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搞清楚!背亮仂澄⑽櫭迹Щ蟮谋砬槠铺旎牡爻霈F(xiàn)在俊秀的臉上。
他的手不同于沉星野常年戰(zhàn)斗帶出來的薄繭,反倒是掌心平滑,帶著微冷的溫度。溫知知下意識抬起手瞧了一眼。
她都懷疑自己的手還沒他細膩。
“別動。”沉霖斐聲音微冷、臉色不虞。像是在解一道困擾人很久的數(shù)學題般。下一秒反手抓住她亂動的手,帶著不可置疑的力度剪到背后。
如果不是這道題出現(xiàn)的地方過于敏感的話,那算得上是一場正經(jīng)研究了。
溫知知原本乖巧地隨他擺布,也忍不住哼了一聲。大半的乳早就脫離了本就輕薄的蕾絲睡衣,激起綢緞般的乳波。
不止在溫知知面前,哪怕是帶了他十幾年的前導師死在火場里的時候。沉霖斐也能帶著處變不驚的臉,淡淡說上一句“好可惜”。
誰知道他到底真的在可惜教授,又或者可惜那些實驗記錄呢?
不過顯然他此刻無法再淡定。
溫知知真的不是蠢,而是單純到讓人牙癢。
他承認剛開始有被這荒唐的場面驚訝到,可掌心下綿軟的奶子和小姑娘一本正經(jīng)仰著腦袋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不住逗弄一番。
乳汁很難取嗎?
自己擠一擠,又或者粗暴點拿個針筒用力一抽,別說需要分析用到的十毫升。按現(xiàn)在這個四處亂噴的情況來說,一百毫升都隨隨便便。
可她偏偏乖得像只小貓,盯著桌邊冒著煙的牛奶。明明奶尖都被掐到漲大一些,乳白的液體淫靡四濺。
卻依舊夾著腿臉頰鼓鼓地催促男人動作快些。
像是被捉弄到哭紅了小巧微翹的鼻尖。
是的,沉霖斐真的不知從哪拿了一杯牛奶給她。
盡管他覺得這有些多此一舉。
低頭不就能喝到了嗎?
沉霖斐垂眸,單手取下臉上的金絲眼鏡隨手丟到一邊。
她很聽話,沒幾分鐘就取完了樣本。
配平了離心機,沉霖斐把幾管還帶著詭異溫度的奶水放進去后,竟奇妙地松了口氣。
卻聽本在安靜喝著牛奶的溫知知,嘴唇上粘了一些牛奶漬,像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孩子一樣不滿皺起漂亮的眉頭。
“沉霖斐,另一邊不幫我擠出來?”
還是命令的語氣。
“嗡嗡嗡———”
離心機飛速旋轉的聲音掩蓋了女孩略顯不滿的嘟囔聲。沉霖斐早已習慣了這種惱人的聲響,垂下眼睫,并不想答應溫知知這個有些過分的要求。
他又不是大小姐的仆人。
“算了,我等沉星野回來再…”
“他不會回來了!背亮仂炒驍嗾蜐L燙牛奶做斗爭的溫知知接下來的話,頓了頓,又加了個“應該”。
他不會回來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愛之如命的沉頌平至少會派去一個小隊的人監(jiān)視那個愣頭青。而在做完任務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丟進禁閉室罰抄五百遍的「末日生存法則」。
第一條就是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哪怕是從秘書做到右手的叔叔,哪怕是承諾了做完任務就讓他隨心所欲的父親。
那溫知知會有什么反應呢?
她看起來似乎早已喜歡上沉星野。
思及此處沉霖斐微側頭看過去,微妙的眼神變化藏在被燈光折射成遮掩物的眼鏡下。
溫知知倒是會享受,沒幾秒的時間就找了個風吹不到的地兒,窩成一小團皺眉看自己。
有點傷心又有點失落?
“哦…呸呸呸…好吧,”她被燙得忍不住伸出殷紅的舌尖,連微微下垂的大眼睛都泛出晶瑩水潤,“謝謝你告訴我。”
沉霖斐眉頭一挑,溫潤的表情重新回到了白得透明的臉上。
終于有件事順著他的方向發(fā)展了。
溫知知這種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在弱肉強食的世界,唯一能活下去的依靠大約就是強大的男人。
沉霖斐微微一笑,像是個貼心至極的好心人一樣建議:“這幾天你可以睡在我的實驗室!
他隨手指了個隱蔽在實驗室后頭的房間,眼神若有似無地劃過女孩小臂內(nèi)側很難察覺到的錘子標志。
她正打開空間往里塞喝不下的牛奶。
“……”沉霖斐沉默了片刻,忍無可忍地繼續(xù)盯著運轉的離心機。
前半生靠著香草園的哥哥,后半生嘛…
最多也只是出賣那副漂亮的皮囊,讓不長不短的人生好過一些。
也不一定,像這么蠢又天真的女人,這輩子除了頭發(fā)說不定無法和“長”這個字搭邊。
不過,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看狗咬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