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雙腿盤在段重言腰身上,主送吻上段重言的唇,讓差點出口的呻吟消失在唇齒糾纏間。
下身在段重言的陰莖剛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到難言的舒爽,蜜水流出,含著那根東西又吸又放。
段重言不由得把手從運動褲伸進沉清泠后臀,入手是綿軟的臀肉,下面小穴吸吮,他禁不住重重掐了臀肉一下。
他本意是讓沉清泠不要過火,沉清泠卻如同得到提示,盤著段重言腰身的雙腿更加用力夾住,每一次段重言插進來之后,都咬著他的陰莖不肯讓他出去,同時左右搖動,力求讓陰莖撞到花穴里面的每一個敏感點。
段重言渾身一震,又差點射出來。
他從沉清泠唇中退出來,咬牙看著她沾染情欲的臉頰,擔心沉清泠又叫出聲,吸了一口氣,再度封住她的口,下面有規(guī)律地撞擊起來。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se b a.c om
他每一下撞擊都直直捅入,因為不想發(fā)出啪啪的聲音,退出和最后深入的時候稍稍放緩力道,不讓囊袋拍擊花穴,而是慢慢貼近,貼近之后重重地研磨。
他每一下對力道的掌握都那么精準,陰莖在穴中仿佛會跳動一般,很快,沉清泠就迷醉雙目,全身飄飄然。
這樣的體位對沉清泠來說不能完全釋放自己,只能攀附著段重言,在段重言的進攻中失守。
她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兩人性器相連的地方,隨著段重言的抽插,直上云端。
蜜水越來越多,段重言力道越來越大,一下又一下,只把粗壯的樹干撞擊得搖搖欲墜。
感覺到沉清泠似乎喘不過氣來了,段重言暫時放開她的唇,在她耳邊低聲說:“舒服嗎?你怎么咬得那么緊?”
沉清泠恍惚中回過神,在段重言眸中看到自己的臉,想起自己的人設(shè),羞紅著臉錘了他的胸膛一下,花穴卻要跟他較勁一般,一股吸力襲來,咬著段重言不讓他出去。
段重言眼中一暗,好不容易退到花穴口,便更加大力捅進去,把沉清泠的臀部狠狠抵在樹干上,重重碾壓花穴。
在他的大力抽插下,沉清泠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口中溢出細碎的呻吟,咬著唇,哪怕是段重言也只聽到極低的聲音。
感覺到身后的支撐不穩(wěn),沉清泠說:“別那么大力了,小心樹……”
“現(xiàn)在擔心了?你咬我的時候怎么不擔心?”段重言咬著牙說,又壓著沉清泠抽動了幾十下,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抵著花穴,直到精水射完,段重言感覺陰莖還在隱隱搏動,好像隨時都能再來一次,但眼下的情形不能太過放縱,他重重親了沉清泠一口,把她經(jīng)過情事之后嬌艷的唇親得艷麗無比,才放下沉清泠,陰莖從穴中滑了出來。
兩人的褲子都還在身上,但都不能看了。
段重言還好,沉清泠被他壓在樹上,運動褲扯下來掛在大腿上,流出的水已經(jīng)浸濕了半片內(nèi)褲,就連運動褲也濕了一塊。
被段重言放下,她才覺得臀部火辣辣的,雙腿無力,幾乎站立不穩(wěn)。
想到什么,沉清泠拉過段重言的手,果然看到他的手背通紅一片,是剛剛為了不傷到她的臀部,墊在后面壓的。
沉清泠有點不好意思,段重言卻不以為意,草草擦了擦下身,扣好褲帶,說:“你等我一會,我把你背包拿過來再換衣服。”
沉清泠點了點頭,乖乖站在原地,等段重言回來,換了衣服,才忐忑不安地看了一眼段重言,跟在他后面走出去。
程逸已經(jīng)靠坐在樹上,嘴里叼著一根煙,一臉饜足的模樣,看到兩人出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什么。
鐘行風從遠處走來,彪形大漢幾人的尸體已經(jīng)不在,估計剛剛是處理尸體去了。
鐘明珠紅著眼,狠狠瞪了沉清泠幾眼。
段重言看了看手表,說:“12點半,我們吃點東西出去吧!
現(xiàn)在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都幾乎報廢,他佩戴的是老式的機械表。
沉清泠轉(zhuǎn)頭看了好幾眼,小聲問:“剛剛那個穿紅裙子的人呢?”
段重言還沒說話,程逸便道:“你不會覺得我會留下她吧,這種會隨便背棄上一任金主的人,遲早也會另尋高枝。重言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沉清泠這才明白,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留下那美艷女郎的命。
她心中發(fā)寒,然后暗笑自己大概是兔死狐悲,搖了搖頭把不該有的思緒趕走。
幾人坐在地上吃東西,吃的是自熱便當,不知道段重言他們從哪里掃蕩來的。沉清泠不是特別喜歡吃這種東西,但明白食物在末世的珍貴,認認真真吃著。
段重言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喜,轉(zhuǎn)手拿出一個叁明治,淡淡說:“不喜歡吃那個?那就吃這個吧?”
他記得早上她吃得蠻開心的。
沉清泠接過來,眉眼彎彎說了謝謝。
鐘明珠冷笑一聲:“一個賣身的玩意兒,還嬌貴起來了。”
說完,她伸出一只手,說:“給我,我也不想吃沒兩塊肉的便當!
眼神中滿滿的是挑釁。
鐘行風不滿地看向鐘明珠,沉聲道:“明珠,不要無理取鬧!
鐘明珠委屈極了,倔強地看著自己的哥哥,說:“我怎么無理取鬧了,你是段哥的發(fā)小,我從小就認識段哥,你們還要為了一個出賣身體色相的玩意兒罵我嗎?”
段重言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來,用安撫的眼神看了沉清泠一眼。
那眼神很明白,讓她讓一下鐘明珠,回去再給她好的。
沉清泠沉默地把叁明治放到鐘明珠手中。
鐘明珠拿到叁明治,卻吃沒一半就扔在旁邊,嘟囔道:“不好吃,不明白有的人怎么會喜歡。”
鐘行風看著妹妹的眼神已經(jīng)冷了下來。
鐘明珠自小就怕哥哥發(fā)火,現(xiàn)在不由得挪遠了一點。
鐘行風本來也只是敲打敲打妹妹,見鐘明珠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冷冷說:“下不為例!北悴辉僬f話。
昨晚口頭教訓(xùn)過鐘明珠的程逸,仿佛什么也沒看到一般。
吃完自熱便當,大家沿著來時的路往山下走。
不知道是因為藤椒牛肉味的便當不合口味,還是什么,沉清泠下山的時候總覺得肚子里有點不得勁,等快到山下,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腸胃不舒服,而是來月經(j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