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本培元的仙丹倒有那么幾分效果,一炷香前還絲毫不能動彈的冥兮已經(jīng)可以活動手腳,只是那魔氣依舊半點(diǎn)凝聚不起來,活脫脫成了個凡人。
“小師兄有沒有感覺好一點(diǎn)?”
那愚蠢的仙盟女子又湊到了他面前,拿她無可奈何的冥兮半個眼神都沒想留給她。
“要不再來幾顆?”說著,陸淼淼便跑去桌邊拿丹藥,但總會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等她抱著一堆藥瓶回到床邊,就聽那美人淡淡說了句,“已無大礙。”
清冷美人的聲音不知是傷病導(dǎo)致,還是本身如此,低沉的嗓音就連簡單四個字都帶著些許勾魂味道,與他的周身氣質(zhì)極不相符,卻撩得陸淼淼有幾分酥麻。用她穿書前的話來說,就是耳朵都要懷孕了。
陸淼淼是穿書大員中的一份子,同名同姓同長相,她不穿誰穿的那種類型。
只是人家穿成了主角、配角、最差也是個反派,她卻是個背景板里都只出現(xiàn)過一次的路人甲,要不是同名同姓,她都不會注意有這號人。
原書《魔君追愛千百遍》是上仙門云遙派大師姐和天星宗三師兄相愛相殺的故事。
他兩本是天定姻緣的未婚夫妻,但那三師兄竟是魔界臥底。云遙派大師姐在千霞山仙魔大戰(zhàn)中窺見端倪,幾番試探后,手刃未婚夫婿。卻不想那三師兄仙身隕落后,徹底墮魔,成了那魔界的右使,兩人開始了幾生幾世的虐戀情深,經(jīng)歷了強(qiáng)取豪奪、相愛相殺等古早文經(jīng)典橋段,最后圓滿結(jié)局。
而她陸淼淼,就是女主陸輕煙遠(yuǎn)房遠(yuǎn)房再遠(yuǎn)房的表妹,原書只在提到云渺州陸家時提了她一嘴,說她身為陸家繼承人卻修為平平,難當(dāng)大任,幾個叔伯在陸父仙逝后便吞了她的家產(chǎn),將她獻(xiàn)給了彼時正在攻打修仙界的魔將崇禺。
當(dāng)然,那都是男女主幾世以后的故事了。
這也是她,找了思慕大師兄這個牽強(qiáng)的借口,早早離了陸家的原因之一。就憑她這智商,和那些老謀深算的叔伯斗,再給她三個腦子,也是無能為力的。
其二便是,這衡水派雖在仙盟排不進(jìn)前二十,但它居然是為數(shù)不多沒在仙魔大戰(zhàn)中被荼毒的世外桃源!
問她如何知道?
原書故事的結(jié)局就是,經(jīng)歷了幾世虐戀的男女主,最后相守在了衡水派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派,過上了田園生活。
再看回這床榻上的病美人,似是見慣了這女子失態(tài)的樣子,嘲諷的笑意毫不掩飾。
哦~這小師兄嘲諷技能拉滿的樣子都那么好看!
皺眉的樣子也好看!
他抓我手腕了!
這手!骨節(jié)分明、纖長有力,怎么看都看不膩呢!
陸淼淼坐在床邊,舉著藥瓶的手已被緊緊攥在男子手中。
隨后便聽他咬牙切齒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到底、給本尊吃了什么?”
“啊?”
這才回神的陸淼淼看向臉色紅潤得有些異常的男子,未被抓住的手下意識探向他的額頭。
“你!你發(fā)騷了!不對!風(fēng)寒!風(fēng)寒發(fā)作了!”
口不擇言的她想自扇巴掌,卻發(fā)現(xiàn)被他拽住的手根本抽不出來,若非他還病著,渾身乏力,她這手可能已經(jīng)廢了。
“很難受嗎?我再去看看有什么藥可以給你吃。你快放手吧!”
床上那男子似乎對“藥”這個字尤為在意,拽她的手更是用力了幾分,兩人在拉扯中,竟是把陸淼淼拽倒在床上。
趴在男子身上的陸淼淼只覺得身下是一個火爐,烘得她也燥熱了起來。
急忙想撐起身,卻覺察到有什么硬物頂在自己腹部。
“嗯?”
她意識到那或許是……看了一眼對她怒目相向的男子,沒敢低頭往下看。
她明明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藥都丟開啦!怎么會!
“你放開手。我才能想辦法啊!”她僵硬著陪笑,怯生生開口。
那男子抓起陸淼淼丟在床邊的空瓶,瓶身上工整的“和合散”看得他怒極,忍不住又咳了起來,似乎方才止住的血又要噴涌而出。
“別別別!血是自己的,別再吐了!藥不想吃的話,我去備點(diǎn)冰水?”
她也看到了瓶身上的字,腦子嗡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為了幫他止血,把丹藥灌在了床邊隨手抓到的瓶子里。
“難道是那時候!”她茅塞頓開,藥都放在桌上,她剛才在床邊哪來的藥瓶?這莫不是她丟開之后滾過來的?怪不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拽著她的手已經(jīng)松開,就在她回憶藥瓶的時候緊緊按住了她的頭。
此時此刻,似乎只有與她肌膚相貼,才能止住那灼燒肺腑的熱。
緊貼他胸膛的陸淼淼感覺身下那人的體溫更燙人了,燙得她都覺得要燒起來。
“我、去給你、備、水、!”
“閉嘴。”
他抓著她的手,貼上了灼熱滾燙的硬物,嚇得陸淼淼趕忙抽手,卻不想沒成功,反而被抓得更緊了幾分。
深受心理生理雙重刺激的陸淼淼羞紅著臉 ,手下巨物的熱度隔著衣袍都能傳到她手上,又粗又硬的,一手還圈不住。
“你、別這樣。我再想想辦法嘛!”
那人不予理會,按在她頭上的手已經(jīng)轉(zhuǎn)而去解她的衣裙。
一根接一根的衣帶,冥兮頭一次覺得女子的衣物如此復(fù)雜,也恨自己此刻如凡人一般無能為力。
陸淼淼試圖抓住探入衣衫,附上豐盈的手,卻在他的揉捏中軟下了身子。
“嗯……”
她咬著唇,竭力控制著欲從口中溢出的嬌吟。她搞不懂,明明只是被這樣揉捏幾下,為什么身體中仿佛有滔天大浪襲來,打得她頭昏腦脹,雙目迷離。
“替我解開!
身下那手帶著她抽開系帶,終是忍不住好奇,陸淼淼低頭看向了惹得她面紅耳赤的罪魁禍?zhǔn)住?br />
那暗紅巨物挺立在那里,輕微晃動著,圓潤的頂端泛著晶瑩的水光,猙獰又帶著特殊的美感,只一眼便又羞得她閉眼埋向臉側(cè)的胸膛。
柔若無骨的手終是被抓著赤裸裸貼上青筋盤結(jié)的巨物,粘膩的水液粘上她的掌心,讓她的動作更加順滑。
她沒留意到,強(qiáng)逼著她撫弄的手已經(jīng)附上了她光潔的脊背,若她不愿倒也可以立馬停下。只是,她似乎也有幾分樂在其中了。
那青年低沉的喘息就在頭頂,兩只作亂的手仿佛帶著細(xì)細(xì)的電流,將她上身撫摸了遍,惹得她心里癢癢的,多出了幾分與他再親近一些的渴望。
他褪下了她的全部衣物,摟著她側(cè)身躺下。
越發(fā)堅挺的巨物頂弄著一處渾圓挺巧的豐盈,將溢出的清液蹭了上去。
陸淼淼羞紅著臉,停下動作的手又被抓了上去,隨著他挺動的節(jié)奏擼動。
“呃……”
一聲悶哼自那男子口中傳出,灼熱粘膩的白液抵著她挺立的乳豆噴涌而出,燙得她一陣失神。
少許白液濺上了她的唇,她下意識的探出舌頭去舔,腥咸的味道立刻充滿口腔。
見她這般樣子,本就還未滿足的巨物愈加堅挺起來。
那喘著粗氣的青年又將身子撐起了幾分,靠在床頭看著依舊懵懂趴在那里的陸淼淼。
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想再嘗嘗?”
未待她表示,那還粘著白液的巨物便頂上她的紅唇,一圈一圈地描摹著。
“張嘴。”
她聽話地啟唇,含上頂端冒出白液的小口,本能地嘬了兩下,內(nèi)心的渴望更加強(qiáng)烈。
穿書的她也不是沒見過用嘴的場面,只是看和實(shí)踐終究是不同的。
已經(jīng)在狀態(tài)的她倒也放開了許多,主動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待將柱身的白液舔盡,又將那巨物含下幾分。
幾番吞吐之下,陸淼淼早已氣喘無力,但那巨物卻沒有絲毫釋放的跡象。
她叼著碩大的頂端,抬眼看向倚靠在床頭的男子,媚眼如絲中帶著幾分祈求。
“這怎么夠?”
他撫上她的腦袋,緩緩使力向下壓去。
張到極致的紅唇艱難的任那堅挺之物貫穿其中。
到底還是太大了,吞下三分之一的她,再沒辦法繼續(xù)下去,那碩大的棒子頂著她的喉嚨,堵到她幾近窒息,吞咽不下的口水、精液順著柱身緩緩流下,堆積在那兩個飽滿的滾圓之物上。
她一手圈住未被納入口中的肉棒,配合著吞吐的動作上下擼動,另一只手不由自主附上飽滿的圓球,擠壓搓揉。
為了方便動作,她已經(jīng)跪趴他的身側(cè),微微抬起的兩股間閃著盈盈的水光。
那男子喘得更加急促起來,閑下的手探入到陸淼淼的兩腿之間。
“唔……”
突然的觸碰讓她一個激靈,一股水液潺潺涌出。
那在縫隙間徘徊的指就著滑膩的水液試探幾下,尋到無人到訪的小徑便鉆了進(jìn)去,在緊致到?jīng)]有空隙的軟肉間攪動。
“嗚嗚……”
她含著口著的巨物不住搖頭,那靈活的一根手指竟就讓她小死了一回。
“繼續(xù)。”
慵懶的聲音還在催促她的動作,探在她身下的手始終有力扣挖著,一波一波浪潮向她襲來,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從她下身抽出的手指粘著水液,附上她的臉幾番擦拭后,扶在了她的腦后用起了力。
向上頂弄的堅挺次次都直抵咽喉,一次比一次快速的動作讓陸淼淼根本喘不上氣。
就在她以為即將命絕于此時,火熱的灼液抵在深處噴涌而出,來不及吞咽便順著食道滑落下去。
“咳咳咳……”
她邊咳邊將口中的巨物吐出,還在涌出的白灼沿著柱身滑落,一陣吞吐后,重新被她納入口中。
“很乖。”
腦后的手獎賞般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迷離的神情看得陸淼淼突然大膽起來,含著滿口濃精便吻上了他的唇。
對方也不推拒,就著這溫?zé)岬男认趟罕闩c她交吻到一塊兒,染著白液的舌頭互相勾纏,順著嘴角滑下的白灼不知又被誰舔舐掉。
荒唐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幾輪下來已經(jīng)到了傍晚。
口中的腥咸味道還沒有散去,身上的滾燙觸感揮之不去,就連那低沉的喘息都仿佛還在耳邊回響,想想就讓陸淼淼一陣氣血上涌。
方才他們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jīng)嘗試過了,再回想起來,那股熱又似乎要蔓延開。
一番心理建設(shè)后,陸淼淼施法訣清理了犯罪現(xiàn)場。
見他依靠在床頭也不說話,陸淼淼終于問出了好奇許久的問題。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派的弟子呀?”
她趴在床榻邊,仰頭看著著他,一雙嬌俏的杏眼微紅,泛著水靈靈的光。
冥兮打量著她的衣著,青色窄袖襦配雪色廣袖外袍,倒是修仙門派的一貫風(fēng)格,但那衣襟上的門派紋樣卻讓他毫無印象。
見他環(huán)顧四周,倦怠中帶著幾分茫然,她又補(bǔ)上一句。
“這里是衡水派,我是衡清仙尊的弟子陸淼淼。你,不會是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吧?”
正想給自己編個身份的冥兮一聽,無聲的笑了。
“我是有些記不清了,好像聽人喚我桑、洛!
陸淼淼只覺得內(nèi)心“咯噔”一下。旁人不知這桑洛,她是知道的呀!掩月派的天才小師弟,人美心善小天使,是《魔君追愛千百遍》里的深情男配,典型的美強(qiáng)慘,卻又深明大義,為愛成全,當(dāng)初的她可沒少為他流眼淚。
現(xiàn)在真人就在她面前!還……
她又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冥兮見面前這女子又換了一副神情看他,一時有些困惑,心想不會就這么穿幫了吧!桑洛這名字是他在千霞山無意聽到的,應(yīng)該是被他以魔氣擊飛的某個人。
“沒想到居然是洛洛!”
她的雙眼亮晶晶,眼中甚至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面前人是桑洛的事實(shí),看上去比方才發(fā)生的羞恥事件還要讓陸淼淼激動,她看冥兮的眼神熱切得好像要將他融化。
面對這樣的目光,冥兮又多出了幾分別扭感,讓他極為不喜。
“陸姑娘……”
“喚我淼淼!”
“陸……淼淼姑娘認(rèn)識在下?”
在她視線中敗下陣來的冥兮隨即改口。
“我聽說過你!沒人比我更熟了!嗯!”
陸淼淼走出了房門時,冥兮已經(jīng)把他的新身份了解了個大概,雖然其中不乏極度夸張的成分。
但裝成一個身受重傷的溫潤小仙君,他自認(rèn)還是沒有難度的。
微涼的晚風(fēng)吹散了身上的熱度,也吹回了陸淼淼的神智,她突然意識到,如果用口和手就可以解藥性,為什么他不能用自己的手?
“是在報復(fù)我喂錯了藥嗎?”陸淼淼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那句霸總成名句,“女人!你自己點(diǎn)的火,你負(fù)責(zé)滅掉!”
這種霸總行為和桑洛小天使的人設(shè)真是完全不搭邊呢!
她咬著下唇,緩緩道出個“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