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松城后,沉清泠除了準點上下班就是健身,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她不敢超負荷訓練了,而是按照私教的方案,結(jié)合自己的身體量力而行。
蕭塵依舊每隔一兩天約她吃飯。
這天下了班一起吃晚飯的時候,蕭塵發(fā)現(xiàn)沉清泠帶了個背包,奇怪地問:“你怎么背背包上班?”
沉清泠不高興地說:“煩死了,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物業(yè)通知,說今晚供水故障停水,我就帶了換洗衣服出來,待會還要找酒店住!
蕭塵皺了皺眉頭,說:“酒店亂七八糟的,不安全,你去我哪里住吧。”
沉清泠猶豫著問:“去你那住會不會不方便?”
蕭塵挑眉,反問:“有什么不方便?我那有兩個房間!
“行,那就住你那了,我還沒去過你住的地方呢!背燎邈龃蠓降卣f。
吃完飯,蕭塵開車回去,沉清泠這才知道他住的地方離自己公司和公寓都不算遠,離上次去散步的那條江也不遠,就隔著一個小區(qū)。
兩居室的房子,房子很新,但沒有什么裝飾物,像樣板間一樣,沉清泠一進去就感嘆:“蕭塵,你這里怎么什么都沒有?相比之下,我那個老破小的公寓都算是溫馨了!
“要那么多東西干嘛,能住就行。”蕭塵說,先打開自己的房間讓沉清泠看了看,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柜,但干凈整潔,然后領(lǐng)著她去了隔壁比較小的房間。
這間房也是一張床一個衣柜,蕭塵環(huán)視了一圈,抓了抓頭發(fā)說:“這間房沒人住過,被子我等一下給你拿進來,你缺什么跟我說!
目光掃過沉清泠的長發(fā)時,他又說:“我房間里有吹風機,你要的話我也給你!
沉清泠答應(yīng)了,等鋪好床單被子就催蕭塵出去:“我要先洗澡,洗完澡才能玩手機!
蕭塵出去,但沒多久就聽到浴室傳來一聲驚呼。
他來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問:“清泠,怎么了?”
里面?zhèn)鱽沓燎邈鲋泵诺穆曇簦骸鞍パ剑@個花灑怎么回事?我想調(diào)一下出水,現(xiàn)在完全沒水出了……啊!”
好像被什么東西絆倒了。
蕭塵心中一沉,顧不得其他,打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沉清泠扶著玻璃門站起來,一頭長發(fā)半濕不干,亂糟糟披在頭上,似乎還有水進了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手里還拿著花灑。
蕭塵連忙扶她站好,把花灑接了過來。
他平時使用沒有調(diào)整過花灑的出水大小,現(xiàn)在一擰,才發(fā)現(xiàn)有點卡,用了一點力氣才擰開。
“你要多大的出水?這樣行不行?”蕭塵把花灑遞給沉清泠,最初的擔心過去,他才意識到沉清泠現(xiàn)在在洗澡,身上什么也沒穿,哪怕他沒有刻意去看,視線也能掃到旁邊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他喉嚨滾動,低下頭,避開了某些部位。
沉清泠試了試,說:“不行,水太小了,我頭發(fā)多,水小洗得慢!
蕭塵調(diào)成最大的檔位,“這是最大,應(yīng)該行了。”
“嗯,可以了。”沉清泠接過花灑,甩了甩頭發(fā),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過了身去。
“你快出去,我要繼續(xù)洗澡了!背燎邈霾缓靡馑嫉卣f。
蕭塵沒有說話,合上了玻璃門。
腦中卻浮現(xiàn)她剛剛甩頭發(fā)時,那雙晃動的乳。
沉甸甸的蜜桃,粉嫩誘人,上面還有兩個紅尖尖,傲然挺立;蝿拥臅r候就像兔子一樣。
他明明想著避開的,卻不知道為什么,不受控制往上看了一眼。
他深深吸了口氣。
洗完澡,沉清泠拿著吹風機讓蕭塵幫她吹頭發(fā)。
她振振有詞:“我的頭發(fā)平時是連蔡蔡都不讓碰的,今天給你機會,好好珍惜。”
蕭塵無奈接過吹風機,對著發(fā)根就是一頓亂吹。
沉清泠避開吹風機的風,不滿地說:“蕭塵!你這是報復(fù)嗎?哪有這樣吹頭發(fā)的?”
蕭塵一臉無辜:“吹頭發(fā)不就是這么吹的?我就是這么吹!
沉清泠無語,不得不教他吹風機的正確使用方法,“要從發(fā)尾開始吹,順著頭發(fā)生長的方向吹,不能直接對著發(fā)根吹……”
過了一會,蕭塵表示自己明白了,可以繼續(xù)實操了。
沉清泠這才再次躺下來,閉上眼睛。
吹得果然比剛剛好多了。
蕭塵看著乖乖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沉清泠,顏色復(fù)雜。
曾幾何時,他多么想有這么愜意的二人時光,她靜靜地依偎著他,他幫她吹頭發(fā),但她總是那么忙,幾乎所有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忙到和他相處的時間都那么少。
和現(xiàn)在乖巧的沉清泠相比,記憶中的那個清冷的沉清泠就像是遙遠的幻影。
如果問他愛的是哪一個,他說不出來。
無論怎么樣,她都是同一個人啊。
略顯笨手笨腳吹干頭發(fā),蕭塵斂去眼中的復(fù)雜情緒,收起吹風機,說:“好了,吹干了!
沉清泠只覺得快要睡著了,摸了摸頭發(fā),哼了一聲:“太干了,下次別吹這么干,七八分就好了!
蕭塵從善如流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