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完,祁盛大汗淋漓,抽出癱軟的性器,躺了下去,抬手把同樣香汗涔涔的阿喬攬入懷中。
熾熱的肌膚相貼,讓人格外感到慰藉。
祁盛的唇輕輕印在阿喬的額頭上,喃喃道:“阿喬,我好愛你!
阿喬累得不行,本是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這么一句直白的告白,瞬間清醒了不少。
大師兄向來情緒內(nèi)斂,倒是難得聽他如此直白。
阿喬心里甜蜜蜜的,不自覺彎了唇角,在祁盛懷里蹭了蹭。
祁盛呼吸一滯,按住阿喬的腰,道:“別蹭了……”
阿喬抬起頭,對上祁盛那雙被情欲染得微紅的眼。
祁盛被阿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挪開目光,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說著,他撐著手打算起身。
然而就在撐手的那一瞬間,靈臺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刺穿了一樣,撕裂般的痛感令他僵在了原地。
阿喬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坐起來,扶住祁盛的胳膊,關(guān)切道:“師兄,你怎么了?”
祁盛強忍著,調(diào)用靈力去治愈靈臺,挨了好一會兒,才覺痛感漸漸消失。
“頭痛。”他扶住頭,聲音有些虛弱。
阿喬蹙眉:“頭痛?是一直以來的頑疾還是什么?”
祁盛搖頭:“以前沒有!
阿喬了然:“那應(yīng)該就是這次秘境遇難的后遺癥了。”
“也許吧!
“如今各派聚集在此,最好的醫(yī)修也來了,師兄,明日我們一起去問問吧!卑梯p輕將手覆在祁盛手上。
“好!
翌日。
由于昨夜過度操勞,阿喬睡到了中午才醒來。
剛一睜眼,她便望見在窗邊背對她盤腿而坐的白衣青年。
他整個人沐浴在耀眼的日光中,顯得白衣愈加明亮,連發(fā)絲都在泛光,如同神明。
阿喬不自覺看癡了。
祁盛正在運行心法,敏銳地察覺到了阿喬醒來了,便開口道:“阿喬醒了嗎?”
這下讓阿喬清醒了過來,點頭道:“嗯!
“起來吧,我為你布好了飯菜!逼钍⒄酒鹕,說著轉(zhuǎn)過身來。
祁盛穿戴整齊,如平日一般一絲不茍。
然而阿喬一眼就看見了他脖頸間的幾處紅痕。
腦海里瞬間閃過昨夜的一些畫面,淫靡至極。
祁盛遠(yuǎn)遠(yuǎn)看著少女的臉慢慢染上薄紅,不禁疑問道:“怎么了?”
阿喬心虛道:“沒什么……”
她可不能讓師兄知道,她大白天還在想那事……
“那快起來吧!
“好!
用過膳,二人一同前去東陽殿。
“掌門說,本草宗的人住在那里。”祁盛解釋道。
本草宗,乃當(dāng)今第一醫(yī)修門派,其宗主元胥享譽天下第一醫(yī)修盛名。此次,元胥也來了靈山派。
東陽殿門前,一個青衣小弟子正靠在石獅子上打盹兒。
“勞煩通傳,青玉山弟子祁盛、阿喬求見!币坏狼謇淙缬袼榈穆曇粼陬^頂響起。
小弟子睜開眼,只見遠(yuǎn)遠(yuǎn)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男子白衣銀冠,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然而面色卻是冷得很,給人一種壓迫感,令人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他身側(cè)的黃衣女子看著就和善多了。她面容姣美,眉眼隱隱有股英氣,身形較為嬌小,但絕不柔弱,纖秾合中,有種健康的美感。
阿喬見小弟子懵懵的,便笑著又重復(fù)了一遍:“勞煩通傳,青玉門弟子祁盛、阿喬求見。”
小弟子這才如夢初醒。
“祁盛”兩個字如雷鳴一般在他腦子里炸開——那不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劍修嗎?!
他來不及考慮許多,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二位稍等……”
等了不多時,就有人出來了。
那男子亦著青衣,然而其上紋路精細(xì)繁復(fù),想來約摸是個高階弟子。
男子帶著笑,客氣道:“二位里面請……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掌門,我?guī)Ф蝗可宰餍菹ⅰ?br />
阿喬不禁感嘆:祁盛這兩個字就是好用啊。
雖說本草宗以“懸壺濟世”為立宗之本,樂善好施,然要請到宗主也是極其不容易的。
果然,實力才是硬道理。
阿喬更加堅定了要變得更強的決心。
三人走著,忽然聽得一陣吵鬧聲。
“你今天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巴不得師兄死了是吧?!”
“我只是實話實說。”
“你……”
祁盛蹙眉,循聲望去,只見一間廂房門口,幾個弟子正吵得面紅耳赤。
他們著黑衣,上面還用白線繡著山川日月的紋路。
祁盛臉色微變,問:“這是……華劍宗嗎?”
青衣弟子臉色有些尷尬:“是……他們年輕氣盛,未免有些過分張揚了,我這就去提醒一二!
說著,他走開了。
阿喬拉拉了拉祁盛的袖子,小聲問道:“師兄,你怎么了?”
她剛剛就察覺到他情緒有些不對勁。
“沒事!逼钍⒌。
阿喬不信,卻也無奈:“好吧,那等師兄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
片刻后,黑衣弟子停止了吵鬧,青衣弟子也回來了,繼續(xù)領(lǐng)著他們走。
到了廂房,青衣弟子便先行離開了。
廂房內(nèi)只有二人。
以往到了二人獨處的時候,氣氛往往是旖旎的,今日卻格外沉寂。
阿喬憋不住了,問:“師兄,你究竟怎么了?”她握住他的手,柔聲道,“跟我說說也不可以嗎?”
祁盛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想起來了一些往事。”
“可以跟我說說嗎?不開心的話,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祁盛垂眸望著她,輕輕笑了,道:“可以!
他輕聲問道:“我是宗主撿回來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
阿喬點點頭。
這事隨著祁盛名動天下,舉世皆知。因此,關(guān)于祁盛真正的身世,一直以來是個謎。
阿喬道:“師兄,如果以前的經(jīng)歷太痛苦了,那就不要再想了。”
祁盛卻搖頭:“你有權(quán)利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娓娓道來:“我的父親,曾是華劍宗的宗主,我的母親是宗主夫人,我們一家三口,曾經(jīng)過得很幸福!
“除了……我是個廢靈根!
阿喬震驚了:當(dāng)今的第一劍修,舉世公認(rèn)的天才,曾經(jīng)居然是廢靈根?
“診錯了吧……”她喃喃道。
“也不算是。是我的師叔,自我母親懷我的那天起,他就在熏香里面動手腳,封住了我的靈脈!
“太壞了吧!”阿喬憤憤道。
“再后來,父親被他設(shè)計害死,母親殉情,留我孑然一身。華劍宗的風(fēng)氣著實不好,作為一個廢靈根,日子確實不好過!
祁盛語氣平淡,像是在說另外一個人。
“后來我就逃了出去,誤入大陣,陣法沖開了我的封印。本來我也應(yīng)該死在陣法里面,然師尊出現(xiàn)救了我。見我天賦異稟,他便把我?guī)Щ厝。?br />
于是,屬于祁盛的傳奇人生開始了。
“我在華劍宗,沒有一刻不想著要變強。這樣的信念支持我活著。后來我開始修行,靈力突飛猛進,很多人向我討教……”
祁盛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心口:“唯此心而已。”
修道,最講究的便是有一顆堅定的道心。
阿喬沉默著,傾身抱住祁盛,溫聲道:“沒事的,師兄,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很強,大家都尊敬你,愛戴你,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祁盛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得門外有聲音響起。
很抱歉拖了這么久/哭 尊嘟太忙了,不過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