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潛柳最近幾乎是泡在文印會大樓,資料室被他固執(zhí)地翻了個遍。
其實明明只要開口問母親,或者問徐昭楣就好了,但他卻一言不發(fā),好像嚴防死守著什么一般。
樓潛柳明白,是莫須有的自尊心作祟。
這么多年的生活一朝顛覆,徐昭楣看起來永遠高高在上,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讓他幾乎眩暈、不敢直視。
只要開口就徹底輸了,他想,找到的越多,就越挫敗。
這也是她嗎?這也是她吧,原來,小時候不被正眼看待的那個,后來窺視著覺得自己一定比她強的那個人,其實是這樣。
徐昭楣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剛開車回到別墅,指紋解鎖的“滴”聲尖銳綿長,托起她輕飄飄的聲音:
“喂,小樓哥。怎么不直接來問我,怪見外的!
是了,整個文印會都為她服務、唯命是從。
樓潛柳進門,換鞋,在彎腰時內臟擠壓帶起的輕微喘息里聲音沉悶:
“怕打擾到您!
他聽到那邊鍵盤聲隱隱約約的,徐昭楣似乎心情很好,說話帶著一種放松的甜蜜:“不會的,你問我就說呀!
“喵——”純黑的一團什么熟練地跳進他臂彎,樓潛柳正是心神不穩(wěn),被日益增重的長毛貓壓得一晃,聽到徐昭楣興致勃勃:
“你在養(yǎng)貓?”
“嗯!睒菨摿沿埖嗔说,讓它在懷里窩上個舒服的位置,一邊往客廳走一邊低低應聲。
話題陡然被貓叫中斷,有些沉默的尷尬。
他秀致清雋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坐下之后輕輕撫摸著貓的脊背,問:“少璽大人,有什么吩咐嗎?”
徐昭楣本來就是想逗逗他,樓潛柳一向不正眼看人,和他弟的眼高于頂又不是一個風格,是那種和和氣氣的瞧不起,配上修長身姿和漂亮的臉,也確實有點像貓。
她說:“明晚拍賣會,你來陪我!
樓潛柳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對面罵了句什么,又是一通鍵盤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話本來應該是不帶什么旖旎味道的,但樓潛柳對徐昭楣的印象已經變成了陰晴不定天賦異稟的禽獸,他把那九個字反復琢磨了好幾遍,直到懷里傳來拖長撒嬌的貓叫也沒太想明白。
他低頭撓了撓貓咪的下巴,聲音倒很溫柔:“太子怎么了?”
第五芩又沒去上晚自習,楚焚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打游戲。
她湊過去看了眼,隨口一問:“以前還沒見過你這么喜歡哪個游戲,怎么,遇上情緣了?”
第五芩正關著麥,回說:“差不多吧,但還沒結婚呢!
楚焚把頭發(fā)扎成丸子,邊收拾東西邊說:“要不要我當軍師?我可是網戀教皇!
“那你說……女A都喜歡什么樣的啊! 第五芩習慣性咬了下嘴唇。
他媚眼飛給瞎子看已經好幾天了,還是跟養(yǎng)父無意識吐槽的時候才被他罕見失色地打斷,說對面根本就是個女A!而且根據最近的調查,估計對冷傲美艷的更感興趣。
第五芩還是不相信有Alpha能拒絕他這樣的O,除非是同性戀吧?!要是他徹底不戳對方的點那是不是也能逃避過去了?第五芩一邊隱隱松了口氣,一邊又有點對自己魅力的不甘心。
“你這不就問對人了嗎!我最近在一起聽認識了個,正微信聊得起勁呢。”楚焚翻出手機扒拉了兩下,“Alpha都是下半身動物,你得讓她產生興趣,聲音、臉、身材都可以;九瓵不會抗拒的款都是天真可愛,或者主動又純情的!
她搖搖手指補充說:“你們熟了以后就要時近時遠,平時曖昧一點,偶爾關鍵時刻裝純裝不懂。”
第五芩沒談過戀愛,聞言五體投地、虛心求教:“我們經常連麥,但感覺她對我聲音沒什么特別的反應,我也沒機會露臉,這怎么辦?”
“那你找她要微信啊,夠熟的話就說上線方便聯系,隨便扯個什么理由要是她有心都能成的!
第五芩手指翻飛打出一個連招,把陣破了帶著甜美打狗幫的人就繼續(xù)深入地圖,說:“就是覺得她不上心,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辦!
“網戀主打的就是快餐,你得讓她迅速被吸引,哎別天天下本了,你陪她踩地圖拍照!對著風景不就能自然地提起現實了嗎?”
斐普蘭忙了幾天,把奉洲驛徹底攥緊,連忙待在華云庭膩在她身邊。
徐昭楣調試好音箱,rnb的韻律就這樣流淌在房間里。她舒坦地瞇著眼睛哼歌,整個人都窩進榻榻米放空。
斐普蘭給她調酒,跪在旁邊柔順地垂著頭,金色長發(fā)斜撥在一邊,冷白的脖頸半隱半露,活色生香。
徐昭楣就這樣聽他匯報工作,但顯然沒什么興趣。她忽然想到什么開口說:
“給別人當槍使不是第一次,雖說我倒不怎么在意,但無利不起早,你怎么看這個名單?”
斐普蘭依舊垂著頭說:“屬下接管后也有發(fā)現,奉洲因為是您的背景取材地,這么多年‘信’的動作一直不大。而今年初上任的府長一直有意跟世族接洽,據說準備和陳家、傅家聯姻生出的O訂婚!
“噗,”徐昭楣無語,“這個位子都是叁年一換,奉洲有礦么要她賣身?”
“信”對奉洲基本是放養(yǎng)的態(tài)度,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格局都沒有強行干涉過。數十年星移斗轉,新人試圖爬上來,老人癱在高位不愿下場。世家之間勾心斗角,表面依舊和和樂樂。
清楚“信”的作風的人自然明白,這場拍賣最后不過是屠宰場。來不來,派什么人來,當他們?yōu)榇嘶I謀的時候,就已經把“信”當成了順手的武器。
徐昭楣打起架向來是連皮帶肉,吃進嘴的好處就不可能吐。怎么可能為人打白工?
她喝了口雞尾酒,準備稍后致電一下某位“世叔”。
“傅家就是旌節(jié)的拍賣者,我排查過名單里沒有和陳家關系密切的!膘称仗m看到杯壁的水珠把徐昭楣指尖徹底打濕了,接過酒杯放到一邊,和她指腹貼著指腹,抬起眼睛笑了一下:
“少璽交代的我一刻也不敢忘,查到了煽動傅家的人是陳家二少。他是私生子,之前都被丟在第五區(qū),去年回了第二區(qū)之后不知怎么很受家族重視,現在已經是瑯渠地產的執(zhí)行總裁了!
“傅家最近焦頭爛額,陳家大少和府長訂婚在即,他們也不能空著手,總得加些砝碼。傅夫人倒是和陳二少走得近,枕邊風一吹,”斐普蘭靠過來,在她耳邊軟綿吐息,“旌節(jié)就送去了光明夜!
徐昭楣對八卦一向來者不拒,對美人也是,側過臉吻就落在他眼皮,感受到熱的眼珠在無意識顫動,好像舌釘一樣可以含進口里。
她低頭把嘴唇貼上他的,輕輕吻了一口,拇指在他柔軟的面頰摩挲,說:“光明夜呢,查得怎么樣!
斐普蘭神色癡迷,盡職盡責地回說:“追到些蛛絲馬跡,是境外勢力!
“嗯!毙煺验雇兄难H下來,又把人很輕松地提到自己身上,仰著頭手從背脊摸到腰窩。
徐昭楣捧著他的臉,濃墨一樣的眼睫把眼睛遮住小半,對視只讓人覺得情深意重。
斐普蘭軟在她身上手往下探,又被徐昭楣笑著制止,聽到她聲音很柔和:
“別動Lanny,我想摸摸你,可以嗎!
斐普蘭快要暈倒了,渾身的皮肉就這樣在她手下泛起粉色,信息素的氣味克制不住地散開。明明是獎勵,她卻說得這么溫柔,這種愛撫他都快分不清是對寵物還是情人了。
他只能發(fā)出喘息。涼的指尖從乳頭滑到人魚線,徐昭楣的手掌壓在他小腹,用夸獎的語氣說現在騎乘肯定更厲害了。
斐普蘭早就硬了。他這么多年,一直一直努力成為少璽最鋒利好用的刀,成為徐昭楣的精壺炮架,身體被開發(fā)得比會所里頂級Omega還要好。
聽到徐昭楣夸贊他的身體斐普蘭就開始嗚咽,她的手又落到腹股溝,去摸他腿側的肌肉線條,那里微微凹陷著,誘惑得驚人。
沉厚的香氣中徐昭楣問:“小蜘蛛可以做到不碰穴和雞巴就射精嗎?”
斐普蘭紅著眼睛求她垂憐,主動從手邊的抽屜里翻出尼龍繩給她。
他就這樣被捆出雙手緊縛、雙腿大開的模樣。繩結上端被吊在床頭的立柱,斐普蘭像翻了面的甲魚一樣躺在地毯上,腿懸空著,把會陰連同后穴都完全露出來。
徐昭楣從滿滿一抽屜工具里挑出一根馬鞭,很不留情地扇在他左邊乳頭,“啪”地一聲,說:“你倒是準備的很充足!
“嗯——”斐普蘭輕輕皺著眉低叫,又被徐昭楣打在臉上,立刻浮起鮮紅的印子。
他下巴抬起,神色迷離,長發(fā)在身后因為難耐晃來晃去,綠色的那只眼睛被淚潤得像玻璃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襯得格外冷血,違和而美麗。
徐昭楣看著他勃起的陰莖貼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幾滴淫液,又繼續(xù)打上他左胸,滿意地看見兩邊顏色已經有了明顯不同。
她拿起一根流蘇鞭,憑打斗的經驗摸了一下,發(fā)現穗子密度很小,絕對是看起來人畜無害打上去直接飆淚的款式。
斐普蘭幾乎找不到支點,被頭頂的繩結吊得一點也躺不穩(wěn),看著徐昭楣摸著流蘇走過來,明明不怕痛竟然還是有種退縮的沖動。
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臉,問疼不疼。
斐普蘭立即搖頭,剛要張口會陰竟然就被不輕不重抽了一鞭子,脫口而出的痛吟尖銳甜膩,更直觀的信息素氣味鋪天蓋地將徐昭楣包裹。
放射的痛感針扎一樣密密麻麻涌上來,斐普蘭小腹緊繃,呼吸帶起劇烈的上下起伏,像高潮時的痙攣一樣身子一抖一抖,陰莖也更興奮地淌水。
他被羞恥得說不出話,竟然打那里,少璽怎么能打那里……
可是好舒服,斐普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哭了,眼淚流下來他才發(fā)現。他試圖張口說什么,卻被徐昭楣笑著比了個“噓”的手勢,又感受到她冰涼的信息素,像鎮(zhèn)定劑一樣。
她蹲下來,一邊摸他的腿一邊繼續(xù)鞭笞他。很快斐普蘭整條腿都紅了,像熟透的林果,他看到徐昭楣抬起他小腿在膝蓋處親了親。
那里都是骨頭,有什么好親的,斐普蘭在心里想?墒撬亩家,看著少璽就這樣輕輕吻他的腿,她給予的紅痕遍布的腿。
那根鞭子開始游弋在他胸口,一對挺立的奶子顫抖著被流蘇摩挲。徐昭楣靠過去,手從他頭頂的發(fā)束攏到肩下,問他要哪條鞭子抽胸。
斐普蘭哪敢選,帶著鼻音地說少璽大人恩賜的他都甘之如飴。
徐昭楣笑起來,也就懶得換了,破空聲里往他左胸一抽。
斐普蘭皮膚肌理上蛛網一般的血痕緩慢而鮮明地爬上來,另一邊卻瓷白如常。在這種對比里徐昭楣頗為憐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頭含住了那側乳頭。
灼燙,明明是濕潤的唇舌,斐普蘭卻覺得在沙礫在摩擦求歡似的,嗚咽著說燙,又說好痛。
徐昭楣伸舌緩慢舔過他的乳暈,然后咬上又硬又腫的奶子,舌尖幾乎要鉆進他乳孔。
斐普蘭無力地掙扎著,尼龍繩在他關節(jié)處摩擦卻一點掙脫跡象也沒有。他像魚一樣彈起腰,卻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憑她含住那顆異常腫大的乳頭舔咬玩弄,口腔熱得驚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氣里瑟縮著,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癢地撫慰,在溫差下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少,少璽大人……不要,不要了,!咳咳咳咳——”
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緩慢而堅定地上移收縮。斐普蘭在缺氧里感覺到抽過的地方更燙,渾身血液流動的聲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張大雙眼卻無法聚焦,在持續(xù)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與歡愉成了過量的致幻劑,讓他雙眼翻白地痙攣抖動,Alpha信息素潮噴一樣止不住。
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頭,微笑著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嗎?他沒有產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給了少璽對不對?
斐普蘭流著淚小腹發(fā)抖,就這樣射了出來。
“真厲害呀Lanny!彼牭缴侪t這樣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