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肯醒了嗎?」
冷聲從零的耳畔傳來,但四周卻見不著人影,迷濛的紫眸顯示他剛清醒,努力的甩著頭似想讓自己清醒些,只是整顆心還是懸在噩夢那端,感到和妹妹天人永隔的瞬間,呼吸可以停止,奔騰的血液終止奔騰,那樣豈止難受一詞可形容……
「魂?你在哪?」
零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什么都沒有,聲音卻近得咫尺應該在附近無誤,那位給予他剛才噩夢的人,就算她做了這樣的行為,他都愿意接受,因為是他先負了妹妹。
再度回來天界的門口,背棄了她。
「先別問我在哪,只要你繼續(xù)聽我說話即可,還有保持理智。」
「恩,好。」
零起身到一旁的河水流經(jīng)處彎身掬起沁涼的河水清醒自己疲倦的身心,悠悠流水依然無法洗滌他心中的傷,只能起身回到?jīng)鐾ぶ新犎』杲酉聛硪f的話。
「接下來的話語,可能是我的一昧猜測,也能被實行,之所以你看不到你妹妹的身影,是因為我現(xiàn)在在她的心底被封鎖著,自然我不能在此說出封鎖我人的名子,也不能以你妹妹的身軀來行動!
「為什么被封鎖?」
當魂頓了頓時,零趕緊遞上了他的疑問,有誰可以鎖得住天地間任何人事物都無法動她一根寒毛的人?
「我說過不能說出他的名子也不能提示他的身分,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就別來攪和。你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好,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不能和司翎反目成仇,或是再度和對方分開,不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口氣的凝重讓零挺直了背,專心的聽著一字一詞,「我不會再背棄她,你知道的,不是嗎?」
「我知道。只是,我怕的是這次是這孩子背棄了你,和你說無妨,她目前正拿著令牌和時間鎖往時間山而去,可想而之原因,我不期望發(fā)生了我無法出手阻止的事。」
一聲易察覺的嘆息,繼續(xù)說道。
「我可以揭露真實一角,但無法真的幫忙,那樣會使一切秩序大亂,相信那個人也是一樣,我們都是支撐的梁柱,不是可以隨意移動柱身。好了,說到此,我只能維持神智避免被壓迫而已,現(xiàn)在必須退回這副身軀的心底,若有事我會再以另外方式和你連絡!
語畢,空氣中似少了一股氣息般恢復了靜止,少了一層力量的波動和馀波,只剩下在涼亭中仔細回想對話內(nèi)容的零,結論是司翎不在天宮了?還有魂這位三界無人能擋的『保鑣』也被封鎖神識中,暫且還不能轉換靈魂使用司翎的身體,她所揭露的事情好像正蠢蠢欲動的始動,會不會很早以前就有些不對勁了?
一連串的分析,惹得零頭疼極了,搔了搔微翹的銀絲,「怎么和公文有得比。俊
結下他的想法,他彈指使壺中的熱茶再度溫熱,自行倒了一杯獨飲的茶,觀望著不太會變異的寶藍色天空,萬里晴空的平靜。
不太明白自己已經(jīng)使用隱藏在她體內(nèi)神祕的精靈血液的司翎,飛翔的速度更加快速,她母親只遺傳給她的能力,讓她要在數(shù)十天才能到達路程,在短短的接近一天內(nèi),已經(jīng)看見山腳,或說是整座時間山的中央部分,她決定先在天界的入口處休息,再進入當中完成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