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煙看到群里老師發(fā)的提醒,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有畢業(yè)論文沒寫,嚇得她連忙從家里滾去學(xué)校。
就是說,一直表演節(jié)目,她都忘記自己還沒畢業(yè)了!居然還要寫論文這種東西嗚嗚~
和老師聊了一下論文的大致的方向和想法后,她帶著滿肚子的痛苦和焦慮回去。
她都準(zhǔn)備好了這次一定要背水一戰(zhàn),重新回到b組!結(jié)果,學(xué)業(yè)竟然成為了她的絆腳石QAQ
毀滅吧,嗚嗚。
正想擺爛的蘇煙在經(jīng)過教學(xué)樓的時候,忽然又看到一個高挑又熟悉的身影。
咦,許宴老師?
她這學(xué)期回學(xué)校攏共就沒幾次,竟然連著幾次都碰到了他!如果是以前,蘇煙一定會開心得不得了,覺得這是冥冥中的緣分~
但現(xiàn)在嘛……可能是有緣無分吧。
上一次見面,蘇煙其實就有點遺憾,本來以后回學(xué)校的時間就很少,許宴又不是她們系的,見了這一次可能以后就見不到了。
她都沒有好好的和他說一句“謝謝”。
所以這一次,蘇煙想和他好好地告別和感謝。
她剛想走快點追上許宴,可不知怎么地,蘇煙一加速,他也加速,如果不是確定他沒看到她,蘇煙都覺得他在躲自己。
怎么回事啊???
蘇煙看著那個快步走的背影,心里奇怪極了,她在心里再叁確定自己沒做什么事情冒犯他,等到想清楚了,她已經(jīng)跟到了教師宿舍。
看到許宴要往里走,她止住了步子,好像……不該繼續(xù)跟下去了吧?
蘇煙站在樓下猶豫,許老師走的快可能是回宿舍有急事,并不是看到她想躲她,以他的性格也不會躲她,她跟著他只是想和他說幾句話,告?zhèn)別,萬一以后真見不著了……
想到這,蘇煙決定跟上去。
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來都來了。何況她就說兩句話,說完就走,絕不耽誤!
蘇煙連忙小跑過去,最終在他進(jìn)了宿舍正要關(guān)門時趕到。
“許老師!”蘇煙氣喘吁吁,大聲喊道。
許宴要關(guān)上的門微微打開一絲,露出一個不大的門縫,他溫和的嗓音隨之傳來:“有什么事嗎?”
蘇煙剛剛一直看到的都是許宴的背影,現(xiàn)在通過門縫看到他不太清晰的正臉時,才忽然察覺到什么,她改口關(guān)切地問:“許老師,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
“不需要!辈恢朗遣皇歉糁T的距離,蘇煙覺得老師的聲音好像低沉喑啞了許多,拒絕的聲音都顯得有些性感。
這顯然不對勁。
但是他都那么說了,蘇煙也不好再說什么。
想到自己的來意,她再次開口:“我是蘇煙,您可能不記得我了。我來找你是想對您說一聲謝謝,因為我馬上要畢業(yè)了,怕之后見不到您!
“謝謝您對我的照顧,祝愿您以后的生活順?biāo)彀部!”蘇煙誠懇且快速地說完這些,然后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擾了!
門那邊一時間沒有動靜,異樣的安靜中,男人急促的呼吸聲是那樣明顯。
蘇煙剛注意到,就被一只手拉了進(jìn)來。
電光火石間,蘇煙就被一個不容拒絕的力道推到墻上,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許宴整個人就貼了上來。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粗喘的熱氣也噴在她這里,他似乎是難受極了,忍耐也到了極限,經(jīng)過艱難的抵抗后終于發(fā)泄似的吻了下來。
灼熱的濕意瞬間就刺激到了蘇煙的肌膚,蘇煙難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張開了嘴,身子也僵硬的一動不動。
而又軟又熱的唇畔還在貼著她的脖頸,不停地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草莓印,滾燙的呼吸夾雜著吮吸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nèi)清晰可聞。
蘇煙震驚到許久都沒做出反應(yīng)。
這簡直像……高嶺之花落下了神壇,不染塵世的神祗染上了欲望。
——這太瘋狂了。
蘇煙曾經(jīng)在某某小黃文里看過這樣的場景,當(dāng)時她看的心里都嗷嗷叫,并且還評論了作者寫的太戳她性癖。
而現(xiàn)在,這樣的從場景竟然發(fā)生在了她身上。
她的心跳聲快到無以復(fù)加,好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許,許老師?”蘇煙嗓音顫抖著出聲,她本該害怕地用力推開他,但屬于她心底陰暗的欲望卻追逐著這樣的刺激,遲遲讓她沒有動作。
這一聲讓許宴的理智回籠,他的動作猛地一停,沾滿情欲的黑眸逐漸露出些許清明,他抬起頭,喉嚨重重地滾了滾,嗓音沙啞還帶著欲望:“抱歉!
他直起身子,目光在她脖頸處的吻痕處停留了幾秒,喉嚨滾了滾,又說了一遍:“抱歉。”
蘇煙的衣服領(lǐng)口有些凌亂,她身體發(fā)軟地靠著墻,漂亮的桃花眼好像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白白嫩嫩的肌膚透出粉紅,像一只軟軟的可口的蒸包。
“我被人下藥了。”他看著蘇煙解釋道。
大概是還很難受,他目光里還充斥著欲色,看向蘇煙的眸光也很快移開。
“趁我現(xiàn)在還控制得住,你快點走吧!
蘇煙這才看清楚許宴的模樣,她覺得他這樣子實在是太色了,就算他控制的住自己,她也怕她要控制不住自己!
蘇煙的目光移向他抓住自己的手,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上帶著一串佛珠,剛剛似乎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這一刻,許宴覺得自己真的很像偽君子,明明是他叫她走,可他現(xiàn)在還牽著人家的手。
他松開了她的手,想走過去給她開門。
其實他現(xiàn)在的每一秒都非常煎熬,尤其是剛剛嘗過女孩的味道,對抗本能的欲望就變得更加困難。
他很想繼續(xù)把她抵在墻上,繼續(xù)剛才的事。
可他不能。
無論是從小的教養(yǎng)還是他個人意志,都不允許他這么做。
這個意念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血里,讓他再痛苦也沒再做出出格的舉動。
可是,這個時候,蘇煙卻開口:“我……有什么可以幫你?”
許宴轉(zhuǎn)過頭,在看到她眼里懵懂的誘惑時,一直繃緊的弦突然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