽,尖叫著到了高潮。
旁邊的人見了她的樣子,忙更用力的扭動身體,祈求快快的把這木角子裝滿,生怕這主子一時起了性也過來幫她們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