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幺分得清,那一下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里,所隱藏的情緒。
與那晚在魚生店門前,男人按捺不住地挺腰操穴,忍不住扇打屁股肉時的抽絲曖昧不同,下手更重、態(tài)度更冷淡幾分。
女孩子嗚咽著爬開,又被拖回去,再挨了一巴掌,清脆的風聲落至穴口。
陳確良像是在演練匯報,身下仿佛不是由著他騎的少女,是鑒定中心新來的實習法醫(yī),他有些威嚴、教條地訓。
“市區(qū)為了創(chuàng)辦‘寵物友好型’城市,倡議市民定點投喂流浪貓,隨意拎出個小區(qū)來、居民超千戶——”
他貼近,帶著陰惻的風。
“好姑娘…告訴我,除了長毛玳瑁、橘先生,還有誰?”
三幺被掌摑得下體流水,滴連成黏稠的線,被打也很舒服…她往后撅,淅瀝滲出的液幾乎淹了陳確良的掌心。
男人似乎掙扎著往后退了一步。
三幺得此喘息,她不清明的大腦捕捉到一線。
“我胡說八道的喵!彼l(fā)誓,“長毛玳瑁身上毛都打結了一點也不帥呸呸呸!三單元的橘貓吃百家飯胖得像一頭墩墩豬!。
少女扭頭,胡亂抹了把臉,鼻涕眼淚糊得亂七八糟,她往陳確良身上爬,細白的指討好地揪他腰帶多出的一截——
“別生氣…別打了嗚,我下面癢癢…”
陳確良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后腰,而已。
被引誘、自以為收到暗示貼上來的是她,被扇屁股扇到流水的也是。
小姑娘艷紅的穴擦過陳確良下腹凸起的部位,隔著層褲子,她察覺到他絲毫不遜色于她的興奮。
而后,她的腳腕被男人握住、慢慢掰高至頭頂。
“你現(xiàn)在是人!标惔_良低頭,湊那朵被蹭得綻開的穴花,沒了眼鏡的阻擋,他高挺的鼻梁陷進去一點。
“人是不可以隨意交配的——即便是在發(fā)情期,見一個愛一個,有礙于身體健康。高頻率、不挑食的性交,都是不講衛(wèi)生的習慣,下面會生病。”
他吮了一口,三幺捂著嘴抖著、直痙攣。
“那可以跟誰交配?”
陳確良不動了,他撥開三幺黏在面上的濕發(fā)。
男人的臉色愈發(fā)地沉,他順著她的話接下去。
“跟喜歡的人!
又臭著臉補充:“你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不算。”
三幺聽著,忽然豎著半個身子,認真打量他。
她的聲音悶悶的,像是終于拿捏到長輩錯處的小孩——
“但你那晚埋進去,我們做了很久…那你…”
陳確良沒說話,他陰著臉,邏輯中忽然被找到悖論,拇指用力蹭了把下巴——
三幺剛剛磕過的地方。
“你想說什么?”
三幺直勾勾地盯著他,腿并起來,往男人那處爬一點。
像她初次變人的那一晚。
“你愿意做那些,你也要說…你喜歡我嗎?”
不受控制地,陳確良聯(lián)想到那晚,三幺濕漉漉的腿心,她舔他時流下的口水印子、咸澀的眼淚。
車里下了場雨。
他的脊骨里燃了把火,在這一瞬,忽然記不清自己當時究竟是被快感引誘,還是如她偷換概念、所臆測的那般。
喜歡。
陳確良盡量耐心,克制自己不要那么兇。
他放低聲音哄她:“你說‘那些’,是指哪些?”
“好好說,不要喵。”
“哎呀就…”
“語氣詞也不要。”
三幺學著陳確良的樣子,板起嚴肅的臉。
“你愿意做|那些|,‘那些’指——”
“干我。”
“你那晚幾乎把我提起來操了…哥哥!彼÷暯兴,貼過去撒嬌。
“下面也射了好多,人只和喜歡的人交配。你自己說的!
三幺拉過陳確良的手,按回自己赤裸的穴上。
陰道潤滑,手指含得緊,她哆嗦著仰頭質問,也學著他罵人的樣子。
“你真有病,陳確良!
“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喵喵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