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白楓低吼道,見男人的動作微滯,她猛然抓起一把樹葉毫不猶豫地扔向那人的眼睛。
黃毛男條件反射地閉眼,白楓正要對準他的下體踹出一腳,但又怕動靜太大引得其它兩人注意,只得轉(zhuǎn)移目標對準男人的小腹,狠狠踹上一腳。
男人似也沒想到她腿上力氣這么大,沒做多少防御倒是摔出了兩米遠,赤裸的背部在樹枝間摩挲,很快就擦出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我操......”
黃毛男正要開口破罵,但這時,眼前忽然擦過一道虛影,再轉(zhuǎn)眼之間,他微張的嘴和鼻子就被一塊布條狠狠勒。
“嗚嗚嗚......”男人頓時雙眼大睜,在原地胡亂掙扎起來。
白楓抓著布條站在男人身后,手指因用力而根骨發(fā)白,同時她還不忘對著男人的膝蓋猛地一踹,頓時,男人身子一軟,半跪在地。白楓又趁機踩住他的肩膀,將手中布條向里一扯。
直到感覺腳下顫抖的軀體逐漸虛弱下來,白楓腳底用力,將男人踢倒,轉(zhuǎn)而踩在他的背部。
伴隨“嘭”的一聲悶響,男人轟然倒地,沒半分掙扎。
“呼呼——”她的雙腿雙手都顫抖不已,凌亂的發(fā)絲被冷汗黏在額角,滿臉狼狽。
但她不敢停手,而是立馬跑到男人身側(cè),手指抵在他脖頸上的青筋處探查,確定此人只是因短時間窒息而昏迷,說不準何時會醒來。
她便又將布條系在他的腦袋上,然后將他的身軀搬到之前躲避的樹下,將他完全掩藏起來。
而做完這些沒多久,一陣“沙沙”聲不絕于耳。
又有人來了!是哪一位.....但幸好不是兩個人......
白楓迅速看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除了之前拿出地方外,已經(jīng)沒有可供她完全藏身的地方,與其逃跑不如先靜觀其變,只好先躲在一顆樹干后。
只祈禱來人不是那兇神惡煞的肌肉男。
能解決掉一個是一個。
“小婊子,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白楓松了一口氣,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和撩開凌亂的發(fā)絲,將白凈的面容完全顯現(xiàn)出來后,才從樹干后走了出來。
只見傷疤男的鼻頭通紅,人中還有殘留的干涸血跡,雙眼處血絲上涌,咬牙切齒地說:“讓我好找啊......”
“識相的話,就乖乖跟老子走!”
“你要把我?guī)У侥娜ィ俊卑讞餮劢菕哌^男人下體鼓起的包,
“老子要把你帶到外面,讓監(jiān)獄里的人都看著你被我們按在地上猛插!”
“我們......”白楓垂著頭呢喃了一聲,而后聲音漸軟,滿臉無辜地問:
“在這里不行嗎?我只想和你做呢......”
傷疤男頓時兩眼發(fā)直。
轉(zhuǎn)而面露淫笑,“沒想到是個騷貨。”他邊說邊朝白楓走得越來越近。
“讓我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他說著扒下內(nèi)褲,一根早已腫脹發(fā)黑的陰莖跳了出來,長度駭人,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聞到一股惡心的腥臭味。
白楓真想一腳踢上去讓他斷子絕孫,可她來不及再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故技重施。怎么讓他在喪失行動力的同時不發(fā)出劇烈的聲響呢?
殺了他?
殺......
白楓一怔,但就是這短暫的遲疑,男人已經(jīng)將她按壓在樹干上。
她的胸脯被抵在粗壯的樹干上,面容在粗糙的樹皮上磨得生疼,身后那人的手如同鐵鉗一般,將她的雙手鉗在背部,讓她動彈不得。
但更為駭人的是,屁股上傳來灼熱而堅硬的觸感,白楓差點干嘔出聲。
真惡心啊......這種人應(yīng)該殺了!反正和她一樣也是犯人...殺牲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白楓腦子里百轉(zhuǎn)千回。
“識相點!乖乖撅起屁股!”身后男人怒喝道,“老子這根雞巴插爛過不少處女,你若還想活著,就給我老實點!”
手掌不斷向下摩挲到白楓的褲邊。
但就在這一瞬間,白楓的身子圍著樹干向側(cè)邊一轉(zhuǎn),霎時,男人由于慣性向前傾倒,與此同時,陰莖沿著布料直直地戳向堅硬的樹干。
“!”驀然間,樹皮上滑落一道血跡,甚至還夾雜著零星肉屑。
男人雙手捂住被蹭破皮的半軟陰莖,疼得渾身顫抖不已,渾濁的眼珠瞪著背對著他的白楓。
如野獸般嘶吼道:“你這個婊子!”
“嘭——”白楓一腳踢出,直入男人面門而去,再次將他踢得鼻血橫流。
男人轟然倒地,右頰有一道明顯的紅印,大腦空白了一瞬,但才回神之際,白楓踩上他的臉頰,用鞋底碾著粗糙的皮膚。
“嘎......嗚......救......”男人呻吟不已,強撐著伸手一把拽住白楓的腳腕,但迎來的卻是更猛烈的撞擊。
“嘭——嘭嘭——嗤——”
白楓機械地踩著男人的臉,一上一下,血漿從男人鼻子、嘴巴、耳朵里迸濺而出。
他的呻吟逐漸削弱,半邊臉頰也變得血肉模糊。
白楓腳邊一頓,冷漠地俯視著氣息微弱的男人,沒有再繼續(xù)施虐。
“果然是你。”
這時,身后一道陰冷的男聲傳來,白楓沒有轉(zhuǎn)身,只是平靜地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
“是你殺了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