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松開了絲帶,讓清虛能放松地躺著,男人臉上仍是一片被欲望沖擊后的空白,李真也躺了下來,側(cè)著身望著他,伸出手描繪著他優(yōu)越的棱角。
等了許久,連夜明珠的光都要黯淡些了,清虛終于找回了神志,眼中神色漸漸清明,臉頰卻愈發(fā)染上緋色。
“真真,你怎未釋放?”李真見他思索著,誰知開口是這句話。
“嗯?有這功能嗎?”李真笑了,還伸手下去摸了把,爽是爽了,但還真沒那種要勃發(fā)的感覺,“也許因?yàn)檫@是你的靈力?”
男人搖搖頭,想側(cè)著身子撐起來,誰知胳膊也像酥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一絲力氣,稍稍一用勁就要往下摔去。
李真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人,讓人倒在她身上,于是清虛也不敢再亂動,生怕一不留神壓到了她。
“想去哪兒?”李真摟住清虛,仰頭尋到了他的唇,啄了好幾口,薄唇都潤上一層水色。
就這般廝磨了會兒,兩人鬢角的發(fā)絲都勾纏在了一起,清虛喘了口氣,含住了李真敏感的耳垂,手也順著向下摸去,輕輕握上了本屬于他自己靈力的一部分。
李真渾身一顫,手穿插進(jìn)清虛的發(fā)絲里,快感來臨時(shí)忍不住用力收攏,在聽到清虛的哼聲后才松開。
男人抬起頭,眼眸和明珠一樣熠熠生輝,他彎了彎唇,整個船艙里都如沐春風(fēng),他又低下頭,沒有一絲猶豫地含住。
李真霎時(shí)睜圓了眼,面容上半是舒爽半是驚詫,她愣怔了會兒,男人卻已經(jīng)含到了更深處,快意沖上了大腦,她便也不想在此刻停下了。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他自己的感受,只一心想把口中的東西吞到更里面去,粗大的頭頂?shù)搅怂暮砉埽痔弁从窒敫蓢I。
只是他抬了下眼皮,少女似乎沉浸在其中,他眸子垂下來,扶著少女柔軟的腰肢,狠狠心便將那粗長納進(jìn)了喉管之中。
極度的緊致。
李真被納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窄小逼仄的甬道緊緊地纏著她,僅僅是微小的挪動就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刺激和舒爽。
她在極境之中抖著手撐起身來,眼瞧著身下這般淫靡不堪的景象。
清虛口中含納著,眼尾被逼得通紅,她顫巍巍地伸手撫摸上那修長的脖頸,本是靜脈分明喉結(jié)微凸的地方,此刻顯現(xiàn)出了一個柱狀的模樣,卡在脖頸的中間。
李真看得也眼熱,撫上了男人的臉頰、額角,再到那雙眼睛,她頓了下,手覆著將那雙漂亮的眼睛闔上,身下微微一挺,把那東西埋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釋放了出來。
金色的靈力化作星點(diǎn)消弭在空中,清虛合上嘴,喉間被撐開的脹痛還在,他伸手摸著,觸到了李真的手。
十指緊扣,他被翻轉(zhuǎn)著壓到了少女的身下,輕柔細(xì)密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嘴角、下頜,再到脖頸間。
“真真……”聲音不出意外地沙啞,喉嚨還牽扯出了撕裂般的疼痛,他抬頭看少女,果然在少女眼中望到了心疼的眸色,“沒事!
李真捂住他的嘴,“少說話,你靈力怎么解封?”
清虛便也真的沒再開口,只微笑著在李真掌心中劃著字。
“等時(shí)機(jī)”
李真眨眨眼,施了個清潔術(shù),把男人拉過來,好好地安置在被窩里。
“若是一直時(shí)機(jī)沒到呢,你這樣還怎么見人?”李真繞著清虛的頭發(fā),不知不覺間,男人的雙手繞上了她的腰,整個人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貼了過來。
男人的腦袋靠在了她的鎖骨處,溫?zé)岬谋窍⒁?guī)律地噴灑在胸口,帶來一陣陣的溫暖。
一只手被牽住,移到了另一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感受著男人擂鼓般的心跳,手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那就永遠(yuǎn)不見人,和真真在一起”
李真輕笑,也鉆進(jìn)被窩里,“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小小的船艙里,兩人相擁而眠,清虛似乎已累極,沒一會兒就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李真還睜著眼,心想這倒是少見。
以往都是清虛不會感到疲累,沒了靈力,作息也像凡人一般了。
“有沒有……盡興…”隱約著,似乎聽到清虛嘶啞地在說些什么。
李真低頭看,人卻還熟睡著。
“原諒我……真真……”
這下她聽清了,嘴角勾起弧度,尋思清虛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這些花樣,好好的人都學(xué)壞了。
“原諒你了。”李真握住男人的手,摩挲著手腕上的紅痕,也不知這印記什么時(shí)候才能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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